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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情深:戰少的心尖寵》第117章 你除了拖後腿還能幹嘛?

第117章你除了拖後還能幹嘛?

三月早春,寒風刺骨,海風卷裹著鹹腥味一陣比一陣狂暴。

的小房間裏,林淺被五花大綁丟在木地板上,眼睛用黑布蒙著,手腳都不能彈。

冷,這是意識恢複之後到的第一個反應,是被冷醒的。

意識越來越清晰,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隻能並攏著曲一曲膝蓋,而且繩子綁得很,勒得疼。

又冷,又疼,又黑,林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眼睛被蒙住,耳朵就特別靈敏,屏息凝神,聽到了外麵“咚咚咚”的淩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就在門口,越來越近,進來了!

林淺一下躺在原地不,裝死。

果然,門口響起了開鎖的聲音,然後才是開門聲,“進去吧,哼,兵王,還不是一個人?!”

伴隨著魯的男聲,一個人被推了進來,還撞在了林淺的上。

兵王?不會吧……

門被重重關上,外麵還有防盜鐵門,兩道門鎖得死死的,聽腳步聲,他們又走遠了。

林淺,啞著聲音問:“誰啊?”

鄭紫琪還沒有完全恢複力,但已然蘇醒過來,眼前是一片漆黑,沒有一,聞著全都是濃濃的柴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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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路過來的時候,有海浪的聲音,風也很大,搖搖晃晃的不是很平穩,基本確定這是在一艘貨上。

“林淺。”

“是,是我,鄭紫琪?”聽到鄭紫琪的聲音,林淺既意外又開心,雖然很討厭,但這個時候聽到的聲音,就像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一樣,“你怎麽也被抓來了?”

鄭紫琪沒回話,也很懊惱,這對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是哪啊?”

鄭紫琪穩了穩緒,慢慢挪上去,“過來,低頭,把頭轉過去。”準確地找到黑布條,咬住帶子用力一扯,蒙住林淺眼睛的黑布條就扯落了。

沒有黑布條,眼前還是一片昏暗,林淺用同樣的辦法咬開了蒙在鄭紫琪臉上的黑布條。

兩人就這麽麵對麵坐著,起起伏伏,上麵還有約約的腳步聲不停傳來。

四周是全封閉的,沒有進來,們蒙不蒙眼睛一個樣,都是漆黑一片。

“這是一艘貨,剛才我聽到有人喊‘準備開船’。”

“不是吧,已經開船了?”

“搖搖晃晃的,應該是。”

“……他們要帶我們去哪?”

“不知道。”

“綁架不都是為了錢嗎?把我們送走是幾個意思?我這麽瘦,喂鯊魚鯊魚也嫌咯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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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紫琪吐出一口氣,不耐煩地說:“很明顯人家不是為了錢,城驍一定是暴了。”

“什麽?”林淺大驚,他們的計劃也不懂,可是,什麽都不知道才最擔心。

“是不是你到說話?”

“沒……沒有啊,我誰都沒說過……他他他會不會有危險?”

“你說呢?!”

“……”鄭紫琪的反問讓林淺更加提心吊膽起來。

“如果隻有我,我倒還有七分把握逃出去幫他,現在加上你,我們還得顧著你的命,你除了拖後還能幹嘛?”

這話讓林淺無言以對,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也很能打的啊,我一個人打十幾個都綽綽有餘。”

鄭紫琪連聲歎氣,不屑地抱怨道:“你們這種小打小鬧就別拿出來說了,你再能打,人家一槍就把你斃了。”

一句話讓林淺瞬間聲。

忽然,船很明顯地晃了一下,船開了。

“開了?”林淺驚呼一聲,慌慌張張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你快想想辦法,我們要怎麽逃出去?”

鄭紫琪鎮定地說:“你慌什麽,越慌越,等到他們攤牌了自然就會放我們出去。”

“什麽意思?”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他們為什麽要綁架你我,不就是為了威脅城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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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再一次語塞,與鄭紫琪已經撕破臉,鄭紫琪對的鄙視顯而易見,可是,也不需要抬舉這個人,聽一口一個“城驍”得這麽親心裏真不爽。

林淺靜下心來細細地想,綁架們是為了威脅顧城驍,有價值才會被綁架,很在意才會被威脅,這麽說來,連綁匪都知道鄭紫琪對顧城驍來說很重要。

“嗬……”扯了扯角淺笑出聲,或許,所有人都認為鄭紫琪和顧城驍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隻有被蒙在鼓裏。

“你笑什麽?”

“我笑你可憐。”林淺開始回擊,兵王又怎麽樣,高貴又怎麽樣,還不是跟一樣遭人綁架陷囹圄?憑什麽辱罵人?

鄭紫琪不解地問道:“我可憐?”

“你說你追顧城驍追得這麽辛苦,他給你什麽實際的好了嗎?”

“我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優越,你比我強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人抓到這裏來了?”

“就算他跟你上床了又如何,我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跟你睡了是他婚出軌是你下賤無恥,你除了得到他的還得到了什麽呢?”

“當然,你也可以說得到他的就夠了,我呸,老子真還瞧不起你這種人。”

鄭紫琪像啞吃了黃連,心中苦萬分卻不能言語一二,是啊,對這個男人的癡迷程度已經到了自我幻想的階段,能不可憐嗎?

被刺中了痛,鄭紫琪悄無聲息地落下了眼淚。

顧城驍結婚的消息公布之後,家人、朋友、戰友們,都勸放下,也知道自己該放下了。

可是,就跟中了邪一樣,隻要一看到這個男人,就無法自拔地想要得到他,哪怕隻是上的安,哪怕隻是逢場作戲的魚水之歡。

事實上,就算在顧城驍麵前服,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隻有自己清楚,對林淺說的那些話都是自編自導的謊言,在賭,賭林淺會自己退出。

這場賭局沒有必勝的把握,籌碼也沒有,贏了未必能得到這個男人,輸了,將再也不必妄想得到這個男人。

這場賭局,是的最後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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