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著裝蒜,你為正妻,卻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你不配為我云府的主母。”對一個男人來說,子嗣關乎面,云宏義是個男人,而且還個正常的非常好面子的男人,自然在子嗣的問題上也是如此。哪怕他已經有嫡子嫡和一個庶了,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夠。
樂氏沒做過的事,自然是不愿意承認的,何況云宏義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
“我不知道老爺在說什麼,我嫁進云府十三載,自認為勤儉持家、相夫教子做的很好,若我沒有容人之量,那夢瑤就不可能生的下來。”
“姐姐這話說的,二小姐只不過是姐姐用來遮人耳目的而已。若姐姐真有容人之量,那為何會在老爺的湯里下那等惡毒之藥,讓我們云府在大爺之后就再也無所出了,姐姐不過是因為自己有了兒子罷了。”
見樂氏說的很圓滿,肖姨娘當即便站出來反駁,的話更是點燃了云宏義心里的那火線。只見云宏義一掌拍在他跟樂氏中間的小案幾上,暴紅了雙眼:“你這毒婦,你說,你是不是容不得別人生下我的孩子,你自己兒子兒都有了,卻是不容許別人生下我的兒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云宏義的話很重,饒是樂氏跟他親十三四載,知他的秉,可還是被他這樣的話給氣的紅了雙眼。云拂曉眼見娘親了委屈,便趕走過來扶著。
“爹,這件事我們也是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相信娘親不是這樣的人。若娘親真是這樣的人,那連遮人眼目都用不著,當初直接將白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落了就是,又何必讓生下來搶占爹這些年來所有的寵。再有,若娘親真是這樣的人,就不會讓爹你有任何機會納姨娘進門。”
云拂曉自然是不相信是娘親做的,但是毫無疑問,這幕后之人設計的太過巧合,讓都有種覺就是今天的這碗湯就是特意為們母兩個準備的。
“大小姐這話說的可是好沒道理,夫人是你的娘親你自然是相信,”肖姨娘對云拂曉的話嗤之以鼻。
云拂曉卻是淡淡了回一句:“我爹還是我娘親的枕邊人呢,自是更應該相信。”
肖姨娘啞口無言,覺到云宏義似乎瞪了一眼,便退回原位子不再懟對樂氏。云宏義卻是看著樂氏,冷冷地說道:“廚房的馬婆婆已經待了,是清嫻院所托在里下的藥,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也不愿意懷疑發妻,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在初之后府里已經十年沒有添丁了。樂氏完全有這個機來做這件事,因為府里只有兒雙全。別的姨娘生不出孩子與來說,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可是樂氏卻是不愿意認這個罪,紅著眼眶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云宏義,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如果老爺一定要把這樣的罪名安在我上,我唯有一死才能檢驗我的清白。”
說著,樂氏便準備朝屋子里柱子撞去,云拂曉眼疾手快地攔住。有些氣急敗壞,“娘親,你怎可如此糊涂,你要就這麼撞死,那豈不就如了那些人的意,你讓我和弟弟依靠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