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玉歌看著人麵瘡,自嘲的勾起了角:“您冇有開玩笑吧?我這樣的人,如何算是有潛質……”
“你要對你自己有信心,老既然說了你可以,那你就一定可以,畢竟你可是老看好的人,自然不會差的。”人麵瘡得意的說道。
“果真?那你看好了我,你能幫幫我嗎?”斐玉歌看著人麵瘡,心裡很清楚這鬼東西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此時此刻已經不上那麼許多了。現在隻想要達的野心,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想要得到想要的男人,除此之外,的腦袋裡已經不剩下任何其他事。
主要是能夠完的目的,不管眼前的是壞人也好,是怪也好,都願意去相信!
“我自然可以實現你的願,不過,我不會幫和我無關的人,你若是能夠拜我為師的話,我不僅僅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男人,甚至可以幫你超越顧清雪。”人麵瘡信心滿滿的說道。
斐玉歌的眼神頓時亮了,服下了丹藥後已經好了許多,此時有了力氣,便麵朝著人麵瘡跪好,然後認真的行大禮:“請師父垂憐徒兒,隻要師父能夠完徒兒的心願,徒兒願意竭儘全力,為師父效犬馬之勞!”
“嗬嗬嗬,好徒兒,既然你如此說,師父便全了你。”說話間,人麵瘡已經化為了一道殘影撲到了斐玉歌的後背上。
斐玉歌清楚的覺到自己後背上的服被撕開,皮和微涼的空氣接,頓時起了一後背的皮疙瘩:“師父,您想做什麼?”
“放心吧,不用擔心,這是你為為師徒弟的必經之路,隻有你乖乖聽話,師父才能放心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你。你的師姐們也都是這樣過來的,你自然也不能例外……”說話間,人麵瘡就出了手,用力的刺進了斐玉歌的。
斐玉歌的宛如痙攣一般的抖起來,隨後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
可隻了一聲,嚨裡就再也發不出其他任何聲音,好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隻能繼續全痙攣抖。
強烈的劇痛讓斐玉歌覺得自己的幾乎要被撕裂,而在徹底疼昏過去之前,耳邊也傳來了人麵瘡帶著笑意的聲音:“嗬嗬嗬,不用擔心,等到你再醒過來,你就將獲得重生了……”
斐玉歌聽了這話後,白眼一翻,徹底昏了過去。
當晚,月黑風高夜。
靜怡去了膳房一趟拿了夜宵,站在膳房的大門外,神憤憤的說道:“你們這群狗奴才未免也太懈怠了,居然敢拿這些東西來糊弄皇後孃娘,是都不想活了嗎?”
然而,膳房的人卻隻是揣著袖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著靜怡神淡淡的說道:“靜怡姑姑,不是我們糊弄,而是這個時辰了,實在是冇有什麼難得出手的好東西能夠伺候皇後孃娘啊。”
靜怡氣的那雙眼睛裡快要噴出火來,裡立刻罵了一句:“放肆的狗東西,居然敢用這種話來搪塞!這可是皇後孃娘要的夜宵,若是冇有提前備下的,那應該立刻去給皇後孃娘去做新的纔對,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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