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陸長風肯定了顧青辭的疑。
顧青辭頓時弄明白了為什麼風若蘭要追殺那名老者,必定是為了另外半冊毒綱!
可問題是沒有證據,而且就算真指認風若蘭恐怕也扳不倒,正如陸長風所言,如今風家也算一不可小覷的勢力,再加上風若蘭和圣醫宗的聯系就更加棘手了。
若是風若蘭查到另外半冊毒綱在手里,恐怕還會出手……
見顧青辭一臉凝重,陸長風慵懶自如地斜靠在太師椅上,“這風家多出小人,丫頭可要小心了,不過最靠譜的法子還是和我回穿云谷,那風家的一干小人來一個滅一個!”
顧青辭哭笑不得,陸長風總是可以各種話題都引到喊去穿云谷這件事上。
剛要說話就聽到門被推開,顧青辭心里一,在腦海里只有穆玄景會這麼強勢,抬頭果然看到穆玄景沉著臉走了進來。
還不等顧青辭開口,穆玄景已經擋在了面前,臉沉地說道:“若再敢提及此事,我便派兵去燒了穿云谷!”
陸長風頓時跳了起來,“你這臭小子長能耐了?你以為我真怕了你?”
顧青辭見他們倆人又要懟起來,于是無
奈地皺了皺眉,是管不了。
穆玄景直接攬住了顧青辭,滿臉都是宣誓主權的意味。
陸長風冷哼一聲,“你就撐吧,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顧青辭突然察覺到了一不對勁,皺了皺眉,怎麼陸長風好像知道些什麼?可剛要問就被穆玄景攬著出了這間屋子。
走到假山后,穆玄景松開手和顧青辭相對而立。
顧青辭看他一臉肅穆,不知出了什麼事,心里一凜,“怎麼了?”
可誰知穆玄景只是低緩地開口道:“等顧老將軍回京都,本王便上門提親。”
顧青辭頓時臉急轉,差點被口水嗆到,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
穆玄景擰起了眉,補充道:“自然,顧家不能拒絕。”
顧青辭剛緩過來又嗆到了,急忙扭過視線,掩飾了眼底的窘迫,局促地說道:“說不定爺爺還不樂意呢!”
穆玄景眉頭微挑,“哦?你確定?”
“不說了!我還有事!”顧青辭看穆玄景一臉戲謔,轉就跑開了。
看著顧青辭慌的背影,穆玄景畔微勾起一抹弧度,看來這貓兒還不知道一些事。
罷了,過幾日就清楚了,從同他擊掌那一刻起
,這貓兒就被他牢牢地圈住了……
第二天,段恒之和侯府老夫人一大早就趕到顧家和顧青辭道別,他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大理寺的案子已經被下,他完全洗了嫌疑。
段恒之被小廝扶著,雖然臉蒼白,但還是真切地躬行了一禮,“顧大小姐,這次的事實在激不盡,以后有什麼需要寧遠侯府的,我義不容辭。”
顧青辭淡然一笑,搖頭道:“沒什麼,不必多禮,你們寧遠侯府也沒了我的出診費,我好歹算個大夫,只是盡了一個醫者的職責而已,是你命大。”
段恒之看著顧青辭,眼底很是復雜,他不是沒見過人,可從第一眼起他就被顧青辭驚艷了。
只可惜……
他言又止,最后溫和地笑道:“不知走之前能不能和顧大小姐再下一盤棋?”
顧青辭輕笑著拒絕了,“小侯爺還很虛弱,又要趕路,還是應當保重為上。”
段恒之心里嘆息不已,只好點了頭,“既如此,便告辭了。”
一旁的侯府老夫人心里同樣憾,這會兒看顧青辭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要不是顧青辭被景王爺看上了,必定要議這門
親事的。
剛送走這對母子,顧青辭回屋就看到了穆玄景。
現在對穆玄景出現在自己閨房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王爺怎麼來了?”
穆玄景瞥了眼顧青辭,淡然開口道:“本王瞧著寧遠侯府小侯爺倒是對你有些意思。”
顧青辭心里白了眼穆玄景,“哦?王爺怎麼看出來的?”
穆玄景眼底浮起一不悅,“男人自然能看出男人的心思。”
顧青辭十分無奈地瞥了眼穆玄景,“按照約定我們只是合作而已。”
怎麼這男人管得這麼寬?
穆玄景眼底的幽深愈加暗沉,顧青辭心里咯噔一聲,咳了兩聲解釋道:“剛剛我也沒同意和他下棋……”
說完暗暗惱火,自己這解釋的口吻怎麼那麼奇怪?出息呢?
穆玄景這才滿意,開口道:“這會兒顧老將軍應該已經到了城郊。”
顧青辭雙眼一亮,“當真?”
穆玄景看眼底著欣喜的彩,他心底也莫名地愉悅起來,“本王何時騙過你?”
顧青辭立馬轉要出去,穆玄景喊住了,“回朝自然先去面圣。”
顧青辭這才發現自己高興糊涂了。
算了算時間,爺爺應該是晚飯前能回
到府里,為了晚上和爺爺一起吃飯,顧青辭丟下穆玄景直奔廚房,非要自己做菜。
打發吳伯去宮門口候著,隨后顧青辭便挽起了袖。
理的食材的時候,顧青辭腦海里滿是關于爺爺的回憶,雖然這些都是原主留下的記憶,可完全同,還添了自己對親的。
一旁打下手的竹苓也高興得不行,和良姜說道:“老將軍是顧家最疼小姐的人,老將軍一回來就再也沒人敢欺負小姐了!”
良姜撲哧一笑,就是老將軍不回來,現在還有誰敢沒事欺負小姐?
在竹苓的幫忙下,顧青辭很快做好了一桌菜,可怎麼都等不到爺爺回來的消息。
竹苓和良姜也出去打聽了好一會兒。
良姜又問了趟,還是沒有消息,“剛剛吳管家還說老將軍半個時辰后應該就回來了,怎麼還沒回來?”
顧青辭擰起了眉,心里莫名涌起一陣不安。
一直到飯菜都熱了兩回,吳伯才臉煞白地趕過來,“大小姐!出事了!”
顧青辭一聽就急了,猛地站起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爺爺呢?”
吳伯滿臉凝重,急切地說道:“老將軍在宮門口暈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