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說……”

秦修道撓了撓頭，接著說道：“覺我并不了解，我看見的只是是個很會討好你歡心的人，我不知道真實是什麼樣的人。”

秦暖聽后點了點頭，沒再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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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暖躺在秦修道給心準備的房間里，看著滿屋子紅的裝飾，有些哭笑不得，又覺得有些溫暖。

可能在父母眼中，孩子無論多大都是小孩子，會永遠喜歡紅。

秦暖穿著紅蕾吊帶睡，躺在紅圓形紗幔床上，給宋湛撥去了視頻電話。

電話剛響就被接通。

看見躺在床上的秦暖穿著吊帶，宋湛瞇了瞇眼，“怎麼辦？有些后悔沒同你去海城了。”

秦暖在床上翻了個，趴在枕頭上，和宋湛說道：“那你就好好后悔吧！”

宋湛低笑道：“沒關系，你回來補欠我的七次就好了。”

“我不是已經預支給你七次了嗎？”秦暖氣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怒不可歇地瞪著手機屏幕里的宋湛，“你怎麼可以耍賴？你太不講道理了！”

宋湛微微挑眉，“是嗎？我記不太清了，要不你回來幫我回憶回憶？”

“你……流氓！”

秦暖怒氣沖沖地掛斷了視頻電話。

世界說的沒錯，男人果然就是食，一天到晚，腦子里除了想吃什麼都沒有。

坐了半天的飛機，秦暖今天有些累，掛斷電話后，沒多久就進了睡眠。

因為疲倦，睡的很深。

沒想到到后半夜的時候，忽然做起了噩夢。

夢里自己還是五六歲的小孩，還是穿著一條開滿小雛的花子，拿著一個大頭冰淇淋，一蹦一跳地跟在媽媽后。

這時，忽然出現了一個打扮的鮮亮麗的人，一臉恨意地看著和媽媽，里不停地提到“秦修道”這個名字，說著很多在那個年紀聽起來晦難懂的話。

然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人和媽媽發生了爭執，媽媽突然從樓梯上掉了下去，后腦勺磕在石階上，烏紅的流的滿地都是。

手忙腳地滾下臺階去抱自己的媽媽，可是一手，及到的就是一片黏糊糊的，嚇得不停地揮手，可是手上的越來越多……

鮮吞沒了媽媽的臉，讓本看不清自己媽媽的容。

秦暖捂著心口，小時候的驚慌、無助、恐懼又涌上心頭，在夢里難過的快要窒息。

就在快要不過來氣的時候，秦暖忽然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天邊泛起魚肚白，晨曦的微從窗戶進來，照清楚房間里的陳設。

秦暖靠在床頭，按著心口緩了緩氣。

這個從小糾纏到長大的噩夢，又做了。

這一次，在夢里看得很清楚，看見是那個人推的媽媽，但是想去喊時，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而且，那個人的面貌在這次的夢里變得清晰了許多，廓有幾分高麗的影子。

十八年前的監控并不像現在普及，當時除了之外沒有其他人證，一個五歲孩子說的話，本沒有人信。再加上因為媽媽死在自己面前，了驚發了幾天高燒，有時候，連自己都在懷疑自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