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又隨意的問了幾句,發現這個做李太白的小子還真是個人才。
這小子非但是醉云閣的小二,同時兼數職,掌柜的,記賬的,晚上看門的,都是他一人,這也就是說,整個醉云閣都是這小子負責的,大大小小事務也都是他一個人打理。
唯一中不足的只有一點,沒賺過錢,節流到是節流的,就是沒開過源。
李太白的父親原本是縣衙的文吏,得罪了上后全家都被發配到邊關,當年李太白還年,全家散盡了家財才讓他逃過一劫。
雖說留在了京城,可無依無靠連個飯轍都沒著落,天寒地凍的凍死死也是早晚的事,無奈之下李太白只得前往牙行準備給自己“賣”了,想著去大戶人家當個仆人也比死強。
也是趕巧了,當時越王府老管家朱善去牙行尋思買幾個下人給府里充充門臉,正好看到了牙行外的李太白,見這小子長的白白凈凈的還讀過書,就與其簽了份賣契,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朱善想圖個便宜,省的讓中間商賺差價。
后來朱善將這小子打發到醉云閣,讓他當個小廝再記記賬什麼的。
可這醉云閣販賣的酒水著實不怎麼樣,就沒掙錢的時候,店里的掌柜一看沒什麼前途,辭了工就走
了。
這掌柜的一走,幾個小廝也跟著辭工了。
原本這醉云閣按道理來說是經營不下去了,可越王府現在撐的就是一口氣,不賺錢就不賺錢吧,著也不能跌了份兒,最后朱善大手一揮,唯一留在醉云閣的李太白就掌柜的了。
酒香也怕巷子深,這話要是反過來說也沒病,酒要是不香,就是拿酒壇子杵人家腦門子上人家也不會買。
醉云閣就是這個現狀,酒是越王府名下作坊釀的,渾濁不說,還帶著一土腥子味味,一年到頭賣不上幾壇子,就是個賠錢的買賣。
隨著加深了解,秦游是越來越佩服眼前這小子了。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醉云閣賠錢是不假,可相比其他產業,這地方是賠錢賠最的了。
而之所以賠錢賠的,都要歸功于李太白。
但凡是來要賬的,李太白一梗脖子,就說這地方和越王府沒關系,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橫的和什麼似的,結果自不必想,大概率會挨揍。
挨了揍,李太白就得逞了,又改口了,說他是跟著越王府混的,敢打越王府的人那真是活膩味了,非要告。
一般要賬的到這種況,基本上已經是虛了,越王府名聲再臭那也是王府,尋常的商賈誰敢輕易得罪。
按
照這個套路下來,李太白運氣好的話,非但能平了賬,說不定還能訛兩個銀子花花,即便是運氣不好,賬目基本上都會平掉,橫豎不吃虧,最多點皮之苦。
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道,京都再大,干這行當的也有數,甭管是拉車的還是供貨的,都知道這醉云閣李太白的套路了,現在都是敬而遠之,每天李太白除了讀書就是等待,等的不是買酒的,而是要賬的。
“人才!”秦游真心實意的說道:“真尼瑪是人才,小白,你在這地方混日子太屈才了。”
李太白微微一笑,很靦腆。
七笑道:“這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一肚子壞水。”
“一肚子壞水倒是其次,主要是抗揍啊。”秦游站起,拍了拍李太白的肩膀:“爺我最近準備賺倆錢花花,這店你就不必守著了,代你個事,去打聽打聽京都這沙鹽都是什麼價,誰賣誰買,價值幾何。”
“殿下您是準備倒賣沙鹽?”
“這就不歸你心了,按我代的去辦,打聽清楚后來越王府找我。”秦游和悅的說道:“加油干,小白,本爺看好你。”
李太白明顯就是那種善于抓住機會的人,單膝跪在地上用力一拱手:“殿下差遣,小的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
辭。”
秦游哈哈一笑,背著雙手帶著七離開了。
騎著馬的秦游心不錯,轉頭著七問道:“小七,知道大夏朝最貴的是什麼嗎?”
七鬧了腦后腦勺,試探的答道:“金餅子?”
秦游張了張,突然發現這回答真的是無懈可擊。
“人才。”秦游翻了個白眼:“大夏朝最貴的就是人才,懂吧,那小子就是人才,爺我是實實沒想到,原來古人就懂得瓷了,讀書人不可怕,連臉都不要的讀書人,而且還抗揍,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七重重的嗯了一聲,深以為然。
離開了醉云閣,主仆二人又視察了幾產業,南北二市十三產業,是一不如一,販酒的、賣布的、抓藥的、賣吃食的、還有倒騰名貴字畫的,全是賠錢貨。
秦游都有些懷疑人生了,掌柜的和伙計還有記賬的,都沒問題,可就是賠錢。
人家做生意講究的是個商業學,越王府做生意,這都算是玄學范疇了。
一趟走下來,回府時太已經落山了,剛到府前,下人們說有上次那白公子又來了,正在正堂候著。
“小娘炮?”秦游下了馬,角勾勒起了一笑容,快步走向了正堂。
一進正當,果然是斐云容,見秦游快步而來,
站起微微一拱手:“世子殿下,學生又來叨擾了。”
秦游嘿嘿一笑,看了眼對方白皙的脖頸,剛要開口,斐云容從袖里掏出了五張銀票,淡淡的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秦游走過去一把將銀票賽進了懷里,重重的點了點頭:“只要錢到位,別說你男扮裝,哪怕你是個大橘貓修煉本爺也會守口如瓶的。”
斐云容哭笑不得,坐回去后呷了口茶,略顯興趣的問道:“聽貴府家說殿下您已國子監求學,倒是恭喜殿下了。”
“嗯。”秦游樂呵呵的說道:“沒事,明文堂那老家伙已經答應我了,空就去找陛下參我一本,高低要給我開除了,過幾天我就不用去了。”
斐云容一臉懵:“殿下不愿意在國子監求學?”
“我有病吧在那浪費時間,教的什麼玩意,本爺我是一句都聽不懂,純屬誤人子弟。”
“可這國子監乃是夏國最高學府,天下學子向往之地,您為何……”
“向往個啊,傻子才去呢,他們能教個屁。”
斐云容似笑非笑道:“世子的意思是那些大儒的學問……不及殿下?”
“不及倒是不敢說。”秦游打了個哈欠:“總之就是認為他們啥也不是吧。”
斐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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