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戰羽傾挑眉,“你有什麼可花心的地方。”
“我是真心喜歡著你的。”君容生道,“可我現在,似乎已經喜歡上了別人。”
“我說過,你對我的喜歡,只是一種依罷了,你并非是真的喜歡著我。你真正喜歡的人,是那個小姐。所以,你不會花心。我很欣,太子殿下,您總算是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你還未見過,你怎麼就如此肯定,我是喜歡著的?”君容生擰起眉頭,開口道。
戰羽傾輕笑一聲:“因為你也承認了,不是麼?既然你是喜歡,就不要再擔心什麼。”
君容生沒有說話,而是低垂下了頭。不知為何,與戰羽傾說了這麼多話,他心反而是輕松了許多。
澈在門外呆了許久,他聽著二人的談話,臉暗沉下來。他剛才可是清楚的聽到改嫁的“字眼”。
“你們在談論什麼?”澈打斷了二人的談笑風生,走了進去。戰羽傾瞧見澈,笑得春滿面:“你回來了。”
君容生輕哼一聲:“這不是七王爺麼?你來這里做什麼?”他雖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是看見澈,心下卻仍是有些不爽。
澈輕笑一聲:“這里是本王王妃的閨房,本王為何不能來。倒是太子殿下你,你來這里是要做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本宮只是來找安安說話的。”君容生道。
“你們二人就不能說一點麼?”戰羽傾無奈的嘆息一聲,這二人一見面就吵,一見面就吵,真懷疑這二人的屬是否是相生相克。
君容生一走,澈將房門的關著。他回過頭瞧著戰羽傾,冷聲問話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要改嫁?”
“你都聽見了?”戰羽傾眨眨眼,“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罷了,你不會就當真了吧。我只是為了勸說君容生,才這麼說的,你可不能吃醋。”
“我難道不能吃醋?”澈冷哼一聲,將戰羽傾摟懷中,“若他心頭還有你,那豈不是你真的要改嫁了麼?”
“這怎麼可能,我了解君容生,他剛剛那神,明顯就是心中裝了別人。他不喜歡我的,你就把你的心安下來吧。你的王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的人,你難道還不相信我麼?”
“我雖是相信你,可我信不過別人。”澈將戰羽傾制約在懷中,“我夫人是全天下最年輕貌的夫人,若是別人真的心了,要將你給搶了去,我恐怕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澈如此說著,手刮弄了一下戰羽傾的臉頰。戰羽傾輕笑一聲,手環住了澈的脖頸:“你放心吧,你的王妃,你的夫人不是別人能夠隨隨便便勾走的人。的心中只裝了一個七王殿下,再也容不下別人。若是那王爺不相信,可隨時來檢查。看看是不是這樣。”
“本王該如何檢查?”澈說著,低下頭,瞧著戰羽傾白人的皮。
戰羽傾的臉頓時就紅了,想與澈說的話,和澈想要對他做的事,本就不是同一個好麼?
“無恥!”戰羽傾罵道。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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