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總算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崔黨哲眼都亮了:“福安妹妹是吧?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兒嗎?”
天真的小福安當然不會拒絕:“什麼事呀,哥哥你說吧。”
這麼好看的哥哥,福安覺得不管他說什麼自己肯定都會點頭噠。
可是,等下一秒崔黨哲真的說出目的時,福安卻猶豫了。
“你喜歡我的小毽子啊……”
那就麻煩了呀!
為什麼呢?
因為這個毽子不是一個人的,那上頭的又是王年叔叔褪下來的,制作過程是和幾個哥哥一起完的。
最最重要的是,下面用來固定的銅板是樓下奚瀟然小哥哥的呀。
媽媽說了,由于大家伙的東西,就不能自作主張。
所以,雖然很想把它送給小哥哥當做見面禮,但福安還是倔強地搖搖頭:“我不能把他給你。”
“我可以付錢的,外面賣多錢我就給你多錢。”
“要不我再多給點,一個給你三錢怎麼樣?”
三錢啊?
那真的不了。
福安小手,現在真的好需要這三錢呀。
可是,不可以呀,媽媽說了做人要有底線的,絕對不可以為了錢什麼事都做。
要向媽媽學習的,所以立刻轉過頭去,不再看崔黨哲:“真的不能賣的喲,哥哥!”
不過福安腦瓜轉得也快,手里的這毽子不能賣,那如果再自己做一個不就可以拿出去賣了嗎?
于是趕在崔黨哲唉聲嘆氣之前又說:“要是你真想買,我就再做一個,做一個一模一樣的,行不行?”
這倒是也行,只不過……福安的毽子什麼時候能做出來呢?
他們可能很快就要回去了,并且回去之后還不知道下一次過來是什麼時候呢。
崔黨哲想去問問爸爸崔守正,可崔守正已經被崔家老兩口還下去搬東西了,就連趙興賢叔叔也跟著一塊下去了。
沒辦法,只好再等等了。
而福安呢,不管崔黨哲要不要這個毽子,就已經開始盤算上了。
因為方才忽然想到,自己完全可以靠賣毽子來掙錢呀,一個賣一錢,做十個就能賣一塊了。
福安按耐不住激的心,跑到趙梅花邊,想問問媽媽家里什麼時候在殺。
話還沒說出來,崔守正和趙興賢就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了。
“這……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
趙梅花忙站起來,定睛一瞅,先看到兩盒包裝致的點心,再就是整整一大桶果脯。
然后呢還有一鐵盒子的巧克力,上頭齊刷刷印著英文,誰也看不懂,但誰都知道這東西指定不便宜。
再向趙興賢看,他手里提的是兩盒海鮮,一盒是長條帶魚,那魚又寬又,真真是比頭些天吃到的表舅帶來的大呀。
而另一盒呢,則是做小龍蝦的東西,蓋子一打開,就看到里面仍舊活蹦跳的鮮蝦。
那一個個揮舞著鉗子,看上去是又兇又丑。
福安本來還在琢磨做毽子掙錢的事,忽然看到一盒活,頓時就把這事給拋到九霄云外了。
“噠噠噠”邁著小短跑過來湊熱鬧:“這是什麼呀?是大蟲子嗎?”
“當然不是啦,這是好吃的,用蒸籠蒸過之后放鍋里炒,又香又鮮,你這小饞貓呀,一定會喜歡的。”崔老夫人寵溺地刮了刮福安的鼻子。
旁邊的崔老掃了一眼,不滿意地皺著眉:“哼,我就說還得在咱們那邊弄好了帶過來,你們是抬杠,你看看?就這還是放水里帶過來的呢,還是不行吧?”
然后又嘆口氣:“沒辦法了,已經這樣了,你們就湊合一下先嘗嘗吧。”
“不過你們可得抓吃,這東西矯,不能存著,要不然就不新鮮了。”
福安鼓著腮幫子,輕輕的“哦”了一聲。
然后屁顛屁顛跟著趙興賢到旁邊去看小龍蝦啦。
趙梅花眼看著他們兩人把東西嘰里咕嚕搬進來,又眼看著崔守正到樓下搬了兩大罐子麥上來,頓時有點心慌。
沒別的,主要就是覺得崔家這老兩口送的禮可有點過于大了。
正所謂無功不祿,趙梅花真心不太好意思拿。
可婉拒的話剛到邊,崔老夫人就說了:“梅花啊,我這樣冒昧地你,希你不要介意。”
崔老師夫人的語氣忽然和下來,眉眼間也染上幾分淡淡的憂傷。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打從見到你開始就覺得特別親切,總覺得吧,你特別像我兒年輕時候的樣子。”
兒?
誰啊?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之后,趙梅花腦子里有弦狠狠地抖了抖。
下意識問:“崔老的兒應該你也和你們一樣有學問吧?”
這話是奔著試探對方去,其中探測的意味十分明顯,趙梅花沒指崔老夫人真能說出點實質的回答來。
可,讓意外的是,老夫人還真說道:“不是的,不一樣,和我們都不一樣。”
“這孩子年輕的時候和我們鬧了點兒小矛盾,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這一走就是二十幾年啊!”
“現如今……我都不知道在哪兒,日子過的怎麼樣。”
這……這故事怎麼莫名的有點兒悉?
趙梅花噎住,在這種悲傷的氣氛之中,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崔老夫人似乎也沒指能說什麼,直接接著說:“我們等了二十多年啊,這孩子也是狠心,到現在也沒回來找我們。”
“我知道,可能也是害怕我們依然不愿意接,怕我們失,可你也是做母親的,你應該清楚,沒有哪一個媽媽會真地去記恨一個兒啊。”
這話算是說到趙梅花心坎去里了,默默點點頭。
正尋思著該說點什麼安崔老夫人,忽然對方吸口氣,話鋒一轉:“大過年的,我跟你說這些干嘛。”
“算了算了,不提了,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啊,看到你們一家人,我是真的覺得很親切。”
崔老夫人抹抹眼淚,用力出一抹微笑,“另外啊,其實我們今天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的。”
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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