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辭沒有把這些事當事,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第二天,當顧青辭出門要去無名閣的時候,一下馬車就上幾個孩子。
這幾個孩子沖著馬車就吐口水,扔的菜葉子差點砸到顧青辭。
顧青辭作很快,本沒被砸到,只是擰眉看到那幾個孩子,“你們是哪家的孩子,快回家去!”
帶頭的孩子呸了一口,“害人!害死了那麼多人!都是因為你!”
其余孩子紛紛學習,“害人!害人!”
正好在附近的懷清跑過來喊道:“干什麼?!來人!把這些沒人管教的臭小子抓起來!我今天就要替他們的爹娘管一管!滿胡說八道,誰教你們的!”
由于懷清氣勢洶洶地沖過來,這些孩子嚇蒙了,一個個被揪住,蹲在墻角不敢說話。
顧青辭皺眉道:“懷清,算了吧,我也不會和孩子置氣的,他們哪里懂什麼,不過是哪里聽到了學舌而已。”
懷清恐嚇地看著那幾個孩子,“說!誰教你們的!不說出來一個個都別想走!”
那幾個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最后說出了一個茶樓的名字。
顧青辭涼薄一笑,“又是茶樓酒坊
這種地方的謠言,不必理會。”
說著顧青辭說道:“放了這幾個孩子吧。”
懷清沒好氣地吼道:“聽那些胡說八道的事,趕滾回家!”
隨后拉著顧青辭說道:“青辭,現在這些謠傳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那李家村和你分明一錢關系都沒有,就因為有幾個村民在你府上臨時做過點活,就了被你克死全村了。”
“還有那個何家慘案更過分了,居然被說是因為景王府送的賀禮克了何家,這都是什麼話啊。”
懷清越說越生氣,“我去找常貴看看,能不能把那些說胡話的酒樓茶館都查封了,我看那些胡謅的人還敢不敢說話了。”
顧青辭搖頭,“算了,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堵住悠悠眾口太難了,沒有必要為這些事浪費人力財力。”
堵住這家茶樓還會有另一家酒樓,就算把這些傳播謠言的鋪子都關閉,那老百姓照樣可以互相傳遞那些他們想要傳遞的信息。
懷清氣得跺了跺腳,“真氣人!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青辭嘆了口氣,“算了,反正我還有自己的事。”
懷清知道顧青辭的心里始終記掛著要找穆玄
景的事,于是點點頭,“快去吧。”
似乎這麼些天顧青辭學的最多的就是面對失,今天無名閣還是沒有消息。
顧青辭鎖眉頭地走出了無名閣,同等在外頭的良姜和懷清說道:“沒有消息,算了,走吧。”
這已經半個月有余,可穆玄景怎麼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顧青辭眉頭一擰,打算再給鬼市寫信問一問進展。
等顧青辭回到景王府的時候,居然看到常遠的馬車停在景王府的門口。
一般常貴會騎馬過來,常夫人的馬車也不是這樣肅穆英武的,所以這只可能是常遠。
常遠怎麼會在這時候來?
他是知道穆玄景沒一起回來的,這時候來訪,那只可能是要找了。
顧青辭連忙進了大門,問道:“常大人呢?”
宋管家親自跑過來,解釋道:“王妃,我見常大人來王府要等著見王妃,我就讓他在花廳歇息了。”
顧青辭點點頭,“我這就過去。”
等顧青辭到的時候,常遠還在盯著手里的圖,他看得太認真了,都沒意識到有人走來。
“常大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常遠這才回過神,同顧青辭行了一禮,“下參見王
妃。”
說話間顧青辭已經走到常遠眼前了,“常大人,你我就不必寒暄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一般常遠很會來景王府,可以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常遠嘆了口氣,“王妃應該也知道了吧,最近都城有點不太平。”
顧青辭點點頭,“我已經知道了。”
就是想不知道都沒轍,畢竟也被拉進了這個旋渦。
常遠繼續說道:“這兩起案子牽涉將近百人的命,實在是讓人后怕,如果查不出真兇,別說是都城了,整個北晉都會。”
顧青辭苦笑道:“兇手實在兇殘,也懂得審時度勢,在這個節骨眼上,百姓如履薄冰正是恢復生機的時候,一旦出任何事都會影響深遠。”
常遠看著顧青辭說道:“誰說不是,最讓人頭疼的就是現在民間總有些謠言,將這件事往景王府扯,還累及王妃的名譽。”
顧青辭自嘲一笑,“常大人,這些事我已經聽說了,就因為李家村的人曾在景王府做過活,而何家則是收了景王府的賀禮。”
常遠嘆了口氣,“的確是無稽之談,可現在死了這麼多天,那些百姓人人自危,難免會失去理
智。”
顧青辭看了眼常遠,開口道:“常大人來找我就是為了提醒我這些事?那常大人大可以放心,我并沒有因此困擾。”
常遠遲疑了片刻,開口道:“那就好,另外,下來這里也是因為案子停步不前,想聽一聽王妃的意思。”
顧青辭大抵知道了,常遠破不了案,干脆來這個無辜被牽連的人這里運氣的。
原本顧青辭不想管這些事,畢竟本來和沒任何關系,可現在被推到旋渦中間,再不管,怕是要被人算計得什麼都不剩了。
“我不懂破案,只能說幫著隨便瞧瞧,常大人,我想看一看這兩件案子的卷宗檔案。”
常遠見顧青辭答應了,連忙讓人遞來兩大卷卷宗,“王妃,這就是兩起案子的細節,您瞧瞧,有沒有疏之。”
顧青辭看了半天,突然開口道:“地圖在不在這里?”
常遠立刻將剛剛他看得地圖遞了過去,“這也是今天下無意間讓人帶來的,正準備標上位置,讓人多注意這兩個地方的防備。”
顧青辭點點頭,隨后看向了地圖上標好的位置,良久后,顧青辭突然開口道:“原來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