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如愿以償的離開了考場,不過并不是騎著軍卒離開的,而是溜溜達達走在喧鬧的街市中。
正常秦游出行,后至跟著一個七,不過今天是科考,廖文之還是個老迷信,說是帶著七這個殺才不吉利。
秦游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吉利的,帶著七,那些題他不會做,不帶七,照樣不會做。
街市里依舊熱鬧,并沒有因為科考一事冷清幾分,城中沒了那些高談論闊的讀書人,照樣運轉。
剛到越王府,秦游就看到門口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焦灼不安的走著。
這段時間里,秦游走到哪,七就跟到哪。
在七這個侍衛的眼中,秦游就是個弱不風手無縛之力的世子殿下,沒自己陪在邊,外面的世界這麼危險,萬一讓哪個刁民狗才一下撞一下可咋辦。
見到秦游回來了,七大大的松了口氣,匆忙迎了上來。
“三爺,您這麼快就考完了。”
“必須的必啊。”秦游連考籃都沒帶回來,沒好氣的說道:“大冷天的誰在考棚里吹秋風,臨走前我看那些考生凍的和三孫子似的,也不知道禮部和工部怎麼想的。”
現在都了秋,剛下完暴
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其實原本禮部安排是在室考的,可參加科舉的考生實在是太多了,畢竟是第一次舉辦也沒個什麼經驗,不考生都涌到京城中一較長短,而不是在所在的州府參加科考,可能是嫌含金量不高。
“誰說不是呢,要小的說吶,您是世子,您就應該在王府里考,暖暖和和的,還安全。”
七見到秦游心不錯,嘿嘿樂著問道:“三爺,您考這麼快出來,一定是考的不錯吧。”
“沒考,寫個名就出來了。”
七懵了:“沒考?”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我嗎,所以提前出來怕你著急。”
七熱淚盈眶:“三爺您…您怎知小的擔心您呢。”
“還說什麼你信什麼啊。”秦游猛翻白眼:“是我不會,所以沒答,什麼都沒寫,寫個名。”
“單單寫了個名兒?”七面帶困:“既然您沒寫答案,您為何要寫名啊?”
“爺我不但寫名了,還寫了三個大字,全不會,哈哈哈,氣死安之峰那個老棺材瓢子。”
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了一句十分扎心的問題:“您要是不想答直接離開就好,到時候便尋個子不適的理由就好
,為什麼還要留下名字和全不會這三個字,萬一安之峰去陛下面前告您一狀怎麼辦?”
正在前面走的秦游突然止住了腳步,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我…”
秦游一轉,又開始往府外走。
七問道:“三爺,您去哪啊。”
“考場。”
“去那干嘛?”
“看我至親至的三位門客考的好不好。”
秦游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要是李太白仨人也沒考好的話,秦老大絕對會了他的皮!
“靠他大爺的,都怪那個京衛,顧著和他裝B了!”
一邊走,秦游一邊罵著,滿臉的懊悔。
……
此時的考棚中,杜子陷了天人戰之中。
策問,果然是贛南道民變與涼斐二國結盟二事。
關于民變一題,杜子已經答好了,按照之前秦游所說的以夷轄夷的法子為核心進行闡述,可到了若是涼斐二國結盟再起站端大夏如何自這道題上,他卻遲遲沒有落筆。
標準答案倒是有一個,之前喬冉說過,據涼戎的特如何守城,據斐國的地理位置如何反守為攻等等。
秦游當時也說了,按照喬冉說的去寫就是了。
可杜子卻十分猶豫,因為他回憶起
了一件事,那就是喬冉說他如果策問真的是涼斐一事,他必然會按照秦游所說的去寫。
杜子很困,秦游說喬冉的是標準答案,可說出這個標準答案的喬冉,卻似乎是認同秦游的法子。
一時之間,杜子難以抉擇。
其實這次的科考對他來說既沒什麼意義,卻也意義重大。
說是沒意義,那是因為杜子已經接命運了,即便考的好了他也不會殿為,因為他要一輩子給越王府當門客,如果秦游讓他一輩子在書院做教書先生,那麼他就教一輩子。
因為秦游信守了承諾,一個月前,越王府將他的雙親和妹子都接到了越王府中,和其他護衛一樣領著俸祿,住在府中的獨立小院中,雙親每日都有兩個丫鬟照顧著,妹子也送到了書院讀書。
杜子現在已經別無奢求了,只想著用這輩子報恩。
所以即便考的好了,對他的意義也不大。
可要說沒有意義吧,也不是,因為他是代表書院來考的,若是落了榜,他無面對秦游。
思索再三,杜子終于落筆了。
相比于杜子的猶豫,其他考棚里的賀季真幾乎已經寫完了策問。
對他來說,沒什麼難以抉擇
的,因為他懶得思考,喬冉的法子雖然是老謀國之言,可賀季真還是覺得秦游的法子好,因為…那法子聽著就他娘的刺激。
至于李太白,同樣沒有毫猶豫,他認為秦游說什麼都是對的,自己作為秦游最“寵”的門客,當然是恩主怎麼說他怎麼寫了,喬冉…呵呵,去你二大爺的吧,你再聰明還能有我家恩主聰明?
筆疾書,李太白最后落下了四個大字———吞斐之策,四個字龍飛舞。
一個多時辰后,鼓聲響起,科舉算是結束了。
考棚外,一個個學子三五群的聚在一起,破口大罵人有之,昂首自信滿滿有之,更多的是垂頭喪氣生無可的貨。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這讀書也要分個三六九等,所謂擇才且賢者,才且賢者又不屑為,這不過是讀書人標榜自己的商業吹捧罷了,若是不屑為之,那還參加什麼科舉?
縱觀古今,哪個科舉的狀元郎拒絕朝為了?
既然來考了,當然是為了踏進這天子堂。
天子秦昭今年開了這科舉,終于將天下的讀書人分了三六九等,這天天高談論闊的讀書人們,究竟有多騾子多馬,已顯初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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