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溫書珩一從大理寺出來就看見門外的兩輛馬車,二話不說坐上了后面的那一輛。
夜晚的京城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馬車在春風渡停了下來,溫書珩下了馬車就看見門外站著各種環燕瘦的子正甩著手帕迎接來來往往的客人。
尤其是看到外面兩輛華麗的馬車,眼前一亮,聞聲趕過來的梅媽媽看到溫書珩雌雄莫辨的俊更是樂的枝丫竄。
“哎呦呦,原來是方大人啊!不知道這位公子……?”
“梅媽媽,這可是咱們京城最有名的年僅十四歲的狀元郎,還是大理寺卿溫書珩溫公子。”
“哎呀,瞧媽媽我這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溫大人也來此地,真是讓這里蓬蓽生輝呀!”梅媽媽更是開心的不得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溫書珩的名氣,要是有人知道溫大人也來過這里,那這里的生意一定大火!
“梅媽媽,本這溫大人可是第一次來,可要把你們這兒最漂亮的姑娘帶過來給他開開眼啊!”
“好說好說,媽媽我一定讓兩位大人滿意!”梅媽媽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二樓的包廂。
“主子?”
溫書珩輕微的搖了搖頭,無名只好留在外面。
屋子里早就已經有三個人在房間里等著了,其中一個還是的手下楊闊。
“大人來了啊!”他們三個連忙站起來,直到兩個人坐下他們才再次坐下。
很快梅媽媽領著七八個姑娘走進來,有妖的,有清純的,還有琴藝出的……
“來來來,今日是給咱們溫大人慶祝的,你們都放開了玩!”
有了方大人發話,除了楊闊其他兩個人立馬隨手抱了兩個姑娘在懷里,楊闊看了一眼溫書珩這才隨意拉過來一個最近的姑娘。
“溫大人可是沒有喜歡的?”方大人喝完旁的姑娘給他喂的酒,看到溫書珩一個人孤零零的于是問道。
“怎麼會?你,過來。”溫書珩指著彈琴的姑娘勾了勾手指。
姑娘立馬紅著臉,來到溫書珩旁邊,畢竟眼前這位公子是這些人中最好看的,比以前接客的客人都要好看。
“你什麼名字?”
“奴家錦瑟。”
“錦瑟,不錯,是個好名字。”溫書珩瞇起眼,調戲般的了錦瑟的臉蛋。
“奴家,喂大人。”錦瑟立馬給溫大人倒了一杯酒,抬手就要喂給他,卻被溫書珩按了回去。
“喝酒有什麼意思?”溫書珩突然看向方大人:“大人,不如我們一起玩個兒游戲?”
“哦?”方時有了幾分醉意但是還是能聽得進話。
“不如我們所有人蒙上眼睛,一旦抓到人了,被抓的人就拖一件服。如何?”
“好啊,有意思!”
所有人的眼睛都被蒙上了,當有人說開始的時候,各種子的笑聲和男子調戲的聲音時不時響起。
溫書珩早就摘下眼睛上的布,小心翼翼的躲避,然后直接用布包住一小塊熏香,剩下的直接用茶水澆滅。
然后拿出帶在上的各種藥,挑挑減減再配上熏香里面的東西,直接抹在他們上,當然看在楊闊有眼力見的份上沒有抹在他上。
很快他們三個人包括子漸漸的意識渾沌,控制不住的燥熱,服被撕的“呲啦”響,楊闊覺有些不對勁,摘下眼前的布結果看到他們像條蟲子一樣不斷翻滾,然后撕碎自己的服,甚至有的人都滾在了一起,而溫書珩正站在一邊冷漠的看著他們。
“大,大人!”
溫書珩抬眼點了點頭,示意他過來,楊闊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你今天看到了什麼?”
楊闊心下一驚連連表示:“下什麼都沒看見。”
“記住你的話,否則你會比他們的下場更慘。”
楊闊猛地點了點頭。
“一會兒我會裝醉,到時候你扶著我離開,記住以后要是有人問起來,今日我就是醉了,而你擔心我所以扶著我離開了,至于其他的你都不知道。”
“下明白。”
溫書珩將酒水大概抹了抹,甚至喝了幾口酒,確保自己上一酒味以后這才裝作醉了的樣子。
楊闊立馬扶著溫書珩出了房間。
“主子,這是怎麼了?”無名看見自己主子被扶出來,立馬上前幫忙。
“溫大人喝醉了,我是來送溫大人回去的。”
無名還想問什麼,突然覺自己各位被掐了一下,立馬閉上了,和楊闊扶著主子一起下樓。
“哎呦,誰走路不看路了啦,撞的人家好痛的呦!”他們三個一起下樓,樓梯就那麼寬,撞到人在所難免,只不過聽到這個聲音溫書珩和無名下意識的眼皮一跳。
溫書珩掀開眼皮,看到一抹鮮艷的紅,立馬閉上了眼睛,心道:完了。
被撞的男子,上穿著包的紅,披散著頭發,要不是前一馬平川都要以為是子。
無名看到眼前的人,默默的給自家主子點了一盞蠟。
“怎麼都不說話的啦,人家口痛痛了啦,人家不管你們的賠償人家。”男子看到眼前的人捂著口矯造作的道。
無名和楊闊臉上的表那一言難盡。
無名直接解下自己的荷包,扔給他:“這些夠給你賠償了。”
“等等。”男子再次攔住他們。
眼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無名忍不住想要一腳踹開他,你說你都當做不認識我們了,為什麼不直接當作看不見他們呢!
“人家口的傷可以用錢來解決,但是人家的心靈上的傷痛是不能用錢來解決的!”
溫書珩有種不好的預,無名也不知道對方又想做什麼,覺到自己胳膊上的痛,著頭皮道:“那,那你想如何?”
“倫家看上中間的那位公子了,倫家要讓他負責了啦!”
“噗嗤――”
周圍人不知道誰沒忍住笑出了聲,頓時全都笑了起來,無名和楊闊尷尬的想要快點離開這里。
“我們主子是男的。”
“倫家不介意了啦!”
我們主子介意!!!
無名差點沒忍住口,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現下還是快點離開這里的好。
“我們主子現在醉了,你要是介意,先和我們回去等我們主子醒了,你再問我們主子!”無名越說越快,因為他能覺到自己胳膊一定青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主子還是給你解決吧,屬下是不行了。
“好呀好呀!”
無名和楊闊把溫書珩送進馬車里,男子也想鉆進去被無名拽下來同他一起坐在外面,楊闊則自己回去了。
無名駕一手著車,一手拉著蠢蠢想要鉆進馬車的男子。
“哎呀呀,倫家的臉蛋都要被風給吹糙了,你自己糙倫家不管,但是你不能讓倫家和你一起變糙了啦!”
溫書珩坐在馬車里,聽著外面的聲音,白了他一眼。
原本一柱香才能會去,被無名生生的用了半柱香就到了溫府,主要是這一路上對方真是太能說了,那張簡直了,讓人恨不得堵上,句句人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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