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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寵不可:傲嬌醫妻別反抗》第107章 怎麼才來

 譚暮白走出門,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從眼眶里面往下落。

 抬手了一下,讓自己不要繼續哭下去。

 可是,完全沒有用。

 想起那些信件的容,想起傅錦書曾經給自己寫過信,就覺得自己仿佛錯過了一個世界。

 本來是有機會跟傅錦書在一起的。

 傅錦書是喜歡的。

 可是,卻全部都被陸勵南給破壞了。

 陸勵南真是個混蛋。

 抬手又抹了一把淚水,手去拿外套里面的手機。

 可是,剛剛出來的急,除了上穿著的這件針織外套之外,本什麼都沒有帶。

 但現在這個時候又不想要回去。

 抿了抿向著軍區大院的走。

 而在走到半路的時候,邊經過了一輛黑越野車。

 車牌號是軍牌號,跟陸勵南那輛路虎有些相似,只不過這輛是一輛防彈大奔。

 大奔車在經過之后,奇怪的放下車速,然后又緩緩的倒了回來。

 并且按了一下喇叭。

 譚暮白走神的厲害,腦子里面全都是那些信上的容,邊就算有輛車子對著按喇叭,也沒有注意。

 直到按喇叭的人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嫂子?”

 譚暮白被了一聲,這才突然回過神來。

 然后一下子就看見手握方向盤,降下半個車窗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沖笑了笑,開口:“嫂子,你這是要到哪兒去?我陸哥沒有陪你嗎?”

 譚暮白看著他的臉,覺得有些眼,但是不上名字來。

 一時之間也有些不記得在哪里見過。

 年輕男人看見譚暮白這幅樣子,就知道譚暮白一定是忘了他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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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馬上開口自我介紹:“嫂子,我是上次在球場不小心用球砸傷了你的那個,我張家玉。”

 這樣一提,譚暮白瞬間就想起來了:“原來是你。”

 “是啊,嫂子的傷好了吧,上次我去道歉沒有見到嫂子,還很擔心的。”

 “沒事,早就已經好了。”上次的傷不重,也沒有掛在心上,事過去了就忘了,想不到,還能再見對方。

 張家玉看譚暮白一個人在軍區里面,有些奇怪:“嫂子你要到哪里去?要不要我送你?我陸哥呢?”

 “他有事,”譚暮白開口敷衍了一句,本來想要讓張家玉走的,但是想到再回到陸家肯定就會面對陸勵南,所以就開口問他,“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出去?”

 “可以啊,嫂子你要去哪里?”

 “我醫院里面有點事,想要回去。”

 “嫂子你是醫生還是護士啊,嫂子你在哪家醫院上班啊?”張家玉笑著問譚暮白,還把車子給停下,從車里面下來給譚暮白拉車門,“嫂子上車吧。”

 譚暮白上了車,發現車子里面就只有張家玉,也沒有別人,便等他將玻璃升上去之后,開口回答他:“我在人醫肝膽外科做醫生。”

 “人醫肝膽外科……”張家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有些興的轉頭問譚暮白,“嫂子,你是不是姓譚啊?”

 “是。”譚暮白點頭。

 張家玉瞬間就變得更激起來,開口道:“我之前就聽我媽說人醫的肝膽外科有個年輕的醫生做手很好,我舅舅的手還是專門找那個醫生做的呢,原來就是嫂子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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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暮白也沒有想到張家玉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微微笑了一下:“太過獎了。”

 “哪里是過獎,我媽是軍區醫院的醫生,雖然跟嫂子你不是一個科室的,但是,這個做醫生的既然說嫂子你的醫好,那就肯定是真的好了。”

 這樣說著,張家玉又問:“嫂子,你是不是臨時有手要回醫院里面去?”

 “……嗯。”譚暮白總不好把自己跟陸勵南吵架的事說出來,眼看著要出軍區的大門了,也不敢說別的。

 生怕張家玉知道了什麼,把再給送回去,便點頭順著他的猜測給應了。

 張家玉聽譚暮白答應,生怕在路上車速慢了會耽誤譚暮白的手

 所以,一路上幾乎是飆車到了人醫。

 譚暮白從車上下來之后,便跟張家玉道謝:“謝謝你送我過來。”

 “沒事,嫂子你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可以我。”

 “麻煩你了。”

 張家玉倒是很會說話,人也很好。

 譚暮白跟他道別之后,張家玉看著進了醫院的大廳才調轉車頭離開。

 譚暮白一進醫院,就被加班的高然給看見了。

 高然奇怪的問:“譚醫生,今天你休班啊,怎麼回來了?有什麼手要你來做嗎?”

 “沒有,我來靜一靜。”

 譚暮白按了電梯,然后上電梯。

 高然也跟著進了電梯間,然后問:“譚醫生,為什麼你的眼角發紅,是不是跟老公吵架了?”

 譚暮白嘆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一下,然后轉過頭對著高然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你知道的太多了。”

 高然被譚暮白這樣的作一嚇唬,趕捂住,但是在下電梯的時候,還是開口勸譚暮白:“譚醫生,夫妻之間的小打小鬧很快就會沒事了,床頭打架床尾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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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暮白沒有心繼續聽他說。

 高然也剛好回科室里面有急事,說完之后就走了。

 譚暮白一個人回診室里面。

 劉靜今天也是休班,將診室的房門一關,就趴在桌子上面,然后將離開軍區的時候,塞到口袋里面的那封信拿出來。

 信被塞到口袋里面,已經皺了。

 拿出來之后,放在桌面上用手平了,然后才將信封里面的信紙出來。

 那張信紙是淺淺的黃信紙,被折了三下,每一下都非常的整齊。

 將信紙展開以后,就看見上面屬于傅錦書的蒼勁字跡。

 那字跡跟他這個人給人的覺不一樣,他這個人就像是秀雅的竹子一樣。

 然而,他的字跡,卻蒼勁的如同松樹一般。

 仔細看那些字跡,仿佛可以看出骨一般的力道。

 但是將信紙翻過來看,又會覺得他寫字的時候,是很溫的。

 譚暮白看著信上的字,腦海里面也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傅錦書的面容。

 傅錦書這個人,不茍言笑的時候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

 可是,一旦開心了,對著自己的時候,不管是表很是笑容,都像是春風一樣和煦的可以催開漫山的桃花。

 趴在桌子上,手指按著信紙,忍不住就閉上了眼睛。

 人也開始不控制的想要睡覺。

 本來昨天晚上就跟陸勵南很晚才睡。

 再加上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覺得腦子里面累的很。

 一睡過去,就在做夢。

 夢里面出現了很多人,但是傅錦書的模樣卻尤其的清晰。

 在大學里面一起上大課的時候,一起學習解剖的時候,他買紅棗牛給自己的時候,他沖著自己微笑的時候。

 他回來說會等著自己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從眼角沁了出來。

 睡得迷迷糊糊。

 但是,卻覺得有人將服披在上。

 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卻恍惚記起了冬天在自習課上趴著睡著,傅錦書將厚厚的外套披在上的事

 皺著眉,輕輕的了一下。

 旁邊,有傅錦書的聲音響起來,關切的的名字:“暮白,暮白你在這里睡會脖子疼的,醒一醒,我送你回家。”

 譚暮白聽見傅錦書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里面,是傅錦書穿著白大褂,溫關切的的視線。

 譚暮白覺得就像是在做夢,可是卻忍不住想哭:“錦書……你怎麼才回來?”

 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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