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過往,譚雪心底百集,原來那些令曾經痛苦萬分的事,再想起來也沒有那麼難過了,時間果然會治愈一切。
不知不覺間,瓶子里的紅酒已經被譚雪喝的干干凈凈,回過神,了眼角的淚水,拎著酒瓶往屋里走,想再開一瓶新酒。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滴滴兩聲房卡的應聲。
譚雪放下酒瓶,撐著桌子看向門口,以為進來的會是秦暖或者李靜,沒想到卻是林蘊哲。
林蘊哲也沒想到屋一盞燈都沒有開,他瞇了瞇眼,適應黑暗的環境后,關上門走近站在桌子旁的人影,還沒湊近,他就聞見了撲面而來的酒味。
“你喝酒了?”
譚雪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問罷,又忽然反應過來,除了秦暖和李靜,還有誰能給林蘊哲房卡。
林蘊哲拿開桌子上的酒瓶,聽見譚雪嗓子有些啞,皺眉道:“你喝點酒,對不好。”
“林大歌神,我和你很嗎?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不知道是因為喝酒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譚雪今天晚上的話控制不住地刺人。
林蘊哲毫沒有介意,還玩世不恭地笑道:“當然了,要不然能和你孤男寡共一室?”
“你……”
譚雪被噎的說不出話。
林蘊哲總能有氣死人的本事,你罵他,他臉皮厚無所謂,你打他,他還能嬉皮笑臉地看著你,讓你無可奈何。
正想著,林蘊哲忽然湊近了。
譚雪連忙退后一步,直到后腰抵在桌子邊,退無可退。
林蘊哲又往前走了一步,雙臂撐著桌邊,剛剛好的將譚雪環在下。
他欺問道:“姐姐,好端端的,一個人躲在房間喝悶酒干什麼?”
頓了頓,又故意笑道:“難道是吃我和蘇菲亞小姐的醋了?”
為了與林蘊哲拉開距離,譚雪的上半仰在空中,氣息不穩偏偏語氣還著狠意,“你想多了,我是八百年沒吃過醋了嗎?我為什麼要吃你這個與我毫不相干的男人的醋?”
毫不相干的男人?
聽見這幾個字,林蘊哲的心瞬間被刺痛,眼底的暗了下來,不過角還掛著一吊兒郎當的笑意。
他抬手著譚雪的臉,語氣很是輕浮:“姐姐,干干不就相干了嗎?”
“你……”
譚雪又一次被氣得說不出來話。
半晌后,咬牙切齒地罵道:“林蘊哲,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
“嗯。”林蘊哲很認可譚雪這話,他附和地點了點頭,又說道:“不過姐姐還跟以前一樣,不就臉紅。”
因為被林蘊哲圈在下,兩個人近到譚雪只要一就會到林蘊哲的,所以一也不敢,在林蘊哲留出來的仄空間。
撲面而來的男氣息和上的酒香味織在一起,令人頭腦發昏。
正在譚雪意識有些迷糊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母親打過來的電話。
林蘊哲看見手機屏幕上“媽媽”兩人字,本能地站直,正了正神,神莊嚴地行注目禮。
譚雪趁機推開林蘊哲,走過去拿起手機,原本想把母親的電話掛斷,但是剛掛斷,母親就又打了過來,像是有什麼十萬火急地事要告訴一樣,讓不得不接通電話。
譚雪瞥了林蘊哲一眼,食指放在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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