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顧青辭還一直積在心里,不知道和蘇沉碧有沒有關系,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顧青辭出神的時候,常遠開口道:“王妃,這些人就由大理寺帶走了。”
顧青辭回過神,點頭道:“這本就是大理寺的案子,該怎麼查案,想必常大人有自己的打算,若有需要,隨時差人來喊我,畢竟這案子和我也有關系。”
常遠恭敬地行了禮,隨后將蘇沉碧等人統統押送出了院子。
蘇沉碧以及蘇家人被帶走時,蘇沉碧狠狠地瞪了眼顧青辭,“別以為你抓住我就可以安枕無憂了,等著吧,你早晚會比我要慘百倍千倍!”
懷清怒聲還擊道:“你這蛇蝎人!死到臨頭居然還敢詛咒別人?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顧青辭移開視線,和懷清說道:“別理了,自有要承擔的后果。”
說著,顧青辭拉著懷清走出了院子。
就在邁出去的一瞬,顧青辭聽到蘇沉碧在笑,不耐煩地擰了擰眉,隨后沒有再管,也沒有回頭。
等顧青辭回去的時候,常貴已經把良姜接回來了。
雖然因為傷寒還在打噴嚏,不過良姜已經好多了,面沒有那麼蒼白了
。
見良姜要起,顧青辭連忙按住了的肩,“不必,好好歇著。”
良姜激地看著顧青辭,“黃嬤嬤都告訴我了,是小姐把我背到新糧村,要不是小姐去救我,我一定早就死在那些人搭建的祭臺上了。
常貴也在一旁守著,聽良姜這麼說,他也起恭恭敬敬地向顧青辭磕頭,“多謝王妃大恩!我常某一定銘記于心!”
顧青辭搖頭一笑,“我不過是順手而已,再說良姜跟著我這麼久了,我早就將看親人了,親人有難,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一旁的懷清說道:“就是,常貴你以后可別欺負良姜,不然你自己掂量掂量看著辦吧。”
常貴急聲道:“我怎麼可能欺負良姜,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這會兒良姜在他眼里就是失而復得的珍寶,怎麼看怎麼像個寶貝疙瘩。
良姜有點窘,搖了搖常貴,“你不是還要去大理寺幫忙,趕去吧,你在這兒也是杵著。”
常貴這才想起來,“對哦,我爹讓我去幫忙,今晚肯定是沒得睡了,這麼多人都要審。”
在常貴走之前,顧青辭提醒道:“蘇沉碧這人你們一定要小心,而且……
背后還有個本事不小的人,一定要小心劫獄。”
常貴連連點頭,說道:“王妃放心吧,我一會兒就轉告我爹,一定讓他吩咐下去,讓整個大理寺都小心謹慎!”
顧青辭點點頭,“寧可多防備一分,也不能在出事時被地手足無措。”
等常貴走后,顧青辭給良姜把了脈,“的確沒什麼大礙了。”
是怕良姜這丫頭不肯麻煩別人,好在確實沒問題了。
第二天,顧青辭一大早就收到了常貴送來的消息,蘇沉碧居然自己毀了自己的臉!
顧青辭正在用早點,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放下了碗筷。
原本的打算是等常遠審出大理寺所需的事后再去找蘇沉碧,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蘇沉碧居然自己毀容!
“怎麼回事?”
常貴解釋道:“還沒審到,就用簪子自己毀了臉!”
顧青辭心里有點膈應,擰眉道:“一會兒我去看看。”
蘇沉碧為什麼要毀了自己的臉,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遮掩什麼。
再次想到那晚看到的那一幕,顧青辭似乎腦袋都跟著突突的跳。
到底是怎麼回事?
算了,不想了,今天就要去弄清楚!
跟著常貴到了大理寺的牢房,顧青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墻角的蘇沉碧,沒有戴面紗,閉著眼睛,眉頭鎖。
最顯眼的是臉上有幾道長長的痕。
聽到腳步聲,蘇沉碧緩緩掙開眼,看到來的人是顧青辭,諷刺地笑了一聲,“你來做什麼?”
顧青辭和常貴說道:“我想單獨和說幾句話。”
常貴會意,連忙帶著獄卒退了出去。
此時,顧青辭走到蘇沉碧面前,“為什麼要毀了自己的臉?”
如果不是心虛,蘇沉碧何必遮掩?
對于顧青辭的問題,蘇沉碧眼底的恨意更甚,“你要殺我就手,沒必要問這種問題。”
顧青辭走到和只有一欄之隔的距離,冷聲道:“你想遮掩自己的這張臉,到底為了什麼?”
看著顧青辭目灼灼的樣子,蘇沉碧眼底不經意地流出對那張臉的厭惡和深深的抗拒!
似乎是埋藏許久的緒突然崩塌,蘇沉碧死死握住鐵欄,怒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顧青辭擰眉,“我想怎麼樣?蘇沉碧,一直咄咄人的是你,我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倒是說清楚。”
蘇沉碧握著鐵欄站了起來,冷
冷地看著顧青辭,“我和你之間,只有你死我活。”
顧青辭諷笑道:“為了什麼?”
蘇沉碧的眸子似乎一把利刃,從顧青辭的臉上刮過,“你不配知道。”
說完,坐了回去,再也沒有回答。
顧青辭擰起了眉,完全搞不懂蘇沉碧對是哪兒來的這麼深的敵意,要說們之間的恩怨,似乎追到頭也是蘇沉碧先對的手!
看著一不的蘇沉碧,尤其是臉上滲的傷口,顧青辭越發覺得詭異。
冷聲道:“一旦你的罪名坐實,你這蘇家家主怕是做不了,多年的經營也了一場空,這一切都是因為對付我,值得嗎?”
蘇沉碧冷哼了一聲,“你不配問我這些,這次失敗是我沒有料到你這賤人如此險狡詐,你若是殺不了我,就別怪我下次對你手!”
顧青辭也沒了耐心,“看來你今天好的很,不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就在顧青辭出去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一個靠墻叼著草的老者。
顧青辭詫異地看著陸長風,開口道:“陸前輩?你怎麼來了?”
陸長風吐掉了里的草,“聽說都城熱鬧得很,來瞧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