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沉默了一會才說:“今日收到你的禮,應是十分歡喜的。”
萬寶妝喃喃道:“這樣啊,失去父母肯定很難過。”
青年側看向對方,的臉上似緬懷又似難過。
好像也不曾見過寶妝的父母。
“那如今是18歲嗎?”
“算算時間,是的。”
“那你如今多大啊?”
“我嗎?我已有28歲了。”
萬寶妝低低地說了句:“那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在邊關上,率軍上戰場了嗎?”
青年輕輕地應了一聲,許久都沒有聽見郎說話。
待他轉過頭去,看見馬上的人用一種十分復雜的表看著自己,像是懊悔又是難過,像是心疼又是憐惜。
竟然都是這麼小就在戰爭中掙扎了嗎?紅、府上的老將士們、還有凌風。
青年像是安地笑了笑:“別擔心,戰爭的時代已經遠去了,如今風調雨順,年登歲稔,不會有戰爭的。”
“我不是擔心戰爭,我只是有些心疼你們。”隨即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些讓人誤會,追說道,“還有那些經歷戰不平的人們。”
青年聞言愣了愣,隨即出手安道:“別擔心,你看,遠離邊關多年,我的皮都變白了。”
雖然青年說的話有些不倫不類的,但還是聽明白了。
皮白的意味是力勞,皮白的,含意味就是說現在已經生活安逸舒適了,連當年在邊關曬黑的都已經養白了。
萬寶妝噗呲一下,俯下子趴在馬背上,手的時候服往上提了提,將自己白皙的手腕出來,說道:“等你什麼時候養這樣,再說自己皮白吧。”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兩人的手腕放在一,深深淺淺,倒是形了一個差。青年慌不迭地收回自己的手,轉移話題般問道:“萬郎,今年又是何歲?”
萬寶妝思考了一下:“我嘛,過了年應該是23了,可是還沒過生辰,應該不算23吧?”
“那萬郎的生辰是何時?”
說到這個,萬寶妝就有些苦惱:“我是寒食節出生的。”
因為寒食節家家止生火,都吃冷食。雖然家里人不信這個,可是當這種事落在孩子頭上,就變得異常迷信!所以每年這個時候都吃得不太好,總是吃一碗冷的面條,然后等到清明過去了,再補辦一個。
“凌風你呢?”
“我是上元夜時出生的。”
“這麼熱鬧的生日啊,今年我們也是在上元節相識的,真有緣分。”
熱鬧嗎?青年垂眸:“嗯。”
“不過今年的上元節已經過去了,等到來年,我們再一起過生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