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暖傳出來后，秦暖去商場轉了一圈，打算給自己添置些新服。

買服向來很快，因為材好皮白，不挑服，所以不用去挑細選，選擇能襯自己的服，去襯服就夠了。

秦暖讓店員把自己剛剛試過的服全都包起來，結完賬后，拎著購袋走出專柜。

沒想到，剛出門就聽到了一聲有些悉的聲音。

循聲去，看見厲凌城正跟在一對中年夫妻后，微微躬，舉著手中的文件，姿態卑微。

站在厲凌城側的中年男人臉上的表不太高興，沉聲道：“厲總，我現在正在陪夫人逛街，沒有時間看你的策劃案。”

厲凌城當然知道在這種況下打擾張總很不合適，但是他去張氏集團吃了好幾次閉門羹，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厲氏集團現在岌岌可危，再談不到合作項目，就要維持不下去了。

所以厲凌城只好放下段，他懇求道：“張總，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你只用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就夠了。我保證你聽完這個方案后會興趣的，我保證這個方案會給貴公司帶來很大的效益的。”

張志誠冷哼了一聲。

當初厲氏集團在A市只手遮天、橫行霸道，靠著打、吞噬中小企業為A市企業中的龍頭老大。

當年，他作為張氏集團的總經理，為求合作在厲家老宅守了三個晚上，凍到高燒，也沒求得厲凌城一分鐘看方案的機會，現在厲凌城卻反過來求他，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過張志誠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他想了想，決定給厲凌城一個機會，“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愿意聽你們公司的方案。”

厲凌城聞言，激之溢于言表。

張志誠清了清嗓子問道，“厲總覺得是陪夫人逛街更重要，還是公司的事務更重要？”

厲凌城聽完這個問題，不解地皺了一下眉，他不明白張志誠忽然問他這種問題有什麼意義，但是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厲凌城的目落在張志誠的夫人上，他推測張志誠肯定是因為不想陪自己的夫人逛街，所以才當著自己夫人的面問這個問題。

因為，尋常男人都是很反陪夫人逛街的，沒有哪個男人喜歡逛街。

于是厲凌城答道：“當然是公司的事務更重要。因為只有把時間力放在工作上，才能給公司創造更多的經濟效益。而陪人逛街，是在浪費時間。”

“呵——”

張志誠冷笑一聲，搖了搖頭，“抱歉，在我的私人時間里，陪伴夫人重于一切。我想厲總永遠不會明白這個道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會與厲總合作的。”

張志誠說罷，就擁著自己的夫人走開了。

厲凌城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他失落地轉過，卻沒想到，秦暖就站在他后的服裝店里，神冷淡地看著自己。

被秦暖看見自己這番落魄的模樣，厲凌城不自然地了手中的方案，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秦暖看見厲凌城回頭，直接朝著他走了過去。

因為厲凌城站的位置恰好是這層商場的扶手電梯口，秦暖本想等到他和那個張總的人一起離開后再下樓，但是現在避無可避，索就當什麼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