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顧青辭說完目前最大嫌疑的人是誰,純瑤郡主臉凝重了,“真的……真的會是他嗎?”
顧青辭垂眸,“郡主,目前從現有的證據來看,可能很大。”
怔了半晌后,還是堅定地點了頭,“我會按照你說的做,就算他是我三哥,如果他真的殺了人,而且是自己的親人,我不會偏袒他。”
說著,皺了眉,“如果三哥真是他殺得,那毒害的我的兇手很可能也是他,只有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我邊下毒。”
顧青辭看純瑤郡主雖然臉上有遲疑和難過,但最后還是堅定地選擇了配合。
心里不得不慨,生在帝王家的子,明面上鮮亮麗,可見識的殘忍并不。
顧青辭沒有再說什麼,起道:“你還沒恢復好,還不適合憂思過度,多休息才能完全過來。”
純瑤郡主點點頭,“多謝。”
見顧青辭要走,純瑤郡主突然喊住了,“等一等,繼宗怎麼還沒有來?”
顧青辭倒也沒有瞞,“周繼宗來過兩回,最后一次被可汗趕走了,畢竟毒害你的兇手還沒有找到,他也是北晉人,也有嫌疑。”
純瑤郡主咬了咬,隨后說道:“一定要抓
住這個真正興風作浪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趕到的拓跋桓就聽說純瑤郡主雖然醒了卻沒什麼神,還不斷地說夢話。
甚至純瑤郡主一口咬定三王爺拓跋梵給自己托了夢,說拓跋梵說死得很冤,尸上就有真兇的線索!
拓跋桓要安純瑤郡主,可純瑤郡主死活不肯罷手,哭喊著讓拓跋桓為冤屈而死的拓跋梵翻案,還說了如果真兇查不出來,也活不了。
眼看著消瘦了一大圈的純瑤郡主哭淚人,尋死覓活一般,拓跋桓也看不下去了,點頭同意了純瑤郡主的話。
很快,可汗要重新查三王爺拓跋梵橫死的真相,這消息立刻傳到了拓跋武的耳朵里。
拓跋武剛從那天被鬼索命的噩夢中緩過神,結果還沒過多久,這消息就來了!
聽完,他直接從椅子上嚇得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
片刻后他扶著椅子爬了起來,推開要扶他的手下,咬牙急聲問道:“趕說啊!可汗是怎麼說?怎麼就要重新開棺驗尸了?人不是都土了嗎?”
打探消息的探子為難地說道:“回稟王爺,事是這樣的,可汗拗不過郡主,郡主說三王爺給托了夢,說是冤死的,而且尸
上就有真兇的線索,如果查不出真兇,郡主也活不,所以可汗已經下旨要挑日子開棺驗尸了!”
拓跋武臉大變,比想到恐怖的那一夜還要哆嗦。
難道真的是托夢?尸上真的有證據?這個可能讓拓跋武頓時坐立不安起來。
“不行!得找華邑去!”
一個時辰后,探子帶來了讓拓跋武更加焦急的消息。
“王爺,找不到人!就將王爺的信留在老地方了!”
拓跋武左右踱步,冷汗出了一層,煩躁地說道:“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找不到人!真是急死人!要是出事了可怎麼辦啊?”
沒一會兒,又一個探子回來了,“王爺!有華先生送的信!”
拓跋武疾步走過去,“趕給我!”
看完信,拓跋武殺人的心都有,“什麼瞎擔心,什麼冷靜,我現在還怎麼冷靜?!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
拓跋武此刻已經焦躁不安到了極點。
平時任何決定都是華邑幫他做的,可這會兒他找不到人了。
想來想去,天都黑了,拓跋武決定這件事他自己得先手,他還是要去一趟拓跋梵的墓地,先一步毀了那些可能存在的證據。
夜逐漸更深了,拓跋武帶著一幫
人手溜出了五王府……
很快,消息就送到了顧青辭這里,冷笑,“果然,拓跋武坐不住了,若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他才不會這麼心急于毀尸滅跡去。”
坐在顧青辭對面的懷清正啃著一黃瓜,“說起來他還真是蠢貨一個,這樣的鬼故事他也信,怨不得別人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這明顯就是心虛!”
顧青辭點點頭,“如果那晚我沒有裝鬼嚇他,可能這會兒他還沒這麼害怕,現在倒也算是天時地利與人和,這甕中捉鱉的事只差最后一步了。”
說著顧青辭起,“我去找拓跋桓。”
穆玄景輕咳了一聲,“不必,我派人去。”
懷清擋住了這兩人,“算了算了,我去吧,要是青辭去,皇兄哪里放心的下青辭大晚上去找男人,要是皇兄你去,還有暴份的可能。”
就在這時候,懷清后傳來了純瑤郡主的聲音,“不必了,我去。”
顧青辭看過去,看到純瑤郡主被人扶著走出了屋子,擰眉道:“你這樣子能撐得住麼?”
純瑤郡主點點頭,扯出一個笑,“放心,我們南羌的子比你們強壯多了,不就是一點毒,我好得差不多了,這案
子說起來也是我們的家事,我去吧。”
顧青辭看著純瑤郡主的背影,眼底浮起一抹欣賞,其實這純瑤郡主平日里雖然有些刁蠻任,但心底是明白的。
懷清有些不是滋味,如果純瑤郡主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婦,那心里會好一些,可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
這純瑤郡主原本就是南羌可汗最寵的妹妹,比年輕比漂亮,還是個快意自在、格爽朗的子,更何況可汗也愿意將最的妹妹嫁給周繼宗,鮮會有男人拒絕吧?
見懷清還出神地看著門口的方向,顧青辭走到邊,“怎麼了?”
懷清收回目,“沒什麼啦,我們走吧。”
往回走,顧青辭看著懷清,邊走邊問道:“我聽說這兩天你都沒有見周繼宗,怎麼了?還在生他的氣?”
懷清深吸一口氣,用輕松的口吻說道:“我看周繼宗在南羌過得也好的,等南羌和北晉和解,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了,這郡主人也不錯吧,配他都算他小子高攀了。”
顧青辭皺了皺眉,“懷清,怎麼會突然這麼想?”
懷清故意傲地說道:“能替北晉解決了西邊的患,我也算放心了啊,比他回去和我斗氣好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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