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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皇后》二百七十 打探

 “玉玢還小,起碼還得再等個兩年。”

 方尚宮在一旁聽著,心說,就照謹妃這麼個養法,兩年以后也是夠嗆。

 玉瑤公主和玉玢公主只有個姐妹的名分,其實兩人從來沒有在一起玩耍相過,謹妃把兒看得風,恨不得拿一口罐子將玉玢公主裝起來,連一點外面的風都吹不著才好。

 玉瑤公主對這個妹妹并沒有什麼姐妹之,只是順口一問。

 云樓后面另有宮室,宮監的人已經一并都給收拾出來了。即便玉瑤公主現在不遷出去住,也總會長大的,再與貴妃同住不合宜。與其到時候再費一回功夫,不如現在一齊都收拾好。

 現在玉瑤公主不住,但是甘熙云住的正合適。玉瑤公主也可以在那里放些東西,歇個中覺。等到對那地方更悉了,再搬進去更合適。

 方尚宮與謝寧商量過,才做此安排。

 永安宮著實是要住不下了。謝寧再生下一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大皇子和玉瑤公主都得要遷出去的。

 謹妃在謝寧這兒了壁,又去了一趟慎妃那里。想著,貴妃這兒的路子走不通,但是如果和慎妃抱團,再拉上高婕妤曹順容等人相幫,這事兒沒有貴妃也必定能

 結果謹妃到慎妃那里了壁,慎妃兒沒讓進去,只說自己子不適,沒有力見人說話。謹妃一聽就有些沉不住氣了。

 昨天還沒聽說病,今天就怎麼就病了呢?

 這分明就是托辭嘛。

 貴妃那兒了個釘子,那了,誰讓貴妃比強呢?可是慎妃不如,居然也擺起架子來了。

 “慎妃姐姐子不好?那我更得進去瞧瞧了。病的可重嗎?請太醫瞧了沒有?用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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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妃一邊說一邊直接

 就往里走,而出來回話的這個宮并非慎妃邊的舊人,是新近才被分了來的,既沒有那麼機敏靈變,也沒有那個底氣敢攔住同樣是妃子的慎妃。

 這麼一退,謹妃更是抓住機會長驅直,穿過前殿后徑直往右拐。

 一進屋謹妃就沒看見人。且因為外頭天沉沉的又開始下雨,殿更顯昏暗。

 那個年輕的宮急匆匆朝謹妃行禮,還試著攔阻:“謹妃娘娘,我們主子真是子不適,正在休息呢,借奴婢一個膽子奴婢也不敢當面騙您。”

 謹妃瞥了一眼,跟在后的兩個宮人一左一右過來把那個宮給攔到一邊去了。

 謹妃自己抬手掀了簾子進了殿。

 都進來了,慎妃居然還沒面。如果不是真的怠慢人,那就有可能是真病了。

 都到了這一步,門都進了,難道還能轉出去?那才難圓場呢。

 殿更暗了,帳子垂著半幅,屋里有一點淡淡的藥氣。謹妃天天照顧弱多病的兒,鼻子對藥味兒特別敏,幾乎用聞的都能分辨出一些常用藥材。

 這味兒聞著清苦中著點酸,應該是治風寒的藥。

 難道是真病了?

 躺下裝病容易,但是這麼短的功夫不可能連藥都備上了。

 謹妃頓了下。

 要是慎妃真生病,才不想近前呢。

 人常說面和心不和,們兩連面和都算不上,慎妃病不病一點兒都不關心,病死了才好呢。自己倘若上前染了病氣,回頭再將風寒傳給了兒可如何是好?

 這麼一猶豫的功夫,躺在那兒的人了一下,慢慢把轉床里的臉扭了過來。

 “謹妃來了?”

 聽的聲音好象也有點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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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妃這會兒進退兩難,上前不愿意,就走又說不過去,干笑著應

 了一句:“路過了進來瞧瞧,沒想到慎妃姐姐病了。可服藥了嗎?”

 “喝了藥就總是瞌睡,提不起神。”慎妃讓宮掛起帳子,扶坐起來。

 看打采,說話也有氣無力的樣子,就算是裝病,這病裝的也著實下本錢。

 謹妃一面說話,一面仔細的打量

 慎妃臉很難看,黃里居然還著點灰氣。

 這風寒可夠重的啊。

 謹妃心里一咯噔,更加不想多待了。

 草草應付了幾句就告辭出來了,出來時腳步又快又急,連屋里的氣都不愿意多吸一口,似乎那屋里充滿了慎妃呼出來的病氣,再多待一刻就要被染上了一樣。

 出了這麼件事兒,謹妃也沒心思再去找高婕妤了。再說是妃子,地位僅在貴妃之下,去慎妃那里也就罷了,高婕妤的份可不夠格讓屈尊上門去。

 謹妃回去后先換了裳洗了手洗了臉,還讓人預備了姜湯來喝了一碗,唯恐自己被慎妃傳上病了。

 最近時氣不好,宮中生病的人也不

 謹妃盤算了一會兒,倒覺得慎妃此時生病正是一個機會。

 貴妃有孕,慎妃養病,那想要接手協理宮務的事豈不是順理章了嗎?

 讓來辦,總比讓永安宮的奴才來辦要強吧?

 只是一來沒有什麼機會見著皇上,二來,方尚宮和周稟辰兩個確實不好惹,一左一右簡直象永安宮的兩尊門神,不找出他們點兒錯,只怕很難把他們扳倒。

 可不扳倒那兩人,就不可能從他們手上奪過權力。已經吃進的東西,誰愿意乖乖吐出來?

 謹妃邊的馬尚宮輕聲說:“主子何必為這事兒傷神?宮里頭待久了,誰人沒有幾條小辮子?周公公那人掌管后苑多年,他能不撈油水?方尚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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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以前是伺候賀太妃的,可是太妃小產傷,重病辭世,這里頭難道就沒有服侍不力的緣故?”

 謹妃頓時眼前一亮。

 沒錯啊。

 笑著看了一眼馬尚宮:“你說的對。”

 果然是奴才才最了解奴才。

 就沒往那些事上頭想過,可是在馬尚宮的眼里,方尚宮和周稟辰兩人簡直渾上下都是錯,一抓一個準。

 可是謹妃在高興的同時,又覺得心里有點兒不舒坦。

 馬尚宮說起別人的把柄來如數家珍,想必這里頭的事兒也沒干吧?

 現在得用著,謹妃當然不會多說什麼。

 不過等到把宮務大權抓到手里頭,馬尚宮這樣的人還是不能留在邊的。

 “說的雖然對,但是這樣空口白話的不行啊。”謹妃并沒有樂昏頭:“周稟辰要是撈了錢,那是怎麼撈的,錢在哪兒呢?方尚宮當年伺候賀太妃小產究竟是哪里出的岔子,這些都得打聽打聽,弄個明白才好。”

 馬尚宮激的臉頰通紅:“主子只管放心,這事包在奴婢上。您不知道,這兩人現在得了勢,可想把他們拉下來的人更多,要打聽他們的事兒不費什麼功夫,您給奴婢一兩天的功夫,奴婢準保把他們的底都挖出來。”

 謹妃笑著點頭:“你要尋人打聽,肯定得給人甜頭吃。外頭架子上的錢匣里有銀子,你只管拿了用,不要吝惜錢。”

 不差兵的道理也懂。

 再說了,只要把永安宮的人給扳倒了,宮務到了的手上,那一天就得有多銀子從手上過?宮里上上下下的人還不得搶著結討?現在花一點小錢算什麼?謹妃這個賬可算的明明白白的。

 馬尚宮心里也樂開了花。

 謹妃不易討好,一向嚴厲也小氣,可現

 在竟然放手讓用錢,能不樂嗎?再說了,只要主子得了勢,們這些人還不得跟著水漲船高?到時候只會比方尚宮、周稟辰更風

 馬尚宮又說起今天打聽的來的消息:“云樓已經修整好了,奴婢打發人去看了看,連念書的正堂帶后頭的院子都致齊整,肯定沒花銀子。”

 謹妃只是嗯了一聲,馬尚宮看出心里不喜聽到這個,馬上又說:“陳婕妤病的聽說又重了。”

 謹妃哼了一聲:“這宮里頭總不了個藥罐子。”

 以前有賢妃,現在又有了陳婕妤,病的七死八活,白拋費銀子吃藥吃補品,有什麼用?還不是都填了無底了。

 還不如早早去了好呢,自己也罪,旁人也鬧心。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兒,謹妃馬上不這樣想了。

 覺得自己的兒那該用這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過最驕奢富貴的日子。小孩子子弱難免的,既然大皇子能調養的好起來,那玉玢肯定也能好的。

 “對了,慎妃怎麼說病就病了?什麼時候請的太醫,居然一點兒都沒聽說。”

 馬尚宮確實有些意外。

 “奴婢確實不知。要是昨天的事兒,奴婢肯定會得著一點兒風聲。要麼就是今天的事?”

 “看著病的很重啊。”不象是短短一天兩天的事。

 馬尚宮趕說:“奴婢這就讓人問一問去。”轉念一想,笑著說:“恭喜主子,現在可是大好機會,合該主子要出頭啊。”

 謹妃也出了笑容:“嗯,但愿真如你所言吧。”

 天黑的很早,永安宮已經掌燈了。小太監們拿長竿將廊下掛的燈籠取下來,點亮之后又逐一掛起。燈籠的亮映著被風吹著斜飛的雨,明明是夏天里,卻讓人到仿佛秋的涼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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