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軒驚懼地看著大哥,里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大哥,你…要干什麼,快放手!”
周晉南依舊掐著他的脖子,突然揮拳擊在周瑾軒臉上。
只聽見一聲拳頭落在上的悶響,高湛聽了都覺得疼,是替周晉南傷的左手疼。
周瑾軒哀嚎一聲,被周晉南甩在地上。
接著周晉南一腳穩穩地踩在周瑾軒口,聲音冷厲:“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好自為之!”
周瑾軒捂著臉哀嚎:“大哥,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你快放手,我要疼死了。”
周晉南卻抬腳直接踩在周瑾軒臉上:“你既然不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要想讓你死,就沒人能找到你的下落。”
周瑾軒怕了,此時的周晉南哪里還有半分正直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魔鬼,臉被踩得著地面,還有些變形。
哭著支支吾吾地喊著:“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晉南收回腳喊著高湛:“把他拎進屋里。”
高湛聽話地拎著周瑾軒進屋扔在地上,又去扶著周晉南進屋讓他坐下,心里是好奇死了。
這兄弟倆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周瑾軒地坐在地上,看著坐在那里的周晉南,心里的恐懼無限放大。
他明明瞎了,卻依舊如閻王一樣,森恐怖。
周晉南“看”向周瑾軒,一字一句地開口:“你再也不敢什麼了?”
聲音不大,帶著震懾威嚴。
周瑾軒打了個寒戰,知道周晉南肯定什麼都知道了:“大哥,我沒有想害許卿,我就是覺得肯定不是心甘愿地嫁給你,如果你們現在有了孩子,以后你們離婚,對傷害太大……”
話沒說完,周晉南突然起蹲在他面前,手掐著他的脖子:“為了好,還是你心里存著骯臟的想法?”
周瑾軒嚇得牙齒打戰不敢說話。
他看見新婚那天,許卿一紅嫁,風姿裊裊,眉目之間自帶風韻。
腰肢纖細如柳,如凝脂般瑩潤。
周瑾軒覺得,書中所有描寫的詩詞都可以放在許卿上,他心里的不甘心更濃。
他也是因為許卿長得好看,才愿意跟談對象,心里卻又看不上只是個公車售票員。
后來許卿出事,他就更加覺得許卿臟了配不上他,跟許如月訂婚,也有他骯臟的想法。
許卿那樣的名聲,這輩子恐怕都難嫁人,娶了許如月,以后跟許卿也算是親戚,想做點什麼,還能拒絕?
心里算盤打得很,卻沒想到,大哥了進來,還非常高調地娶了許卿。
他怎麼能甘心,勸許卿不要沖,怎麼可以隨便嫁人。
最后攔不住,眼睜睜地看著許卿和周晉南結婚,再想到夫妻倆日日夜夜那些事,整個人都煎熬的難,心里就起了歹毒的心思。
絕不能讓許卿懷了周晉南的孩子!
如果許卿結婚幾年都不懷孕,周晉南還會要?
等他們離婚,許卿不還是他的!
周瑾軒想得很好,而且自覺做得很,他只是聽到陳迎要和姑姑去看許卿和周瑾軒,就把事先準備好的麥和陳迎準備的掉了包。
卻沒想到還是被周晉南發現了!
周晉南手指收,能聽見周瑾軒呼吸急促,才淡淡開口:“我說過后果自負,你想試試,對嗎?”
周瑾軒張地蹬,使勁搖頭,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高湛在一旁有些張,生怕周晉南真一個不小心把周瑾軒掐死了!
就在他想開口提醒時,周晉南突然松手:“你想試試,那就試試吧,希你能承住后果。”
然后喊著高湛:“我們走吧。”
高湛又一頭霧水地帶著周晉南出門離開,一直到車上,還在猶豫要不要問問?
不過顯然周晉南并不想他知道。
……
周瑾軒等周晉南和高湛離開好一會兒,還嚇得子在發抖,屁下面更是多了一團溫熱的。
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嚇得尿子了。
他還是不能相信,周晉南怎麼會知道?
而且大哥臨走時,語氣平淡,卻讓他聽出一蕭殺刺骨的覺。
他到底還是小看了周晉南的能耐!
……
高湛送周晉南到家,看了看他的右手:“你手沒事吧?紗布都了。”
周晉南突然想起許卿說話,要是手傷嚴重就不理他,趕喊著高湛:“你去弄點消炎藥和紗布,給我重新包扎一下,你看著我手上這個怎麼包的怎麼打的結,你也這麼弄。”
高湛看著周晉南手心還綁著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很漂亮的。
這不是在為難他?
“換藥可以,要是綁得一模一樣,可能做不到。”
周晉南皺眉:“就綁個紗布,你都做不要,要你有什麼用?”
被嫌棄的高湛呵呵兩聲:“你這麼厲害,來,你自己綁個蝴蝶結出來,這是許卿包的吧?這些人也是,隨便綁個結不行,怎麼還弄個蝴蝶結出來。”
周晉南語氣非常不好:“你廢話怎麼這麼多,你趕快看看,學一下。”
就許卿那麼聰明,要是綁得不一樣,肯定會懷疑。
高湛沒辦法,只能抓著周晉南的手仔細研究了一會兒,又打聽找到野醫生那里,買了紗布和消炎藥回來。
拆的時候還很仔細地記了下順序,等換了藥纏上紗布綁的時候,傻眼了。
按記憶里的順序怎麼綁,也綁不出來蝴蝶結。
反反復復試了幾次,綁出了一個奇丑無比的蝴蝶結,很滿意地沖周晉南說道:“好了,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周晉南見高湛折騰這麼長時間,不疑有他,了覺得好像就是這樣。
下車回去,準備帶馮淑華一起許卿店里。
高湛一想到能去混頓飯,立馬也跟著:“我開車帶你們過去了,多快。”
周晉南懶得理他,喊著馮淑華一起去找許卿。
到店里時,許卿他們還在忙,高湛先發現窗戶玻璃碎了一塊,咋舌驚嘆:“生意這麼好?把玻璃都碎了。”
李秀珍正好出來倒臟水,聽了高湛的話,又看見馮淑華,趕打著招呼:“嬸子過來了,這玻璃可不是碎的,是卿卿爸爸過來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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