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顧青辭臉有些沉,“這藥草是試驗品,毒連我都沒弄明白,怎麼會有人?”
此時看管園子的婆子來了,一看到顧青辭就下跪,戰戰兢兢地喊道:“王妃贖罪!老奴就是去了躺茅房,本以為這一眨眼的功夫沒什麼要的,畢竟這藥園也就王妃和良姜姑娘偶爾過來!”
良姜皺眉道:“的確,這里很有人來,畢竟這園子里沒什麼好看的花草,府里的人都知道這里種了王妃的藥材。”
木槿突然說道:“上次王妃說在這里到了華夫人的陪嫁丫鬟……”
顧青辭突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好像秋。”
木槿點頭,“看來要盯一點。”
天暗下來,客院中,趙香月躺在床上,咳了幾聲后放下了手里的小服。
婆子遞來茶水,“小姐喝點熱水潤潤嗓子,一會兒該喝藥了。”
趙香月抬眸問道:“什麼時辰了?子秋還沒有回來?”
婆子寬道:“姑爺這些天都忙著為小姐找藥,早出晚歸的,應該快回來了。”
此時,婆子喊道:“秋!秋!”
外頭沒人答應,婆子皺了眉,“這丫頭又跑到哪里去了?”
趙香月輕嘆了一口氣,“罷了
,晚點再喝藥就是了。”
說著,趙香月有點憾,“這丫頭跟著我這麼多年,也不知道該怎麼安頓,心高,之前相看的管家之子還有秀才都不喜。”
婆子有些不滿,“這丫頭就是被小姐慣壞了,能了奴籍就是小姐對天大的恩典了,難不還想嫁去大戶人家做主母不?”
趙香月一笑而過,“嬤嬤也太過嚴苛了,咱們再給秋瞧瞧,選一個家世好些、不計較子世的人家,將風風嫁出去。”
此時,門口黑暗,一個影一不,這正是屋子里討論的對象秋。
秋攥了雙手,滿臉都是不甘心和氣惱。
小姐和嬤嬤這是要把趕走?
什麼尋一個家世好、不計較子世的人家?家世的誰會將一個丫鬟放在眼里,還不就是給找點仆人之子或者窮酸書生?
想到這里,秋眼底滿是怨念。
分明小姐之前久未懷孕的時候和說過要將給了姑爺,滿心歡喜地等著為姑爺的人,可這麼久了,這件事就這樣不再提及,恨!
每當看到姑爺清俊的影,就止不住的心,想做姑爺的人,哪怕只能做妾。
可
小姐連這樣的要求也不允許,甚至要把趕走,秋恨意更濃。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想著袖里藏著的毒草,秋輕哼了一聲,還好聰明在這偌大的景王府找到一藥園。
想著藥園里那麼多毒草,猜是景王妃拿來對付其他人的,畢竟景王府也看不到其他人。
正想著里頭又傳出了婆子的喊聲,“秋!”
秋立刻收回思緒,疾步進了屋,“來了!”
趙香月看了眼秋,提醒道:“秋,這里不必咱們府里,這是景王府,你可別再跑了,不然要是沖撞了貴人怎麼是好?”
這會兒看趙香月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秋敷衍地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一旁的婆子連忙說道:“快去煎藥吧。”
秋轉就走了。
第二天,客院突然張起來,尤其是趙香月的婆子,臉發白地高聲喊人,“快來人!去找大夫!還有你們!去把姑爺回來!”
得知趙香月的病突然加重,顧青辭臉有點凝重,“怎麼會?之前周繼宗拿去的老參可是真正的好東西,起碼能讓趙香月好好地過半個月。”
木槿提醒顧青辭道:“小姐,是不
是要留意下趙氏用的藥材。”
顧青辭明白木槿的意思,“我們一道去瞧瞧吧。”
到了客院,這里已經一團了,汪海趕到了,華子秋也在屋子里發急,其他的丫鬟婆子忙得腳不沾地。
顧青辭擰眉問道:“汪大夫,況如何?”
汪海正好收起最后一針,“王妃,華夫人是氣突然不足,導致毒侵襲加劇,這才昏迷不醒。”
華子秋撲了過去,抱住趙香月道:“香月!你醒醒!”
趙香月迷蒙之際睜開了眼睛,可虛弱得沒一點力氣,“子秋,你回來了,我讓人煮飯……”
華子秋心里很是容,打斷了,“別說這些了,大夫在這里,你會沒事的。”
汪海看了眼顧青辭,得了顧青辭的授意后,他似是而非地說了一些病,得知還沒藥可以解毒,華子秋臉凝重。
顧青辭則是用余盯著屋不打眼的地方,秋正站在那里,眼底似乎藏了什麼,一驚一乍的。
顧青辭微微擰眉,難道真是是這個丫鬟做的惡事?
就在這時候,良姜已經從小廚房回來了,在顧青辭耳邊說道:“查過藥渣了,不再藥渣里,如果真是做的話,看來這丫鬟很謹慎。”
顧青辭低聲道:“盯了。”
于是顧青辭借著照顧趙香月的名義將良姜留在了這里。
回到主院,沒想到懷清已經在院子里等著了。
見顧青辭回來,懷清看了眼回來的方向,開口說道:“管家說趙氏犯了病,剛從那里回來?”
顧青辭點點頭,“的確,我去瞧了眼。”
懷清如坐針氈,想問又不想問,最后看著顧青辭說道:“你怎麼收留他們了?”
顧青辭和說道:“現在華子秋把大部分產業都撤走了,有些帶不走的東西都低價折算給了我,夠付的上這幾天的房錢了,再說了,我對這件事還有疑慮,所以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定這些。”
懷清沒好氣地說道:“這華子秋親后簡直沒腦子,居然懷疑到了我上,他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見不得他好,我早就在他婚禮上出手了,我何必等到現在,這一年多我難道自己憋著氣?”
顧青辭給倒了杯花茶,“消消氣。”
懷清了額頭,“我看他現在也就是給你面子才沒鬧開,要是趙香月再有什麼事,說不定又要來我這里發瘋。”
正說著,外頭響起了通報聲,“王妃!長公主!華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