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很喜歡觀察別人,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現在的秦游就在觀察,觀察同桌的這些人,觀察這些人是否和個老批似的盯著那群跳舞的藝伎。
瞅了眼七后秦游就沒興趣了。
因為這家伙日常雙眼放流哈喇子。
對于三位門客的表現秦游還是很滿意的。
杜子只是微微掃了眼場中做舞的藝伎后就繼續吃飯了。
賀季真這家伙就和死鬼投胎似的,看都沒看一樣,就知道吃。
李太白則是一副早就見怪不怪的模樣了,不時給秦游布著菜。
喬冉是最為特殊的,雙眼如同藏在暗的孤狼一般,巡視著所有人,仿佛每個人都可疑,每個人都會威脅到秦玄的安全一般。
至于秦玄則是一副皇后駕崩的模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菜,到現在還擔憂著考不好的話秦老大會如何收拾他。
秦游不喜歡批,尤其是那種見到人就走不道的批。
事實證明,三個門客都不是老批,他很滿意。
至于七,秦游已經習慣了,對于這個侍衛他有無數的槽可以吐,智商不夠、長的磕磣、不會拍馬屁、胎教的文化程度大字不識一個、領悟能力奇差無比等
等等等。
可秦游無比的確定,當有一個板磚橫空出現準備掀自己前臉兒的時候,七絕對會拿后腦勺擋住這塊板磚,對于一個能為自己奉獻后腦勺的侍衛,還需要奢求其他了嗎。
秦游一直不知道七的武力值究竟如何,但是有七在邊他就會覺得安心。
侍衛和護衛不同,一字之差,天差地別,都是領著俸祿,可前者是半個自家人,一輩子都要從事這個工作,和主子休戚以共,哪怕主子造反侍衛也得跟著,充當著類似于家臣的角,而護衛就不同了,干的不開心了直接跳槽都行。
正因為如此,秦游對七沒有任何相求。
侍衛需要忠心,那麼這三位要教書的門客,就要看德行了。
秦游不要求這三人才華出眾,不要求起到什麼謀士之責,只要肯在書院好好教書就行,而為人師表,你才華不夠可以慢慢學,但是總不能是老批吧,見到人就走不道,還當什麼先生,要知道書院中可是有不娃娃的,這要是鬧出了什麼丑聞惡心事,整個寒山書院都要跟著遭殃。
秦游和夏朝人,甚至和整個時代的人都有著截然不同的三觀。
大家認為讀書人逛花船
飲酒作樂風花雪月是雅趣,但是秦游認為嫖就是嫖,只能證明是個老批,老批是沒資格教書育人的。
夜漸晚,場中做舞的人也換了一波,全部都是番族舞,穿的很大膽,只有一層令若若現的薄紗,臉上也帶著半遮面的紗巾,增添了幾許神和異域風,舞蹈漸漸奔放了起來,不讀書人看的熱沸騰大聲好。
七吸溜吸溜哈喇子:“這些娘們可真。”
說的不錯,相比剛剛那波藝伎,新上場的這五個舞無論是從材還是樣貌上都略勝一籌,尤其是那水蛇腰不住的扭,引人無限遐想。
“這不就是打邊球嗎。”秦游哭笑不得:“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好看的皮囊經不起打黃掃非,這要是京營來了,一抓一個準。”
還真別說,本朝本不管這事,前朝也不管,準確的說哪個朝代也不管,就說本朝吧,不花船背后的東家都是朝堂大佬,而且律法中也沒相關的規定要求。
“真別說,還會整活呢。”秦游看向喬冉問道:“這里背后的老板是不是也是朝堂大員,能想出這種花活的,肯定是文。”
七湊趣道:“至也是四
品以上。”
秦游:“保不齊就是哪個尚書。”
七:“應該是禮部尚書安之峰,那老頭子長的就不像好鳥。”
秦游就喜歡七這一點,甭管什麼時候,也甭管罵誰,這家伙總會及時的給自己捧場。
有些失魂落魄的秦玄一聽埋汰安之峰,頓時來勁了,低聲說道:“孤也覺得像,那老東西最是道貌岸然。”
仨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時發出陣陣猥瑣的笑容。
秦游正說著話,突然一陣香風撲鼻,只見一個番族藝伎搖曳姿赤著腳扭了過來。
藝伎長的濃眉大眼的,五十分深邃,還沖著穿華服的秦游拋了兩個眼。
來到了秦游邊,番族藝伎著流利的漢話說道:“大爺,剛才您就盯著奴看,看的奴心里慌慌的。”
秦游輕聲的嘆了口氣:“太不專業了,你們上崗前就沒個什麼業務培訓嗎?”
番族人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明顯沒聽明白秦游說的是什麼意思。
“跟我念,大爺,嗲一點,帶點尾音,是大爺,二聲,不是大爺,不是四聲,你這一聲大爺的和江邊老頭樂似的。”
說完后,秦游從七袖子里拿出一些碎銀錢丟給了番族人:“我們
不需要人陪,找別人去吧。”
番族人收了錢,喜滋滋的:“謝謝大爺。”
秦游道:“靠,是特麼大爺,大爺,二聲,不是靠你大爺的那個大爺!”
番族人又拋給了秦游一個眼,扭著屁去找其他人了。
秦游著番族人的背影,越來越好奇了,這也太會整活了,跳舞的dancer都親自下場了,這家丹樓的東家不會也是個穿越者吧。
正想著呢,一個著大肚子的中年人笑瞇瞇的走上了三樓,路過秦游這群人的時候微微一打眼,目落在了李太白的上,雙眼一亮。
“誒呦,李掌柜也在。”
李太白側過頭,滿面困:“你是?”
“誒呦誒呦,李掌柜真是貴人多忘事,鄙人孫錦堂,前些日子從你那醉云閣走酒來著,想起來了沒。”
自稱孫錦堂的大胖子說也有二百斤了,整個人都長圓了,一的珠寶氣,兩個胖乎乎的爪子上就套了六個扳指,還都不一樣,就差在腦門子上刻上暴發戶仨字了。
“原來是孫掌柜。”
李太白也是個人,雖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上卻是客氣一番,站起來拱了拱手,仿佛真的記得這人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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