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立刻去醫院。”
宋依依說完,拽著戰云天上車。一路托著他的手腕,固定著手背,張慎重的好似戰云天的手背不是傷而是骨折。
不得不說,這樣的關心姿態大大的取悅了戰云天。
中的那怒氣不自覺也消散了些。
“林墨,去最近的醫院。”
這次開車的是林墨,畢竟戰云天份特殊,他的邊不能沒有一個保鏢跟著。
林墨拉出去也是可以以一敵十的主,所以不去什麼地方的話,只帶一個林墨做保鏢兼職司機就夠了。
“出什麼事了嗎?”
林墨一邊聽從命令打車子一邊過后視鏡看著后座的兩人,擔憂的問。
“沒事。”
開口的是戰云天。
林墨聞言,不再往后看,專心致志開車。
半個小時后。
醫院。
只是傷,看起來嚴重實際上并不算多難理,護士站的護士就能搞定。
可他們來的實在不巧,這邊醫院剛剛收治了一批因為旅游大發生側翻而送過來的游客傷患,護著忙進忙出的,本顧不得這邊。
宋依依等的著急,眉頭地皺著。
“你在這兒坐著,我去護士站藥跟工過來幫你理傷口。”
說
完,宋依依急匆匆離開。
戰云天垂首看著傷的手背,這麼點傷對他來說本不算什麼,本來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想起宋依依那副如臨大敵的姿態,他卻又覺得,傷這一次也不錯。
很快宋依依就回來。
“我先清洗一下傷口上面的臟東西,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像是擔心聲音大了會讓戰云天的傷口疼似得,宋依依連音量都得特別低。從托盤里拿出雙氧水,小心翼翼的傾倒在戰云天手背的傷口上。
看著傷口滋啦啦的冒著白沫,砂礫等臟東西也隨時出來,宋依依忍不住攥了手里的棉簽。
明明傷的人是戰云天,可的表卻看起來像是特別疼的樣子。
看的戰云天一陣好笑。
“只是小傷,不用擔心。”
“怎麼能是小傷呢,整個手背都破了!”
宋依依語氣擔憂的反駁。
在用雙氧水沖了第一遍后,宋依依又小心的清洗了幾遍,直到傷口里面干干凈凈的才放了心。
“你忍忍,我給你上藥。”
宋依依一邊說一邊低頭專注的用棉簽在傷口上涂藥,作特別輕,像是擔心會弄疼他似得。
里還不停的問:“疼嗎?沒有到你的傷口
吧?如果我太用力疼你了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要忍著……”
聽著宋依依絮絮叨叨的說著關心自己的話,戰云天的心底第一次滋生出波瀾來。
自從那年的大火燒毀了所有,他的邊就一個親人也沒有了。那個時候的他走投無路也無分文,甚至尚且年。
一個人打拼,孤苦伶仃,從未有人關懷過自己。
他以為自己足夠堅強,足夠強悍,哪怕是重傷快死也可以面不改的自己替自己理傷口都毫無所覺。可現在,不過是手背傷,卻因為有了關心自己的人,竟讓他連這麼點小傷都覺得疼,都無法忍。
呵,人果然不能溫暖,否則就會變得脆弱。
“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