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面不改的看著顧書萱,“是繁哥兒的同窗,過來找他一起上學的。”
顧書萱聽到這話,倒也沒興趣了,不過那孩子瞧著穿著氣度倒也不凡,又想細細問問哪家的孩子。
雲染此時卻轉開了話題,笑盈盈的問道:“萱姐姐,你說給慧初姐姐添箱,咱們送什麼好?”
一副虔誠詢問的樣子。
顧書萱實在是厭惡雲染,但是現在有求於,只好嚥下這口氣,想了想看著雲染就說道:“送東西未必就要貴重,心意達就好。”
雲染想了想,就說道:“萱姐姐說的有道理,我倒是自己前些日子得了一個小座屏,回頭送,必然喜歡。”
顧書萱心裡嗤笑一聲,到底是上不得檯面,一座炕屏,尋常的幾兩銀子就得一個,這樣的禮送到韓家去。禮單子要先過韓夫人的眼,到時候可就要丟人了。
念及於此,顧書萱纔有了些興趣,對著雲染就道:“你親手繡的?”
“並不是。”雲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前些日子蔣姨娘令人悄悄地送了花樣子來,另外送了這個小炕屏,十分的緻,京裡沒有的樣子。
蔣姨娘派來的人說了,也只得了這一個,是個稀罕東西。
蔣姨娘送貴重的禮,明顯是想以後能常來常往,當然只是私底下。
雲染收不收這個東西,可是代表了的態度。
如果能通過蔣姨娘知道一些王府的事,雲染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也沒白收蔣姨娘的東西,還給了回禮,日後也不落人把柄。
顧書萱又坐了會兒,就起告辭了,雲染將送出去,看著的背影,著誠國公府奢華大氣的馬車漸行漸遠,這才緩緩地收回目。
到了上課的那日,雲染跟大家越好去探韓慧初的日子,然後就給顧書萱遞了消息,也跟大家說了顧書萱要同行的事。
榮希茹自然是不滿,許也不太樂意,白素漪卻道:“你們倆個鬧脾氣,倒是讓雲染夾在中間爲難了,何苦呢?”
如此這般,二人也不好使脾氣了,榮希茹卻還是咬著牙說道:“那顧書萱分明是自己沒臉去韓府,非要跟我們行,好不要臉。”
爲著荷花宴的事,榮希茹算是瞧不起顧書萱了。
白素漪跟王府的事也算是打了秋風,延平侯夫人是個心氣高的,自然不願意拿著兒的婚事做筏子。家舉辦的宴會上,卻出了這樣的事,心裡對誠國公府未免沒有怨言。
“不過是多個人罷了,倒也沒什麼。”白素漪就道,心裡其實也是有些不樂意的,但是看在雲染的面子上,不好駁回去,那日雲染是幫了的
幾人說定後,還有些鬱鬱寡歡,雲染只得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改日我請你們喝茶,這種可總行了吧?”
“去哪兒喝?”榮希茹來勁了,“我要去雲茶軒。”
一盞茶一兩銀子的雲茶軒?
擺明了要宰雲染。
“好啊。”雲染爽快地答應下來。
待到回家之後,夜半夢之時,雲染迷迷糊糊中忽然想起一事。
那貴的要死的雲茶軒,是對門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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