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冉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此時秦游他正在教他漢語拼音。
秦游本來是想教給小學子們來著,誰知喬冉聽到后就制止了,非說這種“暗語”不能外傳,以后要用于騎司傳達信等信息。
秦游也沒當回事,本就是打發時間最終也就聽之任之了。
當然,他收了喬冉三貫錢當學費。
不是秦游收的,而是喬冉將滿書院的騎司都搜刮個才湊出兩貫八百多文,七都看不下去了,資助了一百多文湊了個整。
不得不說,能考科舉第一的果然不是普通人,也就小半個時辰,喬冉竟然將二十六個字母背的滾瓜爛,發音什麼都學會了。
喬冉正學的興起,聞人泰親自來到了書院。
書院沒有專門接待客人的地方,喬冉將聞人泰帶到了食堂,秦游和七在旁邊看熱鬧。
大致將況說明了一下后,聞人泰眉宇之間滿是憂容:“此事大抵便是如此,十七條人命,毫線索沒有。”
作為刑部尚書,聞人泰相比其他幾位尚書來講,實際上和喬冉的關系還算不錯,畢竟平日刑名之事經常需要騎司配合,二人也算是合作過幾次。
來之前,聞人泰又去了趟兩番館,案發現場因為昨夜下了一場大雪,刑吏們沒找到任何蛛馬跡,而使團居住的番館同樣沒有任何發現。
秦游在旁邊打著哈欠說道:“要我說肯定是涼戎人干的,拉出去挨個砍了就完事了。
”
聞人泰哭笑不得:“雖我大夏如今與涼戎在邊關常有沖突,但卻并沒有大刀兵,這些人又是使者,兩國開戰尚不斬來使,武斷而行,于于理都站不住腳。”
秦游翻了個白眼:“那咋的,和涼戎提出抗議,嚴重抗議,譴責,再嚴重譴責啊。”
沉默不語的喬冉挑了挑眉,突然說道:“此事,未必是涼戎使者做下的。”
聞人泰面莫名:“何以見得?”
“昨夜落雪足有半尺有余,除了尸附近,院子外并沒有發現任何腳印,這也就是說,兇手前往事發地已以及離開時,定是穿梭于房檐之上,而這也解釋了為何人口集的北番館無人見過可疑之人。”
聞人泰連連頷首:“本也是如此想的,如若不然,地上不會沒有腳印。”
“番館各宅院都是統一制式,用的是大黃岐木作橫梁,幾經修葺后,屋頂多用粘土青瓦,以頁巖、煤矸石為主,夏日還好,若是冬日寒涼,年男子本立足屋瓦之上,除非是態輕盈的子和,且不能在一多做停留。”
說完后,喬冉看向聞人泰:“行刺之人,必是態輕盈手高絕之輩,并無可能,所以只能是子,而涼戎使團中皆是形壯碩之人沒有子。”
“不錯。”聞人泰雙眼放,心悅誠服的說道:“喬統領分析的扣嚴合,行刺之人,定是子!”
一旁的秦游也聽的一愣一
愣的。
他還真沒看出來,這喬冉還有柯南的本事,都堪稱當代狄仁杰了,現場都不去看一眼就能分析出刺客是男是了。
轉念一想,秦游突然樂了。
喬冉這家伙平常肯定沒干上房爬墻眼的事,要不然怎麼能這麼了解屋頂的構造和材質。
“那不對啊,萬一是個瘦子呢,瘦的和麻桿似的那種。”秦游就看不慣喬冉這裝B的模樣,開始拆臺了:“比人還瘦的男人不吧。”
“涼戎使團之中沒有形瘦小之人。”喬冉沉了半晌,繼續說道:“此時應該調查的,應是另一尸,而非那番館十六尸,柳河旁的民宅與北側番館相距數十里,由此可見,行刺之人并非一人,至是兩人,或是兩伙人。”
看向聞人泰,喬冉問道:“既是番商,為何不居住于番館反而住在柳河民宅,此人與其他番商有何不同?”
“本早些時候也對此有所疑問,問過屬后才得知,此人名蒙納瀚,雖也在數月之前將千匹戰馬送到管,不過卻未將族人帶關中,只是換取了大量的烈酒。”
“蒙納瀚?!”喬冉面微變:“前幾日京中細作一事,此人向騎司告,說是番館中有一伙人行蹤詭,很有可能是斐人細作。”
聞人泰不明所以。
這怎麼還又扯上斐人細作了呢。
喬冉接著說道:“據蒙納瀚提供的報,騎司的確是抓到了一名斐人細作,騎司人
馬將此人圍住后,誰知這細作甚是剛烈。”
秦游張大了:“你們騎司都給人家整裂了?”
“那細作眼見無法走,自刎當場氣絕亡。”
秦游微微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們騎司這麼變態。”
“聞大人,你且先行回京,稍后我便命人去勘察現場,刑部在明,我騎司在暗,明,刑部需盯涼戎使者便可,而我騎司,會在暗中調查斐人使團。”
聞人泰面微變:“此事與斐人有關?”
“喬某也暫時無法下定論。”
“好,陛下命你我五日查清事原委,那就有勞喬統領了。”
聞人泰說完后就離開了,看那模樣似乎是將這差事全部推給喬冉了。
刑部的人走后,秦游不由問道:“你真覺得是斐人干的?”
“刑部與朝堂君臣皆以為此事得利者乃是涼戎,實則不然。”
秦游反應過來了:“如果是斐人做的,嫁禍給了涼戎,那麼鬧不好咱們就要和涼戎開戰,而斐人正好坐收漁翁之利,是這個意思不。”
“不錯。”喬冉哭笑連連:“手高絕,又是子,三殿下可是想起誰了?”
秦游面劇變:“鬼額不是,斐國飛云公主?”
“鬼?”
“沒,沒沒沒,我是說這事萬一是鬼干的呢。”
喬冉一臉無語:“若當真是鬼怪,喬某也要將其繩之於法送到陛下面前。”
“那要是,要是當真是飛云公主呢?”
“別說是斐國公主
,便是神下凡,膽敢在京中犯下這駭人案,喬某也畢竟將…繩之於法。”
秦游猛翻白眼。
他還以為喬冉要說直接捅死呢。
“我可警告你啊,真要是飛云公主的話,而且也被你抓到了,你可悠著點,你要是弄死人家了,斐國肯定和咱開戰。”
喬冉嘆了口氣,心里也郁悶的。
十有八九,這事還真和飛云公主有關。
首先是嫁禍給涼戎,斐人肯定是得利的,可謂是一石二鳥。
其次大家一直懷疑飛云公主大半年前京了,沒準一直潛伏到現在還沒離開。
第三點就是剛剛干掉那麼多斐人細作,這些細作又都是飛云公主麾下的飛云騎探馬,人家也有理由去報仇弄死那個蒙納瀚的涼戎人。
秦游有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真得悠著點,即便是抓到了這飛云公主也不能傷著人家,要不然斐國絕對會和夏國開戰。
喬冉也懶得去想那麼多了,這些事讓秦老大心便是了,自己只管調查就行了。
站起,喬冉說道:“五日我會在京中查案,煩請三世子與廖院長知會一聲,近些日子…”
秦游也站起:“我也去。”
“你去做什麼。”
“蛋疼。”
秦游說完后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又補充了一句:“也酸。”
“蛋疼酸?”喬冉一臉懵:“何意?”
“咱倆不是好兄弟嗎,我怕你出意外,擔心你。”
喬冉一臉老子信你個鬼的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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