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兇殘帝的雙重人格奴隸(15)
一個時辰后。
蘇殷覺得自己要腎虛了。
看向祈澤,祈澤的上全部都是深深淺淺的紅吻痕和咬痕,比之前的每個世界都要多。
能不多嗎!一天兩次!一次兩小時!
蘇殷苦惱地想:是時候想個辦法了,這樣一來每次吃都要吃兩次,還不能厚此薄彼。
這也太考驗的腎了吧!
祈澤不知道陛下在想什麼,只知道自己終于是陛下的人了。
曾經,他對這種事無比驚恐,一被人在下就會厭惡到嘔吐,條件反地掙扎。
可是這一次,他乖乖躺在陛下的下,覺到的卻是浮木一樣的滿足。
那種不可說的覺,陛下在他耳邊的呢喃,洶涌的熱流和被掌控的安全,讓他整個人都飛上了云端。
他真的……好陛下啊。
祈澤想著,側過,紅著臉,小心翼翼試探著將蘇殷摟在了懷里。
蘇殷在他懷里拱了拱:“好困。”
祈澤大著膽子低頭親吻的發頂:“陛下晚安。”
蘇殷深深吸了一口氣,寧靜與淡淡的疲憊涌來,很快睡了過去。
祈澤的手臂有些發麻,可是卻舍不得挪位置。
他認真低頭看著蘇殷的,聽著輕輕淺淺的呼吸,心滿得溢出來。
剛剛的歡愉似乎還停留在每一寸,而且剛剛……他在神志不清的時候,似乎了陛下的名字。
陛下竟然沒有生氣,甚至還讓他再幾聲。
想著想著,祈澤又開始臉紅。
“阿殷……”他了,發出微不可查的聲音,像是要將這個兩個字在齒間好好回味一番,然后珍藏在心底。
*
第二日,蘇殷帶著祈澤依舊出去逛了一圈。
再一次敏銳地發現,只要自己出了營帳,那種悉的焦躁嗜的覺就會涌上心頭。
若是對于原主來說,這一定算不上什麼,原主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可是蘇殷來了,更加冷靜,便能更加發現不對勁。
不過,這點增加的焦躁并沒不會帶來什麼不好的后果,實在是太不明顯了。
如果這是攝政王想要除掉的手段,那也太和了吧。
至于陳鈺,又是一個什麼作用呢。難道僅僅是個探子?
不至于。
帝邊的一切都被攝政王知曉得清清楚楚,本沒必要再將一個人才送過來。
蘇殷好奇,但并不著急。
想,陳鈺很快就會來找了。
與此同時。
陳鈺被攝政王傳喚,來到了陸蒼的帳中。
他低著頭,垂著眸子,人看不出神,只不過臉有些發白,眼下有著淡淡的烏青。
他來到陸蒼面前,行了個禮:“拜見老師。”
陸蒼點點頭:“你做的不錯。就像我說的那樣,陛下不僅舍不得殺你,還會迷上你。只不過,昨日你為何沒有宿在陛下帳中?”
陳鈺的手指了,開口:“陛下似乎更喜歡那個奴隸。”
陸蒼冷笑一聲:“陛下喜歡什麼,我自然是最清楚的。五年前,就清清楚楚了。”
陳鈺的心猛地一:“五年前?”
陸蒼似乎是不愿意多說,但語氣依舊輕松:“你不用知道太多,只要按我說的去做的就行了。”
陳鈺的指甲掐得自己手心生疼,他控制不住想起陛下說的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開口:“老師,五年前,為何那歹徒會……”
陸蒼有些疑地看了他一眼:“陳鈺,這件事的結果,不是已經明了了嗎?”
陳鈺點點頭:“老師,恕我聽到五年前,又想到這個了……還好當時老師在附近私訪,不然學生現在,恐怕已經是孤魂野鬼了。”
陸蒼輕笑一聲,擺擺手:“好了,別想。帝那邊,你再努力努力,稍微放肆一點也無妨,唯唯諾諾的人見多了,說不定就喜歡你這樣的。”
陳鈺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行禮后退了出去。
一出營帳,他立刻發瘋似的往那樹林子跑去,直到跑到口像是要燒起來,他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痛苦地抱住了頭。
剛剛,他與老師說,老師當時是在私訪。
可是當初,老師和他說的,明明是要去拜訪大理寺卿。
老師他記憶力極好,平時一點細小的細節都要糾正他,可是這一次竟然沒有。
為什麼?他不可能會忘了。
難道說……他去做什麼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好將他救下?
陳鈺發出忍痛苦的嚎,五年來的所有的掙扎和信仰都化為末。
他曾經無數次在鏡中看著自己那張臉,和攝政王極為相似。
他問過,攝政王當時微笑道:“或許這就是緣分。”
緣分麼?
他死死扣住了地面,指尖滲出來,雙眼通紅,心中卻仍然抱著最后一點幻想。
或許這一切都是巧合,或許老師他真的是忘了。
他企圖給自己找一點理由,好讓自己不要被這洶涌的痛苦吞噬。
忽然,他前面出現了一只手。
陳鈺一愣,猛地抬頭。
是昨天陛下邊的那個奴隸。
那奴隸輕聲開口,聲音溫和但帶著淡淡的冷意:“陳大人,陛下想見見你。”
*
祈澤下外袍,認認真真鋪在地上,輕輕將蘇殷抱了上去,隨后他開始蹲在一邊認真烤兔子。
蘇殷舒舒服服席地而坐,揪著邊的小花,時不時撇一眼一旁跪坐在地沉著的陳鈺。
半晌,陳鈺終于開口:“陛下……您,可還有證據?”
蘇殷輕笑一聲:“你現在想要證據,不過是想要讓自己更加死心而已。事實到底是什麼樣子,你問問你自己,你是不是已經有結論了。”
陳鈺猛地錘了一下地面:“不!不是的……”
父母慘死的模樣還在眼前,他竟然跟在自己的仇人邊,將他視為救贖?
蘇殷看他的眼神有著高高在上的憐憫:
“五年前,攝政王拒絕了朕,卻找到了你。他知道了朕弱點,自然不會放過。你很完,年紀小,好調教,還好騙。但他做事滴水不扣,假扮歹徒的死士全部被他滅口,要說證據,還真的沒有。但是我這里有個好東西。”
說著,手一翻,扔了一袋小小的末到陳鈺的手中:“這個無無味,在夢中讓人吸,可以問出真話。”
陳鈺住小紙包,低著頭深深息了兩聲,忽然抬頭:
“陛下,陸大人并不完全信任我,很多計劃的詳細容都不會與我說。但是我知道,他明日要在那一千名奴隸上做文章,明日的懸崖邊,您千萬不要去。”
說罷,他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往回跑去。
蘇殷吸了吸鼻子,香噴噴的烤兔子就送到了邊。
心滿意足地就著祈澤的手咬了一口,外里,滿口香。
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道:“懸崖嗎?這麼一說,更要去看看了。”
沒準又能跳個崖玩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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