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在醫院里面待了一天,因為李嘉恒的事搞得很不開心。
晚上回到酒店之后,呂藝過來專程敲了的房門。
一打開門,就看見呂藝一副瞧不上的樣子。
譚暮白是知道呂藝跟李嘉恒那點破事的,想到今天捂著從檔案室里面沖出來的時候正好被呂藝看見,心里面便明白了呂藝這一趟過來究竟是因為什麼。
“找我有事?”
呂藝聽見譚暮白問,皺了皺眉,也不客氣,直接開口警告:“我希你跟李嘉恒李醫生可以保持距離,我才是李醫生的朋友,我正在跟他往。”
譚暮白扯了扯角,覺得呂藝有點天真,有點好笑。
可是在上午的時候剛剛聽見傅錦書跟說李嘉恒讓朋友打胎的事,而且還親經歷了李嘉恒那居心叵測的檔案室之行。
現在呂藝被李嘉恒蒙在鼓里面,而且還哄的高興。
真是不明白呂藝的腦回路。
“我知道,我會跟李醫生保持距離的,呂醫生盡管放心。”
譚暮白認認真真的表示自己會跟李嘉恒保持距離的態度。
說完了之后,便要將房門給關上。
呂藝看見譚暮白要關房門,倒是不樂意了,聲音有些嘲諷的開口:“明明都是有婦之夫了,跟傅醫生曖昧不清也就算了,居然還不知足,要勾引李醫生,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譚暮白心里面不舒服,但是也不跟呂藝這種人計較,只是一聲不吭的關房門。
呂藝見自己說這個樣子,譚暮白也沒有跟吵,心里面倒是越發的開始膨脹起來了。
手就抵住譚暮白的房門,瞪大了眼睛告訴:“我今晚跟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你要是再跟李醫生糾纏,我就把你跟傅醫生的事告訴陸勵南,到時候看你怎麼被趕出家門!”
譚暮白被呂藝這樣威脅,抿了抿,索將房門給打開了:“呂醫生進我房間跟我好好說清楚吧。”
呂藝看譚暮白這樣大方的邀請進房間,猶豫了一下,有些狐疑。
但是,想到譚暮白的把柄在自己的手里面攥著,也就放心大膽了許多。
所以,有些囂張的走了進去:“你是應該好好跟我說說。”
譚暮白彎著角,溫的將房門給反鎖上:“是啊,不然的話,你得給我出去傳多流言蜚語來毀我名聲啊。”
呂藝一聽見譚暮白這樣說,立馬就皺著眉轉過來:“你說的這話我就不聽了。”
“哦?”譚暮白笑起來,“那你聽什麼啊?”
譚暮白向著呂藝走過去。
呂藝開口:“我怎麼是說的流言蜚語,我說的那是事實啊。”
這話一說完,譚暮白抬手就猛地一把推倒呂藝,然后抓住的領子給了一個掌。
啪的一聲響。
呂藝都被一個掌給打蒙的。
眼睛看著譚暮白,有些不可思議。
譚暮白冷冷看著:“你背后說我壞話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還敢找上門威脅我?我譚暮白正不怕影子斜,你這樣造謠就是欠打!”
說完,又給了呂藝一個掌。
呂藝被左右開弓打了兩個掌,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很毒辣,但是手打人這種野蠻事卻是很做的。
現在被譚暮白給騙到房間里面左右開弓打了兩個掌,居然害怕起來:“你打我?”
“是啊,你造謠管不住這張,我幫你啊。”
譚暮白抬手又要打。
呂藝一看想要掙開,卻被譚暮白給死死的按住。
無奈,立刻就變臉求饒:“譚醫生,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跟我計較了。”
譚暮白看這麼容易就認輸,覺得見風轉舵的子更惹人厭,忍不住罵道:“賤人……”
呂藝被罵的都要出。
但是,想要立刻離開,只能腆著臉說好話:“對不起譚醫生,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我跟你開玩笑的……”
譚暮白還想要打,剛好,酒店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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