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府的人已經聽到聲音趕來,穆玄景立刻帶著顧青辭離開。
此時,院子門被打開,看到拓跋武倒在地上,一群下人和侍衛都嚇呆了,連忙沖進去。
“王爺!”
一個侍嚇了一跳,“!王爺的腦袋流了!”
院子里一團,很快大夫就趕到了,還沒清醒的拓跋武也被送進了屋。
然而外頭黝黑的地方,一個影藏進了更黑暗的地方,這正是趕到的華邑。
他察覺到了穆玄景對拓跋武的盯梢,沒想到趕來五王府就看到這種場景。
他暗自松了口氣,如果拓跋武那個蠢貨被嚇得把他供出來,那可就糟了,幸好他在最后關頭了手,將拓跋武打暈了。
由于天黑,外頭又來了人,他才沒有被發現。
想到剛剛的一幕,他擰了眉,他看到穆玄景護著一個人走了。
難道是那兩個北晉人之一?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人會不會就是景王妃?
華邑心底一凜,他雖然沒有見過景王妃顧青辭,但他聽說過顧青辭很多事,也知道當年巫族那場滅頂之災就是由這個人引起的。
按理來說,能讓穆玄景如此對待,那八就是景王妃了,如果
這樣的話,看來這件事不好糊弄過去。
華邑攥了拳,低聲自語道:“看來要棄了拓跋武這個蠢貨……”
此時,穆玄景和顧青辭則已經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郡主府。
顧青辭先檢查了純瑤郡主的狀態,發現并沒有異樣才放心。
隨后,顧青辭轉和穆玄景說道:“剛剛真是太可惜了,沒想到最后關頭拓跋武居然暈過去了!”
穆玄景垂眸,“方才似乎是因為有人對拓跋武下手。”
顧青辭詫異地看著穆玄景,“怎麼可能?難道還有能躲過你眼睛的高手?”
穆玄景緩緩解釋道:“若是輕功極高、類似于赫連城的,應該能做到。”
顧青辭皺了眉,“你的直覺沒錯的話,拓跋武后應該還有人。”
想了想,臉嚴肅地說道:“能驅使得拓跋武,看來這人本事不小。”
穆玄景手,替顧青辭理了理頭發,“拓跋武太過蠢笨,利用他也不難,只是能準計算每一步,確實不簡單。”
顧青辭深吸一口氣,怒聲道:“不管怎麼說,看拓跋武那個樣子,兇手是他無疑了,就算他真如自己所說是失手,可他瞞這一事實還將罪名栽到你頭
上,他還真是臉夠厚的。”
穆玄景抬眸,角微微上揚,“你一直留在這里,就是為了幫我洗罪名?”
顧青辭口道:“那當然。”
說著轉要繼續研磨藥材,“先不說了,我要理好明早要用的藥材。”
穆玄景眼眸微,用雙臂從背后環住了的腰,這個作正好一低頭就能將下擱在的肩窩。
這樣的作親昵而溫暖,顧青辭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就在這時候,床上突然傳來微弱的聲音,“你們……”
這聲音嚇得顧青辭手里的碗差點丟了,連忙從穆玄景懷里鉆出來,隨后繞過床前的屏風走過去。
沒想到還真是純瑤郡主醒了。
顧青辭見在艱難地要撐起,于是幫拿了墊來,隨后扶著斜躺下。
“怎麼樣?還難麼?”
純瑤郡主這會兒除了周約傳來的刺痛,剩下的就是恍如隔世的迷茫,好像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這會兒醒來全都沒有力氣,好累好疼。
點點頭,著額頭說道:“好疼,而且好累。”
顧青辭給重新施針,又熏了一遍溫和的藥,緩解了的不適,隨后就問道:“
好點了?”
純瑤郡主點點頭,然后抬頭看著顧青辭,“我了。”
顧青辭錯愕地笑了,隨后起去喊純瑤郡主的侍來伺候。
這會兒純瑤郡主狀態不錯,再加上一會兒拓跋桓肯定要到,顧青辭便先離開了這里。
屋子里,侍如實把這幾天的事都說了一遍,包括可汗將那兩個北晉人統統下獄的事。
隨后侍又說道:“這三天都是顧姑娘在這里照顧郡主,那些醫之前就說郡主沒救了,還勸可汗準備郡主的后事呢,真是庸醫!”
純瑤郡主滿臉愧,之前還想要殺這個人,沒想到生死攸關的時候是救活了自己。
再加上又想到剛剛一醒來就從屏風和木架的隙中看到顧青辭和一個男人相擁而立的畫面,頓時對顧青辭的戒心完全消散了個一干二凈。
畢竟顧青辭一不會和搶男人,二不會迷了自己的哥哥,現在看顧青辭怎麼看怎麼順眼。
此時,純瑤郡主被治好的消息已經送到了拓跋桓的面前,他從堆的折子中抬起頭,徹底松了口氣。
還好他在最后關頭相信了顧青辭一把,這才將純瑤郡主從鬼門關拉了出
來。
侍衛又說道:“郡主說了,已經清醒了,并且知道下毒一事和顧姑娘沒關系,讓可汗放人。”
拓跋桓想了想,雖然臉上有點不好看,但只要他的妹妹安然無事,一切都可以犧牲,包括他的名聲。
“放人。”
不多時,被放出來的懷清就被送到了郡主府,得知顧青辭治好了純瑤郡主,懷清面對郡主府的下人完全是一臉驕傲。
就知道青辭一定可以做到的!不怕青辭救不了
見到顧青辭,懷清眼圈微紅,但深吸了一口氣,堅強地說道:“青辭,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有什麼我能做的?”
顧青辭將試探拓跋武的事說了,隨后又說道:“這件事我想還得讓郡主幫個忙才好。”
隨后顧青辭重新進了純瑤郡主的房間,幫上完藥,顧青辭開口道:“我想郡主應該也對殺害三王爺的兇手恨之骨,是麼?”
純瑤郡主一愣,隨即驚疑地抬頭,“你們查到真正的兇手了?”
雖然純瑤郡主一直不相信這件事是北晉人做的,可到目前為止都沒人能查出線索來。
顧青辭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我有個法子,只希郡主可以幫我一個小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