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才想起來,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作為小土地神人類這些字差不多都認識噠!
之前沒顯出來,是因為靈力損,連帶著各種最基本的能力都沒啦!
現在靈力一點一點恢復,先前的本事自然慢慢都回來啦。
“聽哥哥姐姐讀幾遍,就能記住?我的寶貝外甥兒,你可真是小神,真是活生生的文曲星下凡啊!”
雖說這幾個字兒不算太難,念出來也容易,可這是對人上了學,識過字的大人而言的呀!
們福安才幾歲呀!
才三歲半啊!
在他們牛頭這山里,孩子們啟蒙晚,開智慢,別家孩子三歲半興許說話還不利索呢!
認字兒啥的更別說,全村兒不知道多人到老也是大字兒不識一籮筐。
可他們福安這都認識十幾個字兒了,關鍵還沒念過書,沒上過學,家里也沒個學歷高的給啟蒙,更沒人專門兒教過,就有一搭沒一搭看哥哥姐姐讀,這識了十幾個字了,他們能不激嗎?
哥哥姐姐跟幾個都跟撿了錢似的,可福安卻不樂意了。
“我不是文曲星哦!”明明是個小福星。
“額……哈哈哈,不是不是,那咱們福安就是個文殊菩薩座下的小神仙下凡!”大舅一臉寵溺。
“不是哦!”是小土地神,是沒辦法和菩薩比的!
但是這話沒法說。
舅舅們也只當小聽不懂這話是啥意思,沒再糾結。
只是當天晚上,一家人坐到一塊兒守歲時,東拉西扯聊到這,大舅二舅就有點著急了。
急啥?
當然是及小外甥兒的前途了!
三歲半就識了十幾個字,這孩子妥妥的有天賦啊!
既然有天賦,那就不能給耽誤了。
“媽,你這寶貝外那可是了不得啊!”
趙有全這話是對正摟著福安的趙老太說的。
但接話兒的卻是林霞,最近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不待見了,在這個家就好像不下腳一樣。
人家一家子其樂融融,聊啥都沒的份兒。
就連那個原先最糟老太太嫌棄的王翠花都比自己長臉,著急,可不得找點存在。
“這麼大的孩子快別總捧著了,小孩兒不得捧,萬一不住了,到時候罪的還是。”
得,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趙老太給個白眼兒:“大過年的會說話就說,不會說話趁早閉!”
啥不住啊?
這不是暗說們福安不住福,要總這麼夸捧搞不好還把孩子夸出病來嘛?
這麼不吉利的話,別說是過年了,就是平常日子,趙老太也不愿意聽啊!
趙有全也黑著臉:“吃你的豆子去!吃東西還堵不上?多大個人了沒個眼力勁兒!”
“行了,大過年的。”趙梅花雖然也不樂意聽,可大哥和親媽都說過了,總不能再火上澆油。
“嫂子這話也是給咱們提醒了,福安還小,確實不能老夸,容易給孩子夸得沒邊了。”
“不不,我可不是瞎夸。”趙有全連連擺手,“你問老二,咱福安都識字了,那對春聯兒,人只有倆字兒不認得,關鍵咱三妹還沒教過,你說這該不該夸?”
啥?
識字了?
大文盲趙老太和趙老爹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真……識字了?”
得到倆兒子的雙重肯定,趙老太瞅瞅外孫,再看看趙梅花,趙梅花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
趙老太當即激地語無倫次:“這就識字了?可……可平常也沒人教啊,還就只是三歲半的小丫頭啊!”
春聯上那字也不算簡單呢吧,這真的可能嗎?
別是老大老二哄們高興呢吧?
趙有全就怕他們不信,早兒子拿紙把春聯上的字兒謄了一遍,掏出來放到福安面前:“福安,來咱給外公外婆一手!”
再來一遍呀?
看著那兩行字,福安忽然覺得大舅舅好無聊呀,但看在下午他才剛剛給自己買了把糖的份上,還是聽他的吧。
于是又讀了一遍。
剛讀完,還沒來得及口氣,忽然一陣天旋地轉。
好家伙,小福安是被這一大家子著抱了一圈。
之后就是高談闊論,聊孩子往后這路該咋走了。
大舅二舅態度可堅決了:“這不念書,一輩子就得在咱們牛頭打轉,所以咱福安必須得去念書,這孩子腦瓜這麼好使,可不能耽誤了。”
“這一年,咱家條件好了不,念書的錢也不是個事兒,妹要是有困難,就給我這當舅舅的!”
“總之一句話,咱得讓孩子讀書!”
“呵!趙有全你喝多了吧?”林霞立刻坐不住了,“給你?你是多有能耐啊?你兒子再有一年就要念中學了,念中學那得住校,又是吃又是喝的,你供得起嗎你?”
“再搭個小的,這日子你還想不想過了?”
“你閉!”
“我就不閉!反正沖你這過法,咱家早晚的被敗,要讓我看著一家子喝西北風,還不如現在就鬧起來!”
“你……”
眼看著兩口子越吵越兇,趙梅花趕拉架:“大哥,大嫂,你們別吵了!福安不念書!”
趙有全這兩口子都停下來。
滿屋子的人全看向趙梅花,啥?
不念書?
趙梅花嘆口氣,從二嫂手里接過孩子:“我也不是想瞞著你們,就是這事兒剛定下來沒多久,怕你們跟著心,原本是想等過完年再跟你們說的,唉……沒想會鬧這麼一出。”
噼里啪啦將福安怎麼被電視臺領導相中,怎麼定了要跟著領導去演節目的事兒說了一遍。
一家子人都傻了。
好一會兒趙老太回過神兒來,瞧著閨,看了好半天,終究只說了句:“真有這麼回事兒?”
“真的,福安也確實喜歡唱歌跳舞,我問了,愿意,我尋思著孩子也小呢,就算要念書也得明年了。”
“總歸現在有機會,讓出去見見世面也好。”
“好啊!”
那好啊!
王翠花嫉妒之余,也真心激啊,靠到趙老太邊,“跟著電視臺的領導表演節目,媽,往后咱就能在電視上看著你小外孫,福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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