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娘子?”趙靖玉俯視著緩緩睜開眼睛的謝南嘉,笑盈盈問道。
“你這人真是……”謝南嘉十分無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瞪了他一眼。
“真是傾國傾城是嗎?”趙靖玉恬不知恥地問。
“……”謝南嘉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問道,“昨天晚上有收獲嗎?”
趙靖玉不滿自己的貌被赤.忽視,故意刁難:“你好好夸我幾句,我就告訴你。”
“……”謝南嘉擁著被子坐了起來,“我不會,你不告訴我,我就去問衛鈞。”
“沒有我的命令,衛鈞不會告訴你的。”趙靖玉道。
“……”謝南嘉被無奈,只得違心地說道,“二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中龍,謫仙下凡,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行了吧?”
趙靖玉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雖然語氣敷衍了些,好在句句屬實,我確實是這般優秀的男人。”
謝南嘉實在是打不過他,不然早把他打出去了。
“快起來,三個人都抓住了,咱們現在就去升堂問案。”趙靖玉說道。
一下子抓了三個,謝南嘉頓時來了神:“太好了,勞煩二公子先出去,我穿好裳就來。”
趙靖玉戲謔道:“你裳我都見過,穿裳還有什麼好回避的?”
謝南嘉:“……”
這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得想個辦法好出治治他才行。
兩人拌著去了室,三個黑人被五花大綁扔在室的外間,看起來了不罪,全都蔫有氣無力的,見人進來,也只是翻了下眼皮。
看守的侍衛躬施禮,搬來椅子給趙靖玉坐。
謝南嘉為丫頭,沒資格坐,只能在他旁邊站著。
“招了什麼沒有?”趙靖玉一面坐下,一面問道。
“沒招,骨頭得很。”侍衛答。
“哼!”趙靖玉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冷哼,“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我撬不開的。”
躺在地上的三個人都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上刑!”趙靖玉淡淡道。
立刻有侍衛端上來一個大托盤,上面擺著各種刀子斧子錘子鞭子等刑。
趙靖玉不慌不忙地挽起袖子,目在托盤上巡視一刻,最后挑了一把仵作驗尸用的小刀,薄而鋒利,寒閃閃。
“聽說這種刀用來剝皮最趁手,我早就想試試了,今兒個正好有了機會,就先從帶頭大哥開始吧!”他看著三個人,施施然問道,“你們幾個,誰是大哥?”
三個人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道:“我是!”
“喲,還講義氣。”趙靖玉笑道,隨手指了一個人,“既然都是大哥,就從他開始好了,把他給我拖過來。”
侍衛應聲上前去拖那個人。
另一人掙扎嘶吼道:“別他,我是大哥,我才是大哥。”
“哦?”趙靖玉似笑非笑地把玩著刀子,“你是大哥,你什麼名字?”
“我馮七,他們都是我的兄弟。”那人說道,“這事是我他們做的,你要殺要剮都沖我來,不要為難我的兄弟。”
趙靖玉聞言呵呵笑起來:“不巧得很,我這人就是喜歡反其道而行之,你越在乎,我越是要當著你的面把他們一刀一刀剝皮筋,你不是骨頭嗎,等會兒可別改變主意,也別向我求饒,因為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沒有及時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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