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亦痕頓了頓,繼續說道:“自從前幾日得知婉兒有可能幫著玲瓏郡主作惡,我就派人盯著了,昨天我派去的婆子發現在屋里藏了點藥材,我去看了,是提純過的藏紅花末,許就能使人胎。”
顧青辭眉頭微擰,寧婉兒藏了致人流產的藏紅花末?
寧亦痕眉頭皺,凝重地說道:“我沒驚,可今天再去查看時發現東西已經沒了,聽丫鬟說婉兒今早只來過太子府!”
顧青辭眼眸微,“你是說……有可能把藥帶到太子府了?”
而且現在太子府懷孕的人只有溫如月。
“一定是這樣。”說著,寧亦痕眼底浮起失和決絕,“我本以為是人蠱才做下錯事,現在看來,本就是草菅人命!我們寧家沒有這樣惡毒的族人!”
寧亦痕躬道:“是寧家對不住您,不管您想要怎麼懲罰寧家……寧某絕無二話。”
顧青辭連忙說道:“寧太醫快起來吧,這件事并不是你的錯,況且如果不是你趕來提醒我,可能我被人算計都不知。”
寧亦痕滿臉愧,“只是不知道們究竟想怎麼樣,若是傷到了太子妃,寧某無地自容。”
顧青辭想了想,說道:“寧太醫放心,我心里有分寸,如今我們沒有證據
,還要麻煩你裝作不知。”
寧亦痕點點頭,“寧某一切聽從太子妃的安排。”
送走寧亦痕后,顧青辭讓竹苓打聽了一下今早西側院有沒有靜。
很快,竹苓就回來了,“小姐,今天早上寧家小姐來探過溫側妃,但很快就走了,聽路口的婆子說寧小姐最近隔三差五就來。”
聽到這個消息,顧青辭眼眸微瞇,眉宇間浮起一抹冷意。
此時,西側院,溫如月正躺在榻上著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
幾個丫鬟捧著各式餞果脯在一旁候著,喜鵲捧著藥進來的時候讓們先出去。
溫如月看了眼喜鵲,皺眉道:“殿下怎麼還沒來?”
喜鵲勸道:“側妃放心,殿下一心想著您呢,不然也不會派人從江南運了那麼多好東西給側妃。”
想到這陣子太子對的榮寵,溫如月眼底閃過一得意,“那是自然,殿下向來寵我,更何況我肚子里懷了皇家唯一的皇孫!”
溫如月接過藥,聞到那苦的味道,惡心得不行,但是想到不喝就沒辦法保住孩子,只能忍著喝下這碗藥。
喝完后咳了好幾聲,厲聲問道:“每日的安胎藥你都理妥當了?若是有什麼差錯,小心你全家的命!”
懷得這胎和常人不同,不
能正常的安胎藥,必須要服用風若蘭給開的藥,如果被發現一定會惹來眾怒,這一點很是小心。
喜鵲連忙跪下,急聲說道:“側妃放心,奴婢每日都很小心地倒掉殿下派人送來的安胎藥,不會被發現的,而且現在都是寧小姐送藥過來,本不會被懷疑。”
溫如月這才垂下了眼簾,“你做得很好。”
說著,溫如月突然覺得腹中有些刺痛,很快臉發白地倒在了榻上,“我的肚子……”
喜鵲一看就嚇壞了,“側妃娘娘!您怎麼了?奴婢這就去找大夫!”
溫如月一把抓住了,盡管疼得出了冷汗,但還是警告道:“不能去找那些大夫!”
之前因為不放心姓埋名去偏遠的醫館看過,可那大夫張口就說這胎相古怪,若是傳到皇室豈不是了不祥之兆?那恐怕再也沒機會上位了。
喜鵲連忙扶住了溫如月,焦急地問道:“那怎麼辦?”
溫如月緩了會兒覺好些了,這才開口道:“備車,我要去一趟風華樓!”
很快,喜鵲就扶著溫如月坐上了馬車。
馬車先去了一家胭脂鋪子,然后溫如月從胭脂鋪子的偏門出去,徑直走到了風華樓的后院小門。
敲了敲門,說明自己的來意,很快門就開了。
溫如月讓喜鵲守在院子里,自己跟著引路的婆子走向風若蘭所在的屋子。
站在門口,婆子通報了一聲,然后讓溫如月站在門口候著。
溫如月又張又害怕,可知道風若蘭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于是小心翼翼地在門口等著。
屋,風若蘭腳站在羊皮褥子上,一手拿著一只致的青玉碗,另一只手拔下發簪攪和著里面的殷紅的。
攪著攪著,拿起發簪抿了口,角流下一抹紅,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拂去了。
“這碗回藥用了十個**制,能幫你重塑容,只是但凡你斷了藥,就會比現在更加丑陋。”
風若蘭妍的聲音在室輕輕響起,落到跪在團上的李太后耳中。
枯如死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盯著風若蘭手里那碗藥,“求求你快給我!快給我!我不了這幅面孔!我想變以前的樣子!我什麼都愿意做!求求你……”
風若蘭走到面前,把碗口對準了的,看著貪婪地吞咽。
這碗藥很快就見了底,風若蘭的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芒。
隨后用一針扎進李太后頭頂,看著李太后倒在地上,這才開口吩咐道:“封冰棺半個時辰。”
沒一會兒,李太后就被人拖下去了。
風
若蘭覺屋子里還有李太后上那腐爛的味道,不悅地蹙了蹙眉,“換熏香。”
等到溫如月進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暖香襲人。
看到風若蘭斜靠在榻上,得不可方、骨天,溫如月下眼底的嫉妒,恭敬地給風若蘭行禮,“我今日突然腹痛,求風樓主幫我診治。”
風若蘭緩緩起走到了面前,然后出手指了的脈象。
隨即,風若蘭臉一凝,“使用熏香**之時你在何?”
看風若蘭面沉重,溫如月嚇得臉都白了,結結地說道:“我……我在益州城……”
風若蘭垂眸,“可曾服用無法確定有無害的東西?”
溫如月急忙搖頭,“不可能!我一直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半點也不敢松懈,那熏香足足用了三天,后面的藥也是每日按時吃!絕對不可能吃東西的!”
這孩子是固寵的唯一希!怎麼可能吃?
風若蘭抬起那雙眼,盯著溫如月,“不可能,那幾天你必定了不該的東西!”
溫如月嚇得一哆嗦,差點跌坐在地上,還想搖頭,可腦海里突然冒出從顧青辭那里來的湯!
因為那份湯,和殿下上吐下瀉了好幾天!
難道……那是顧青辭故意下毒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