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已經與父皇說過此事,此事是父皇同意的,我只問你,你是去呢,還是不去。”
戰羽傾咬著瓣,若澈說的是真的,那還有什麼不能去的呢?在銀鯢帶了這麼幾月,心頭早已經躍躍試了,揚起一抹笑意:“那咱們還等什麼!快走啊!”
戰羽傾說罷,就要掉頭離去。澈連忙攔下了戰羽傾。
“你攔著我作甚?”戰羽傾撇撇,擰起眉頭,問話道。
“你子已經沒事了?”澈笑笑,問話道。
戰羽傾微微一怔,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昨日之事。狠狠瞪了澈一眼,撇過眼去不再理會澈。澈輕聲一笑,他與戰羽傾不過是說笑罷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逗逗,想要瞧著更多可的神。
戰羽傾沒有回他的話,悶著頭回到房中開始收拾起了行囊。問澈需不需要將鈴兒與純兒帶上,澈思忖了片刻,搖搖頭。他只想與戰羽傾二人單獨而去,這一次他不想帶任何人。
戰羽傾想了想,答應了下來。純兒鈴兒幫著戰羽傾準備行囊,鈴兒心頭放心不下,自從跟了戰羽傾起,與戰羽傾向來是不分離的,如今王妃竟是要去這麼遠的地方,如何能夠放心。
“王妃,要不你就將奴婢帶上吧,奴婢真是放心不下。”鈴兒開口道。
“這是王爺決定的事,我尊重王爺,”戰羽傾道,“你們也趁著這機會好好休息一下,跟著我來了銀鯢,你們二人也辛苦了,如今是一個休憩的好時機。”
“可是奴婢不想休息,奴婢就想在王妃旁陪著王妃。”鈴兒回道。
戰羽傾嘆息一聲,回想過來,也是吃了一驚,澈竟是突然做出一個決定,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可是戰羽傾卻是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很期待澈帶給的不一樣的游山玩水。
回想著當初與元恩大師一起游跡天涯,那才是戰羽傾最為幸福的時。
戰羽傾牽著純兒與鈴兒的手坐下:“只有半月的時間,這并不代表我會與你們分離,你們不必擔心什麼,我與王爺在一塊兒,你們完全可以放心。王爺會如何對我,你們心頭該是最清楚才是。”
鈴兒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戰羽傾見鈴兒已經平靜下來,心頭總算是放心下來。這兩丫頭雖是跟了自己并無多年,可們三人的誼卻很是濃重。
趁著月,戰羽傾與澈二人上了馬車,澈并未留下車夫,只是自己一人駕著馬車趕路,戰羽傾坐在他的旁,瞧著漫天的晨星,心頭有一種莫名的放空。
“你現在總歸是可以與我說,你到底為何要攜著我離開都城了吧?”
“你不是說過,這是你向往過的日子麼?”澈凝視著戰羽傾,笑得溫。戰羽傾怔怔,輕笑一聲。是了,的確是快要忘記,這是與澈說過的話。
但當時還未對澈,說過,不想被約束。想要做的是自由翱翔的鳥兒,而不是被困著的金雀。
“所以,你便是帶我出來?”戰羽傾問話道。
“是。”澈頷首,“父皇已經決定冊封我為太子,也許日后事務繁忙,我便無暇顧及你了,所以趁著這個時機,我想要完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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