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柳老爺以及柳安志在仆人的陪同之下,來到顧家正院。
顧老爺連忙上前,裝模作樣,像是十分愧疚難過的樣,“柳兄,我愧對于你啊!家里的這個孽子,哎,我恨不得打死那個不聽話的玩意。”
柳老爺面無表,沉聲說:“我兒被顧鵬程得上吊,快要死了!顧兄,當年你求娶我家依依之時,是怎麼跟我們保證的?”
顧老爺面紅耳赤,那時候誰都不愿意幫助他,還是柳家出手幫助顧家度過那次難關,他當時拍著脯保證,一定會待依依好。
可他是公公,兒子不聽話,不喜歡柳依依,他能怎麼辦?
此時顧老爺只能著頭皮,賠禮道歉,“哎,兒大不由爹,我這就把鵬程過來,狠狠打他一頓,給你出氣。”
柳老爺點頭,面無表,態度堅決,“那你把他過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教訓你那背信棄義,始終棄,喜新厭舊的兒子!”
他兒被得上吊,差點死了,他怎麼能輕易放過顧鵬程呢?他不手,卻能著顧家自己手教訓不肖子孫。
顧老爺只是客氣一下,沒想到柳元芳居然來真的。
那可是他的獨子,怎麼能打呢?打壞了怎麼辦?
他就指兒子宗耀祖呢!
不過,現在這樣的況,不讓柳家出氣,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過去。想到這,顧老爺不免對兒媳婦柳依依有些埋怨。
好好的,上什麼吊啊!
在家里老老實實的,他還能虧待自己的兒媳婦?一定會給兒媳婦當家做主,有個面的理方式。
“去把爺和夫人過來。”顧老爺對不遠的仆人說道,“這個孽子,簡直氣煞我也。”
“是,老爺。”仆人應下,急忙給爺報信。
夫人的娘家來給夫人撐腰,這次不知道爺能不能躲過。
這時候,柳夫人說:“我兒都被得上吊了,還不能在屋里好好休息啊?既然是鵬程犯錯,就讓鵬程過來。老爺,你在這邊教導便是。我這個當娘的心疼兒,多累些,去看我兒。”
這話說的,顧夫人臉上火辣辣的,訕訕說:“柳嫂子,我也很疼依依。依依這孩子孝順,哎,只是這孩子鬧別扭,我們做長輩的勸不過來。”
柳夫人站起來,臉也冷了下來,“能勸過來,有勸過來的法子;勸不過來,有勸不過來的法子。你們這邊到底有什麼章程啊?”
柳夫人兌了顧夫人之后,沒有急著去看兒,而是看向顧夫人,到底看看這家人怎麼理。
顧夫人嘆息一聲,心里有些憋屈,但面上真誠,“柳嫂子,依依是個好孩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不要這個兒媳婦,就算鵬程這孩子胡鬧,我也要依依這個兒媳婦。”
“啊?”柳夫人像是沒聽明白,疑地看向顧夫人,“顧家弟妹,聽你這麼說,只認我家依依,不要兒子,要把鵬程趕出家門嗎?”
顧夫人一愣,訕訕搖頭,“嫂子,我就鵬程一個兒子,要是把鵬程趕出家門,我后半輩子怎麼過啊?”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柳夫人臉黑了,不想教訓兒子,還想讓兒留在顧家!
守活寡嗎?
簡直欺人太甚!
顧夫人咬牙說:“不管如何,依依都是我顧家明正娶的,我顧家都認,就留在我和老爺邊,我們護著,也沒人欺負依依。至于鵬程,他心有所屬,他在外地,我也管不著。”
這話說的,簡直無恥至極。
柳夫人猜到了顧家的意圖,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指著顧夫人氣得哆嗦,“我們柳家把你們顧家當朋友,當親戚,你們當我們是什麼?傻子嗎?顧鵬程在外招蜂引蝶,讓我家兒在顧家當牛做馬守活寡嗎?”
柳老爺氣得面通紅,“豈有此理?顧德,你是不是有這個意思?”
“這······”一看柳家反應這麼激烈,顧老爺也不敢多說了,“這事主要看依依,如果愿意,我們也能多一個辦法。不愿意,我們還有不愿意的辦法,柳兄,消消氣,消消氣。”
柳老爺怎麼可能消氣?
柳安志見父母如此,立即出聲,“爹,娘。你們別著急,這事我來理。娘,你不是要去看妹妹嗎?”
柳夫人聽到這話,想到上吊的兒,想必現在一定非常難過痛苦,“那我先去看依依。”
此時柳依依已經接到丫鬟翠兒的匯報,“二小姐,老爺和夫人大爺來了,二小姐,你躺在床上,讓老爺和夫人給你做主。”
柳依依擺擺手,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面蒼白,沒有神,但那雙好看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既然要離婚,我這個當事人怎麼能不過去呢?”
翠兒心疼,“二小姐,你能撐得住嗎?”
柳依依點頭,“可以,走,把我的箱子捧著,就算離婚,咱們得讓顧家賠錢。”
“對,絕對不能便宜顧家。”翠兒附和,同仇敵愾,對顧家人的所作所為,非常憤怒。
柳依依帶著翠兒往正院走去,在正院門口遇到了顧鵬程。
顧鵬程看到柳依依,心虛說:“依依,咱們還離婚嗎?我······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無法跟一個沒有共同語言的人生活一輩子。這樣對你不公平,會害你一輩子。我們長痛不如短痛,放了對方,都能獲得自由,難道不好嗎?”
大兄弟,你說這話的時候,別一臉深的樣子!
當自己是圣嗎?
真惡心!
柳依依似笑非笑地看向好顧鵬程,“顧鵬程,今天我爹娘在,你爹娘也在,咱們有話就說開了。今天你若是不離婚,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離婚了。
到時候你父母打算讓我離婚不離家,顧家守活寡,我不愿意。我還會去金陵總統府那里告狀,倒要看看周主任的兒就是這樣搶別人男人嗎?反正我都這樣了,到時候魚死網破,讓你們在金陵也面全無,過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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