管家出門之后,蕭逸初又在床上躺了很長時間,直到快要來不及的時候,他這才起洗漱。
對于今天的這場婚禮,他本沒有任何的期盼,只是為了完任務罷了。
他現在滿心想的都是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想想?什麼時候能跟趙璐先把所有的事代清楚?什麼時候能夠想起過去的事?
洗漱的時候,蕭逸初照鏡子才發現自己臉上的傷經過一夜的發酵之后反而變得更加明顯了,昨天晚上慕容景跟自己說的那番話,他雖然喝醉了,但還是深深的刻在了腦子里。
他很想不顧一切的取消婚禮去找趙璐弦,可是他知道,想想對趙璐弦來說很重要。
他換上了老裁做好的西裝,很合,可他卻總覺得很礙眼。
或許……礙眼的不是這服,而是即將要跟自己結婚的人吧。
蕭逸初沒有管自己臉上的傷口,甚至連遮都懶得遮一下,換上老裁做了西裝之后,他就出了門。
別墅的大門打開的那一刻,門口的記者們都沸騰了,一個個扛著手里的照相機,生怕錯過了什麼。
當蕭逸初的影出現在別墅門口的時候,記者們過鏡頭看到了蕭逸初臉上的顯眼的傷,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這臉上的傷明顯是跟人打架造的。
這是怎麼回事?
蕭逸初跟什麼人手了?
“蕭總,看這里。”
“蕭總,今天就是您大婚的日子了,請問您現在心如何?”
“蕭總,請問您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蕭總……”
記者們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每個人都希得到蕭逸初的回應,可是蕭逸初只是冷淡地掃了門口的記者一眼,并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徑直上了婚車。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蕭逸初的眼底閃過了一厭惡。
對于今天的這場婚禮,他有的只有厭惡。
他跟秦欣瑤的這場婚禮,全城矚目,所有人都希知道這場婚禮的更多細節,們也是一樣。
這段時間以來,蕭逸初和秦欣瑤之間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再加上他跟趙璐弦之間的緋聞,大家都在猜測,這場婚禮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蕭逸初又歸何。
雖然蕭逸初跟秦欣瑤的婚禮舉辦在即,但大家的心里還是抱著一定的疑問,總覺得還會有反轉。
上了車之后,副駕駛坐上的安尼轉過臉來,沖著面前的蕭逸初問道,“咱們現在是去秦家?”
蕭逸初猶豫了一下,他微微蹙眉,沖著面前的安尼問道,“想想那邊有消息了沒?”
知道孩子生病的消息之后,蕭逸初就更加著急了。
只要見不到想想,他這心里就不得安寧。
“還沒有。”安尼有些忐忑地搖了搖頭,生怕蕭逸初怪罪下來。
他把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了,可秦欣瑤早有準備,本就找不到任何關于想想的消息。
他知道想想對于蕭逸初來說有多重要,現在沒有想想的消息,他生怕蕭逸初遷怒。
但事實證明,安尼是想多了。
蕭逸初明白,秦欣瑤這次是鐵了心,絕對不會讓自己輕而易舉地找到孩子的。
他嘆了一口氣,沖著面前的安尼說道,“走吧,去秦家。”
看來,即使自己再不愿,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秦欣瑤把婚結了。
開往秦家的路上,安尼把婚宴的流程仔仔細細地跟蕭逸初待著,原本應該有一次彩排的,但因為這次婚禮的特殊,所以就把這一步驟給省略了。
怕婚禮上出丑,所以安尼把婚禮的流程記了下來,跟蕭逸初待著,可蕭逸初卻沒有任何心思。
他看著窗外的景,腦子里面卻在想,當初他跟趙璐弦結婚的時候,一定不像現在這樣吧。
“行了,別說了。”蕭逸初越想越覺得心煩,索安尼閉,隨后就在后座閉目養神,仿佛今天的婚禮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安尼看了一眼后坐的蕭逸初,最后還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等車隊到秦家門口的時候,看著秦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樣子,蕭逸初地皺起了眉頭。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婚禮越簡單越好,但是秦欣瑤顯然不這麼想。
好不容易才能如愿嫁給蕭逸初,一輩子也就這一次婚姻,當然要辦得風風的,要讓所有人都羨慕。
就是要讓人家都知道,很快就名正言順了。
蕭逸初的車子在門口停下的時候,田麗麗一眼就看到了,急忙走到了門口,看到蕭逸初臉上的淤青時,雖然愣了一下,但是什麼話都沒問。
喜氣洋洋地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逸初,你可算是來了,欣瑤已經等你很長時間了。”
田麗麗說著就招呼蕭逸初進門,完一系列繁瑣的風俗。
自始至終,蕭逸初的臉上都掛著一抹不耐煩的緒,跟秦家人的喜氣形了鮮明的對比。
一開始的時候,蕭逸初還配合著,可眼看著田麗麗的繁文縟節沒完沒了下去,蕭逸初地皺起了眉頭,沖著面前的田麗麗說了一句,“有完沒完了?”
“快了快了。”田麗麗也不生氣,笑盈盈地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你把這棗湯喝了,就可以上去接親了。”
蕭逸初地皺著眉頭,端起棗湯一飲而盡,隨后一聲不吭地上了樓。
看著蕭逸初離開的背影,一旁的秦懷德臉變得特別難看。
“你看看他,像什麼樣子,這還沒結婚呢就這麼囂張,等欣瑤跟他結了婚,以后還有沒有好日子過了?”
“好了。”田麗麗安著面前的秦懷德,說道,“大喜的日子,你就別說這些了,這婚禮到底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清楚嗎?”
“不管怎麼說,這蕭家絕對是個好人家,等瑤瑤嫁過去之后,好好培養不就是了。”
在田麗麗的安下,秦懷德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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