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警察面面相覷,一臉疑地問道,“請跟我來。”
警察把慕容景帶到了接警室,沖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慕容先生,請問你要報什麼警?”
“我要報秦欣瑤拐走趙璐弦的孩子,并且在蘇醒之后,為了逃罪行,在田麗麗的幫助下跑出國。”慕容景淡淡地說道。
“這……”兩位警察面面相覷,顯然不相信慕容景的話,其中一人嚴厲地合上了手里的記錄本,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慕容景!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們剛剛去醫院檢查過,秦欣瑤還昏迷不醒,你口口聲聲說秦欣瑤準備潛逃,有什麼證據嗎?”
“淮海路38號,秦欣瑤就在那里。”慕容景淡淡地說道,“田麗麗在那邊給安排了私人飛機……”
慕容景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繼續說道,“半個小時之后起飛,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派人過去看看,是真是假不就一清二楚了?”
“你以為警局是你們家嗎?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想讓我們出警?”警察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剛剛才從醫院回來,秦欣瑤還躺在病床上,這才不到一個小時,怎麼可能……”
“警察先生,請問……你們有看到秦欣瑤的正臉嗎?”慕容景淡淡地說道,“事實上,醫院里面那個本就不是秦欣瑤,而是秦家事先安排好的,那個孩的形跟秦欣瑤差不多,你們去的時候醫生是不是跟你們說,讓你們在門口看看就好,不要進去打擾病人的休息?”
“你怎麼知道?”
“因為那個醫生也被田麗麗買通了。”慕容景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想一想,一個昏迷的病人,有什麼需要靜養的?”
“這……”兩人面面相覷,都覺得慕容景說得在理。
“慕容先生。”雖然警察不知道慕容景到底說得是真是假,但是他前后證詞不一樣,很顯然,他肯定是做了假證。
其中一個警察率先反應過來,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不管你到底哪一次說的是真話,我必須提醒你,你做了假證,這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明白。”慕容景淡淡地點了點頭,“只要秦欣瑤可以付出代價,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了。”
“把他暫時扣押起來,等抓到了秦欣瑤之后再做理。”慕容景就這樣被扣在了警察局,而另一邊,警察局也派人去了慕容景提到的那個地點,果然找到了秦欣瑤。
警察又據慕容景的供詞,在收費站攔截了田麗麗和秦懷德,一家三口齊聚警局的時候,抱頭痛哭了起來。
田麗麗策劃了這麼長時間,可沒想到的是,最后還是功虧一簣,毀在了慕容景的手上。
這會田麗麗真的是后悔極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就應該相信秦欣瑤的話,不把秦欣瑤的行蹤給慕容景,那樣的話,至秦欣瑤已經安全離開滬城了。
“欣瑤,是我害了你……”田麗麗自責不已,沖著面前的秦欣瑤痛哭流涕。
“媽……”秦欣瑤苦笑了一聲,說道,“只怪我命不好。”
“不是的……”田麗麗連連搖頭,沖著面前的秦欣瑤連連說道,“都怪那個慕容景,要不是他的話,警察不會查到你那邊的……”
“慕容景?”聽到田麗麗這話,秦欣瑤地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您不是跟我說……沒有把我的行蹤給慕容景嗎?”
秦欣瑤氣得臉都變了,看著田麗麗一聲不吭的樣子,秦欣瑤忍不住罵道,“媽,你有沒有腦子,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相信他嗎?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的話?現在好了,你滿意了?”
“吵什麼吵?”一家人發生矛盾的時候,警察過來帶人,把一家三口帶去了審訊室,開始盤問。
“秦欣瑤。”警察沖著面前的秦欣瑤說道,“有人報警,說你趁生產之際,帶走了的孩子,有沒有這件事?”
“警察先生,你們肯定是弄錯了,這件事純屬虛構,我怎麼可能這樣做呢?”秦欣瑤連連否認,“這分明就是在胡說八道,你們也知道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刺傷了我,害我昏迷至今,你們應該去抓啊……”
“閉!”警察沒好氣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做過,那你為什麼要跑?”
“我……”秦欣瑤的臉上閃過一尷尬,急忙說道,“我沒有要跑,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罷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說實話是不是?”
“警察先生,我說得話句句屬實。”秦欣瑤打定了主意死不承認,淡淡地看著面前的警察,說道,“總之我沒做過的事我是絕對不會認的。”
“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就能沒事了嗎?我告訴你,隔壁田麗麗什麼都已經代清楚了,我勸你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現在把事待清楚的話,我還能算你個將功贖罪,要是等我們把事調查清楚,到時候只能從嚴了。”
聽到警察說田麗麗坦白的時候,秦欣瑤的臉上一片慘白。
因為不在一起,所以并不能確定現在田麗麗那邊到底是什麼況,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可仔細想了想,如果田麗麗真的坦白了,那警察局這邊就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起訴自己,還何必在這里跟自己廢話?
這不過是警察局里面常用的一種審訊手段罷了。
淡淡地看著面前的警察,說道,“警察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傷口好疼,能不能幫我下醫生……”
借口自己傷勢未愈,申請要見醫生,對于警局提出的問題,一概不回應、不承認。
審訊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秦欣瑤就是油鹽不進,什麼都問不出來,導致審訊過程一度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