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朱可軒從舞臺上摔下來,雖然流了很多的,但其實并不嚴重。
摔傷的地方是眉骨,小的時候因為貪玩曾經過傷,知道這里哪怕只是一點小小的傷口都會流很多的,看起來非常嚴重。
所以這次嫁禍趙璐弦,特意撞擊了眉骨的地方,就是想營造一種傷很嚴重的現象。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朱可軒一直睜著眼睛在等,可等了很久,自己想見的那個人卻一直沒有出現,以為慕容景是不會來了,失之余,因為太累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休息。
睡夢之中,朱可軒一直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坐在自己床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慕容景。
朱可軒高興壞了,急忙撐著自己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激的拉住了慕容景的手,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還在乎我,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傷口還疼嗎?”慕容景冷漠地看著面前的朱可軒,問道。
“不疼了。”朱可軒連連搖頭,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看到你就不疼了。”
慕容景的臉上閃過一裂痕,他微微蹙眉,沖著面前的朱可軒說道,“你先把手放開。”
“我不。”朱可軒的拉著慕容景的手,說什麼也不肯松開。
做了這麼多,還因此了傷,就是為了見到慕容景,現在放手,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朱可軒。”慕容景皺著眉頭,沖著面前的朱可軒說道,“放手!”
“我不放。”朱可軒說道,“慕容,我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不然你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你明知道我是故意傷害自己的,可你還是出現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笑著,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外宣布跟秦欣瑤訂婚是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保證,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我想你誤會了。”慕容景冷淡地看著面前的朱可軒,回了自己的手,沖著面前的朱可軒說道,“我今天來見你,不是因為我心里有你,而是想跟你說一句不要再傷害自己,就算你真的想要傷害自己,也別拉別人下水,聽懂了嗎?”
聞言,朱可軒的表愣了一下,錯愕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你是為了趙璐弦才來見我的,對嗎?”
慕容景冷淡地看著面前的朱可軒,并沒有回答。
他看著面前的朱可軒,說道,“我言盡于此,希沒有下次來。”
說完這番話之后,慕容景不顧朱可軒的苦苦挽留,絕的轉頭離開。
“慕容!阿景!”看著慕容景離開的背影,朱可軒的眼角頓時了,晶瑩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下面頰,心如刀絞。
渾抖,臉上掛著淚水,抬起手想要去掉臉上的淚水,但是怎麼也止不住,不想哭出聲音來,怕被人聽見自己的脆弱。
哭著哭著,朱可軒臉上傷心的表里劃過一狠毒,一只手的攥住了病床上的床單。
趙璐弦!
又是因為!
趙璐弦心里非常清楚,朱可軒會這樣對自己,還是因為慕容景,聯系不上慕容景,不管是打電話還是發信息,對方都不曾回復,沒有辦法,打聽到慕容景現在在秦氏集團,于是決定去秦氏集團運氣。
站在秦氏集團門口的時候,趙璐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事,總是要解決的。
知道,如果指名道姓的想要見慕容景的話,田麗麗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如愿的,正好他也有些賬要跟田麗麗清算清楚,所以告訴前臺,想要見田麗麗。
辦公室里,田麗麗聽到前臺打來的電話,頓時皺起了眉頭,“你說誰來了?趙璐弦?”
“是。”
聽到前臺肯定的回答,田麗麗的臉上頓時出了一抹冷笑。
要說趙璐弦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當時就想下樓給趙璐弦一點教訓,但是想到自己答應蕭逸初的那些事,頓時又猶豫了。
答應過蕭逸初,從今往后不會再趙璐弦一手指頭。
“打發走。”田麗麗思來想去,還是不想跟蕭逸初,所以讓前臺打發走。
前臺還沒來得及轉達,電話就被趙璐弦奪了過去,沒好氣地沖著電話里面的田麗麗說道,“怎麼?咱們之間的賬不應該算算清楚嗎?田麗麗,我人都來了,你倒是做起頭烏了?”
“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聊的。”田麗麗冷聲說道。
“這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趙璐弦冷聲說道,“我把話放在這里,今天要是見不到你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走的,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趙璐弦就掛斷了電話,徑直走向了一旁的等候區。
今天既然來了這里,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田麗麗皺起了眉頭,今天公司還有很重要的客戶要見,如果趙璐弦在樓下鬧起來的話,那場面可就難看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把趙璐弦趕走。
“夫人。”一旁的慕容景看出了田麗麗的為難,遂自薦道,“要不……讓我試試吧?”
“你?”雖然慕容景現在跟自己在一條船上,但是田麗麗并不信任對方,“你打算怎麼做?”
“我會想辦法讓離開,不會耽誤您見客的。”慕容景淡淡地說道,“您也知道我跟他之前的關系,我有辦法讓離開。”
“是嗎?”田麗麗冷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可是對有意思的,該不會是趁著這次機會……再續舊吧?”
“您誤會了。”慕容景信誓旦旦的說道,“我跟早就已經沒有聯系了,我現在心里只有欣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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