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柳依依反問,“在原來的土地上,單位畝產上來了,就有更多的糧食。當然能夠賣更多的糧食呀!應該收多才是!”
“現在有兩個問題,良種能不能順利到達老百姓的手里,這是其一。”
“其二呢?”柳依依又問。
沈冰竹回答:“曾經讀過葉圣陶先生寫得一篇文章《多收了三五斗》,老百姓收獲的新米,卻賣不上價格。苛捐雜稅很多,老百姓要用錢的地方多,到時候不得已也會把糧食變賣出去。如此一來,留在手里的糧食也不多。”
柳依依聽到這話,眼神冰冷,“在頭上的三座大山太重,不推翻老百姓永遠過不上好日子!”
沈冰竹深以為然,“這事一點不假,所以我才跟你說這件事,要耐心,不要生氣。”
柳依依點點頭,“我就算氣死了,也不能改變什麼!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生氣!按部就班,繼續順其自然,按照我們的計劃,踏踏實實做事。”
聽到柳依依這麼說,沈冰竹放心了。
他知道柳依依是個疾惡如仇,而且心有大之人。
悲天憫人,富有同心。
看到老百姓被府被外國人欺,軍閥割據,老百姓民不聊生。
有的地方甚至收稅收到了幾十年后,老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沈冰竹和柳依依以更大的熱投到各自的工作中,以更加熱飽滿的激,迎接未來的挑戰。
當沈冰竹從沈老爺那邊得知要分家,也頗為好奇,“父親,怎麼會想起來現在就分家產呢?以前你總是大權在握,掌控一切。”
沈老爺眼神復雜地看向這個小兒子,不得不承認他老了。
想到他在年輕的時候接父親的教導,早早的繼承家業,并且在父親的幫助之下,逐漸掌控整個沈家。
現在也是他把沈家的家業傳給下一代的時候。
沈老爺笑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的神力大不如前,我老了。你們家立業,雖然你和你大哥都非常有出息,有各自的事業,但沈家的基業不能丟。
冰寒雖然聰明,但是目并不長遠,只能算得上小聰明,我不可能把整個沈家的家業給他。再說了,他的份頂多也就只能得到四分之一。因此我想在康健、頭腦清晰的況之下分家”
沈冰竹點頭,“我知道父親的意思了。”
沈老爺苦笑,“總之未雨綢繆,我也是想趁著活著的時候,看看你們到底各自有多大的就。”
“嗯,好!”沈冰竹笑笑,“必然不會讓父親失。”
“你想要什麼產業?”沈老爺問,“我優先給你大哥和你。”
沈冰竹輕笑,“大哥的話,祖宅和家里的田產,應該給他,另外再給一些好打理的鋪面,畢竟他現在很忙,大嫂有時候也要跟著大哥東奔西走,太過復雜的產業,他可能會沒時間管理。至于我,您就把咱們家的藥行和醫館給我。至于其他的,你看著分吧!”
聽到兒子這麼說,沈老爺點頭,“好,有機會讓你大哥和大嫂回來一趟。”
“那我明天打電話。”沈冰竹回答,看向父親,“雖然分家分產業了,但您還是我的父親。這一點毋庸置疑,也請你不要多想。”
沈老爺點了點頭,“好!”
沈夫人聽到他們父子兩個的談話,說:“我已經給冰祥打電話了,他說隨便,給啥要啥。”
沈老爺心里欣,但同時有些失落,大兒子對于家里的一切,并不太看重。可越是這樣,沈老爺就想多給沈冰祥一些。
“那我盡量分配公平。”沈老爺回答,心里已經有了分配方案。
第二天,本來沈老爺想去問問沈冰寒想要什麼產業,綜合一下,爭取給兒子們分到合心意的產業。
可到了隔壁,二姨太一看到沈老爺就開始告狀,“老爺,您是不知道,那柳依依很猖狂,給我難堪,下不來臺。”
聽到這話,沈老爺一愣,自然不信,然后仔細詢問:“你不要說,依依那個孩子很懂事,幾次跟你有不愉快,那也是因為你總是找麻煩。現在你沒頭沒腦說這話,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二姨太一聽沈老爺這話,頓時不樂意了,“老爺,我可是您的人,那是你兒子的朋友,還不是兒媳婦,你就這麼護著了?”
沈老爺皺眉,“不管會不會為我兒媳婦,但總要明確是非曲直。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是你的錯,你去道歉。如果是的錯,我讓給你道歉。”
話雖然這麼說,但沈老爺了解二姨太,那就是無風不起浪的子,估計大半是怨二姨太。現在想想二姨太的行徑,沈老爺無比惆悵。
不知道二姨太是變得太多,還是藏得太好?
當年那一朵又又純的小百花,善解人意,怎麼就變了如此的臉?
二姨太沒好氣說:“都是一家人了,居然還對我這麼見外。我和冰云去宮會所,就要了一些東西,居然還跟我要錢。那個店長,不給錢,就不讓我走。你說說,這柳依依眼里是不是沒有我這個做長輩的?是不是沒有冰云這個妹妹?”
沈老爺一聽到這話,頓時傻眼了。
還有比這更加無恥的說法嗎?
沈老爺推開黏在他上的二姨太,眼神有些失地看向二姨太,“我一個月給你一千塊的大洋做零花錢,還不夠嗎?先不說柳依依現在只是冰竹的朋友,還沒嫁沈家,你沒有資格要求人家這麼做。就算嫁沈家,你也應該付錢。
畢竟你這邊帶著冰寒和冰云,已經跟沈公館那邊分家了,更加沒有資格跟隔壁要求無償拿東西。你好意思,別人還不好意思呢。你這樣,不覺得丟臉嗎?”
沈老爺不滿地看向二姨太,覺得二姨太很蠢,而且還貪心。
二姨太被沈老爺這麼看著,臉上微紅,不是愧,而是脹紅的,“我只不過拿點護品,柳依依有那麼大的店鋪,特別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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