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國的飛云公主?”
秦游眼珠子瞪的和咕嚕怪似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夏國有個年輕人在斐國高層特別出名,斐國也有個年輕人,同樣在夏國很出名。
一男一,都是年輕人,一個是夏朝的飛馬騎喬陷陣,也就是喬冉,另一個則是斐國的飛云騎統帥飛云公主。
倆人都是一戰名,前者孤斐追殺叛臣,耗時一年有余,將夏國的叛臣屠戮至盡,途經潿江南岸防線時一路沖殺,闖出了個飛馬騎的名號。
而后者也不遑多讓,名時比喬冉還早兩年,十六歲就以兒掌兵,當年因為南蠻一族在斐國后方燒殺掠奪,斐君震怒,數次派兵山剿蠻,不過次次鎩羽而歸,倒不是斐國戰力不行,而是南蠻數萬人藏于深山之中,抓都沒地方抓。
抓不著,打不到,也只能議和了。
當年南蠻王也是自尋死路,一看斐國認慫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揚言讓斐君將最寵的飛云公主穿著紅妝嫁過去他們南蠻才同意歸附。
然后飛云公主去了,嫁妝是二百車猛火油,陪嫁的是五千飛云騎,過去之后,也的確讓南蠻王紅紅火火了一把,特別喜慶。
飛云公主直接將山給燒了,帶著五千飛云騎二十日來飛馬騎行,點火,將三萬多南蠻人燒死了五千多,將剩下的南蠻人下山,飛云騎大開殺戒,以五千戰力梟首了三萬多人。
自此,飛云公主和南蠻王都名了,前
者是一戰名,后者是一戰冥。
三萬多顆南蠻人頭顱被五千飛云騎帶到了當時和南蠻結盟的天楚邊境,然后在了木樁上震懾天楚。
自此之后飛云公主就一發不可收拾,獨領一支偏師飛云騎,在斐國屢屢對外作戰中大放異彩,不過從未參與過正面戰爭,多是截斷水源、破壞糧草、狙殺敵方的高級將領等等,未嘗一敗。
一個喬冉,一個飛云公主,放在后世都屬于是威懾級別的。
夏國的態度基本上就是你們老斐不用飛云公主我們就不率先使用喬冉。
而斐國則是你們不出喬冉玩那些下三濫的,我們就不使用飛云公主。
北夏喬,南斐云,被軍中不好事之人稱之為當世雙驕。
提起這位斐國的飛云公主,未曾謀面的喬冉滿面復雜之:“傳言飛云公主年時被三道門的弟子帶走學藝,十年后回到斐國,學了一不似人間的高深本事。”
秦游不解的問道:“飛云公主率領的飛云騎我倒是知道,我大哥和我說過兩次,可這也只能說明這娘們…這個姑娘領兵打仗很厲害,又為什麼說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潛書院之中?”
“其人非但有掌兵之才,武藝更是高深莫測,當年率領飛云騎火燒南蠻部族時,曾孤山畫取輿圖,那山中遍布南蠻族人,卻無一人發現過。”
說到這里,喬冉苦笑道:“前些日子潿江的騎司就傳回信,那飛云公主很
有可能京了,而喬某和你大哥都護將軍秦猙一明一暗尋了月余,卻未查到毫線索。”
秦游對此倒不是很意外。
別說BOSS了,那些普通的細作你們都找不到,實屬正常。
“還真京了啊!”秦游好奇的問道:“那飛云公主是不是長的…很,很長,就是姿特別特別過人那種。”
“姿過人?”喬冉啞然失笑:“此人孔武有力強壯,至于容貌,常年在戰場上殺伐之人風吹日曬枕戈待旦,想來是和姿過人不沾邊的。”
“你怎麼知道人家強壯呢?”
“飛云騎所穿重甲二十一斤四兩,加上騎槍與輕弩,尋常人莫說作戰,是穿戴后都支撐不了一時片刻,可想而知飛云公主的氣力強于常人數倍,材定是魁梧非凡,人的容貌大多與形相同,可想而知此長的一定是極為駭人。”
秦游一臉便的表,足足沉默了半晌,突然問道:“那個什麼,龔文華的閨,龔媛你知道吧?”
“知道,好端端的提此人做什麼?”
“你見過沒?”
喬冉搖了搖頭:“沒見過。”
“那你知道長什麼樣嗎。”
“形如虎豹面容猙獰,常人看上一眼都會難以眠。”
秦游:“…”
喬冉不解的問道:“難道不是嗎,此自習武,強壯武藝超群,單槍匹馬闖安之峰府中大殺四方,之后安之峰接連好久無法安然睡,提起此便像是當日見
到了索命無常一般。”
秦游不想說話了。
破案了,鬼八就是飛云公主。
這不是有現的案例嗎,外界以訛傳訛,憑著某些旁證推測出人家長的磕磣,可實際上呢,人家長的是既勾勾又丟丟。
不過秦游卻沒提醒喬冉,再一個是提醒也沒用,斐云榮男扮裝的事只有秦游知道,人家從來不以原本面貌示人,就算喬冉知道飛云公主長的漂亮也找不到。
而實際上,斐云榮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容貌太過驚人所以才男扮裝的。
斐云榮高明也高明在此,常年往返于夏斐之間,數年來結了不京中人士,人家又大大方方的說是斐人了,在京中還小有才名,誰又能將飛云公主聯系到斐云榮上。
可破案是破案了,秦游想不通,飛云公主為什麼會跑書院來嚇唬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也有點不準這個鬼是不是飛云公主了。
要知道古代可是能人輩出的,說不定有哪些武功高強的人平日里很低調所以騎司并不知道。
可接著,秦游突然回憶起鬼對自己說的一些話,這些話似乎有從側面證明了二人的份“水火不容”。
一時之間,秦游陷了沉思,腦海里,滿是那鬼妙曼的姿和絕的容貌。
秦游抬頭問道:“你和我多說說那位飛云公主的事唄。”
“喬某也知之不詳,飛云公主行事太過神,便是斐國人也對其了解不多。”
“
不是領兵作戰的嗎,咋的,用微信語音遙控指揮啊,不用上前線?”
喬冉哭笑不得:“你可知飛云公主最擅的是何武。”
“冒藍火的加特林?”
“重弓,神臂大弓,弓長三尺三,弦長二尺五,程可達二百四十步。”
“然后呢?”秦游對這個也沒什麼概念。
“飛云公主弓出神化,穿重甲,下赤雪踏神出鬼沒,不知有多敵將被一箭穿顱,亦不知斷了多戰旗。”
秦游越聽越迷糊:“不是,我問你戰場上誰見過長什麼模樣,你扯這麼多干什麼。”
“飛云騎聲名鵲起之前,將領大多伴在帥旗左右,而主帥的甲胄又與旁人不同,自從這飛云公主提著神臂大弓襲殺不將領后,便再無人敢在兩軍陣前穿的那麼惹眼了。”
秦游哭笑不得。
他終于聽明白了,戰場上穿的太包了,所以容易被有針對的干死。
而飛云公主就是靠識別敵方主將殺對方而馳名沙場的,又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想來在戰陣上也是穿的普通飛云騎一樣,頭罩面甲遮住容貌,自然沒人知道長什麼德行了。
“那不對啊,既然沒人知道長什麼樣,你們騎司怎麼知道京了呢?”
“赤雪踏!”
“赤雪踏又是什麼鬼?”
“與你那逐月錐一般,無雙名駒。”
秦游聳了聳肩:“我那烏月錐,讓我給改名了,逐月起來太傻了,和夸父他媳婦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