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來到了南風館。
梁嘉和杜子文真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來了,看到一旁的春風渡,再看一看這個南風館,他們三個進去之后不會直接出名吧?
“哎呦,是新面孔呀!客人快進來,我們這里啊……什麼類型都有,包客人您滿意。”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笑盈盈的走過來,接待他們三個客人。
現在雖然是白天,但是南風館里的人并不。
謝景塵直接扔給他一錠銀子:“把你們這里所有類型的小倌都出來。”
男人眼睛一亮,用牙咬了一下銀子立馬笑瞇瞇的讓人把南風館里的頭牌都帶出來,讓客人好好看一看。
杜子文和梁嘉跟著謝景塵坐了下來,大腦還一片空白。
“這就……試上了?”
很快高大威猛的,小弱,妖嬈嫵的……各種各樣的男人都站在了謝景塵面前。
“來來來,你們可要好好伺候客人!”
“公子~”幾個男人走上來,嚇得杜子文和梁嘉連忙躲避:“不用不用,你們主要伺候他就行了,我們就是來陪他的。”
他們目一轉,落在謝景塵的上:“呵呵,公子如此英俊,兒不知道能不能請公子喝一杯酒呢?”
謝景塵面無表的坐在那里,看了一眼這個兒的男子,周圍眉說道:“你……上什麼味道,熏死我了!”
兒:……
“還有你上的太重了。”
高大威猛的男子:……
“你……太丑。”
小弱的男子:……
謝景塵越來越不耐煩,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讓杜子文和梁嘉都反應不過來,連忙掏出好幾張銀票塞給最開始接待他們的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我朋友他真的不是來砸場子的,這些就當是賠禮道歉了!對不起!”
杜子文和梁嘉快速得說了幾句,連忙追了出去。
原本還沉著臉,以為對方是來找茬的,結果看到手里這幾千兩銀票瞬間樂壞了。
“沒事沒事!公子下次再來啊!”
梁嘉和杜子文胡的點了點頭之后,走出南風館。
只不過外面已經沒有謝景塵馬車的影子了。
“……謝兄,好歹把我們送回去啊!”
另一邊,
謝景塵坐在馬車里,臉漆黑如墨,他覺自己渾上下都不舒服,只想快點回府沐浴。
不過這也證明了他確實對男子不興趣,所以他真的只是對阿珩……兄弟的關護之?
暫時想不通,謝景塵下了馬車就直奔自己的院子回去沐浴更了。
夜晚,靜心齋。
一道黑影翻墻而過,躲避暗中的暗衛,一路來到溫書珩的床前。
擔心溫書珩會中途醒過來,那個黑人又給溫書珩點了睡。
謝景塵看著溫書珩睡的面容,緩緩的坐在他的床邊,視線最后落在了溫書珩的上。
然后……慢慢的親上了他的。
唔,有點甜!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溫書珩的腫了。
綠桃給爺端來洗漱的水盆,一眼就看到了溫書珩紅腫的,大吃一驚:“,爺,您的……?”
“我的怎麼了?”溫書珩抬手了,醒來的時候就覺得的有點麻。
綠桃拿來鏡子遞給溫書珩,溫書珩接過來一看就看到了自己紅腫的,角一連忙讓綠桃將制作的消腫的藥膏拿過來。
“這該死的蚊子,叮哪里不好非得叮上!”溫書珩道。
“爺,您放心,晚上奴婢一定會點上驅蚊的熏香。”
溫書珩抹完藥之后,便趕換好服準備出門上早朝了。
不巧,旁邊的府門也被打開,謝景塵也正準備出門。
“阿珩。”
溫書珩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大哥。”
“大人,您的沒事吧?”無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溫書珩看了他一眼,無名立馬把閉上,一旁的謝景塵還豎起耳朵想要聽聽他的回答。
“無事,大概是夏天蚊子多。”說完就鉆進了馬車里。
謝·蚊子·景塵抬手掩蓋住了不斷往上翹的角。
清風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三爺的馬車,他昨夜看到主子翻墻去了隔壁,許久才姍姍回來還是面帶一臉笑容的回來。
清風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真沒想到他家主子竟然還是梁上君子。
忽然清風覺背后一涼,抬眼就看到主子冰冷的眼神,立馬收回表等主子上了馬車后,快速的駕馬離去。
自從皇上重新上朝之后,這段時間里整個朝堂除了新上任的一些員外,其他大臣人人自危。
因為皇上開始拔除朝堂的一些蛀蟲,除了一些基很深的,其他大臣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替換,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溫書珩站在朝堂上,看向了柳傅,眼底的青黑真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溫書珩角輕輕翹起,知道原因,前不久墨世子那邊也給傳回來了一封信,本來柳賦被他們的人抓走,但是中途醒過來逃了,他們一路追殺,直到眼睜睜的看著柳賦跳崖,這才回去復命。
溫書珩看完之后沒說話,算是默認了他們之間的易完,只不過溫書珩雖然表面上同意了,但是實際上并不認為柳賦會這麼輕易死掉。
那個懸崖也知道,是高的低頭往下看都看不見地,只不過柳賦那個人向來是禍害千年,在沒找到他的尸就有一切可能。
不過經此一事,倒也能讓安心一點時間了。
下了朝之后,溫書珩就看到大皇子臉沉急匆匆的離開了。
東宮,
“還沒有消息嗎?”大皇子一回來就詢問下面的人。
“回大皇子,柳公子還沒有消息。”
大皇子皺著眉頭來回踱步,隨即看到了謝景塵問道:“遠之,你怎麼看?”
謝景塵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聽到大皇子的問話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自從有了柳賦之后,他越來越森那個柳賦,不管出什麼主意都會照做,但是他就是覺得那個柳賦令人非常不舒服。
聽到他失蹤后,也只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意思意思派人尋找。
現在看他失蹤了,又把目重新放在他的上,原本站在了大皇子邊,也不過是看他還有點用,但是也并不是非他不可。
“大皇子,柳公子出事,本侯能有什麼辦法?”
趙明泉嘆了一口氣:“那就先不說他了,遠之,本皇子總覺得最近父皇有點不對勁,大皇子這心里始終不放心。”
“畢竟陛下以前十分勤政,前段時間因為龍欠安,好不容易好了多要勤勉一些。”謝景塵目沉沉:“大皇子如果擔心,本侯倒是有一個主子,就是不知道大皇子愿不愿意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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