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突然讓不要等待了,真不知曉自己該如何做才好。難道就這樣干脆的放棄陳蘇?
可是放棄陳蘇比任何決定都要困難,也不愿去嘗試。
“讓我好好想想吧。”淺月道。
戰羽傾不再多言什麼。一開始,對淺月與陳蘇二人是很有信心的。認為這二人會相守一生的走下去。但是事實證明錯了,錯的很是離譜。
也許五年時間過去,一切都已經變得是人非,就連陳蘇,也與以前的他不同了。
淺月悵然所思的離開了院子,剛要離開王府,豆沙包卻是追了出來。
“姑姑,你還好麼?你是不是已經得到答案了?”豆沙包小心翼翼的問話道。
剛才的他就不應該多,早知如此,他就不該一時口快,與自家姑姑說這些話了。
“你放心吧,你姑姑好著呢。”淺月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姑姑,你長得這麼,若是哭了,就不好看了,所以姑姑,你千萬別哭。”豆沙包仰著頭,心疼的著淺月。
淺月哭笑不得,這個小侄兒是真心在關心的。蹲下子,了豆沙包的臉蛋:“豆沙包,我警告你,若是你日后敢讓子等你,姑姑就打斷你的兒。”
豆沙包正要開口反駁自己才不會是這樣的人,一抬頭卻是瞧見淺月快要哭出聲的表。他將快要口而出的話語都咽下,乖巧的點點頭。
三月之后。
淺月還是沒有收到陳蘇的回復,就連/戰羽傾那兒,都未曾收到慶王妃的回復。淺月已然是死了心思。還有十五日便是京云派使臣來銀鯢的日子,戰羽傾曾說過,最后再給陳蘇一個機會,若是陳蘇出現在這些使臣之中,皆大歡喜,若是陳蘇不出現,就當沒有這麼一個人。
淺月答應了此話。今日是銀鯢的花燈節,街道之中張燈結彩,好不熱鬧。淺月牽著豆沙包在街中穿梭著。豆沙包對街上的一切都很是新奇的模樣,一會兒瞧瞧這個,一會兒瞧瞧那個,好不熱鬧。
淺月本想牽住豆沙包的手,豆沙包小小的影卻是穿得極快,從一個攤位竄到另一個攤位。
“豆沙包,你給我等一下!”淺月呼喚著,想要將豆沙包喚下,但豆沙包卻如同沒有聽見淺月的呼喚一般,仍是竄得極快。
“啊!”
淺月朝著豆沙包跑去,卻不小心撞上了一人。那人驚一聲,低頭看向淺月。
“不好意思。”淺月輕聲致歉,正想要離去卻被那人拽住了手。
淺月抬頭去,此人是一個高八尺的漢子,生得高大極了。國字臉上帶著一抹邪笑:“小娘子,撞了人就要走,天底下哪里有這般便宜的事兒啊。”
“那你想要干什麼?”淺月擰起眉頭,問話道。
“小娘子撞到了人,總歸是要與我吃酒致歉不是?”那人笑道。
淺月冷哼一聲,今日與豆沙包出門,帶的暗衛可是不。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倒是替這位兄臺到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