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好意思拍完走人，揚了揚手機問，“我拍的這張照片可以自己留下來嗎？我就想拜拜學神激勵自己！”

喬謙皺了皺眉頭提醒，“那恐怕不行，我們班長不喜歡拍照。”

謝長則：“這是我和汐的合照？可以！”

喬謙：“……”

班長你答應得這麼咯嘣脆真的好嗎，太拆自己的臺了吧！

謝長則都答應了，汐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可以拍一張謝神你的個人照嗎？”有生臉帶紅暈地上前問。

本來沒抱什麼希，果然就聽見謝長則拒絕了，“不可以。”

生難掩失，但想了想，忽然又試探著問，“那，你跟汐的合照……”

謝長則轉頭：“，可以配合一下嗎？”

他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傳說中那麼清冷疏離，反而意外地非常平和好說話。

汐微笑著說：“好啊。”然后兩個人站在一起，讓對方拍了照。

其他人也迅速反應了過來，“我們也要拍！”

應詩雨在旁邊清了清嗓子，“單人照不可以——”

“對，雙人照就OK，我們懂！”幾個生笑著回答，大家都是人，當然要順著大佬的心意來啊。

路清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看見自己那個清冷得不近人的表哥居然在宣傳欄前給人拍照，就覺世界很魔幻。

不過，好像畫面還好的？

至旁邊站著的汐一點也沒有被表哥比下去，兩人的氣場旗鼓相當。

鬼使神差地，他掏出手機找準位置也拍了一張照片。

——

汐以為拍照會持續一會兒，誰知道謝長則很快就說，“好了，到此為止，大家都散了吧，自己努力比拜誰都管用。”

他都發話了，大家都老老實實地道別走人。

最后剩下應詩雨喬謙他們，汐想了想，笑著說：“謝謝你們啊，上次說請你們喝茶，不如就今天吧。”

幾個人走到學校門口，顧念風走了過來，“大小姐。”

汐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顧伯伯，我讓你跟著王梓楠去王家，你沒有去啊。”

顧念風微笑著說：“先生的意思是，大小姐的車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坐的，不配。”

“噗嗤！”金昭沒忍住，笑出好大聲。

“我也覺得，像王梓楠這種人，臉皮厚，最擅長的就是登月瓷。”應詩雨著下沉，“讓這位顧伯伯開豪車送回去，指不定怎麼想非非呢。”

“正是這個道理。”顧念風很欣賞這幾位同學，“所以我打算等坐公到家了以后，再趕過去取東西。”

電話是已經打到王家做了提醒的，律師也已經趕過去了，由不得王家人翻臉不認賬。

金昭看熱鬧不嫌事大：“那我們可以去現場看看嗎？”

汐其實沒打算去看現場的，還真沒必要做到這一步。

但轉頭看了席言一眼，席言低頭看著手機，臉上一片冷漠。

手機上，是王梓楠瘋狂的咒罵。

大概是已經接到了家里的電話了，知道事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于是氣瘋了的況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攻擊席言。

畢竟席言傻啊，以前沒被嫌棄，可他卻覺得力大自尊心強，口不擇言罵他兩句出出氣也沒關系。

“席言！你怎麼不去死，一點擔當都沒有，你就是個廢！”

“你妹妹居然敢派律師去我家，是想干什麼，不怕我捅出去說你們家為富不仁嗎？”

“難怪外面都傳聞說家的人都該死，因為家賺的都是黑心錢，報應到人上去了！”

“汐黑心黑肺，才最該死！欺辱弱小的事都干得出來，活該得癌癥！”

“短命鬼，你妹妹就是短命鬼！死后要下地獄！”

……

他深吸一口氣，抖著手按滅了手機，抬起頭時，眼神里一片堅毅：“去！為什麼不去，我送的東西我認識，我去清點！”

如果王梓楠只是罵他，或許他還顧念著今天打擊太大緒失控之下惡語相向，是有可原。

可那麼惡毒地詛咒他妹妹，那就絕對不能原諒。

汐吃驚地看著席言，但見他臉上表很堅定，想了想，還是點頭，“那就一起去吧。”

路清明剛剛悄悄墜了上來，聞言有些莫名其妙，“去做什麼？哥，我們回家吧？”

他到晚了一步，不知道王梓楠在宣傳欄前耍賴的事。

但一想也知道，汐大概是真的把賭約當真了，要去迫王梓楠出那些禮了。

這種事他不好評判好壞，但看熱鬧就沒必要了吧。

他表哥天人之姿，不適合看這種市井撕大戰。

誰知道他剛剛提議，謝長則就說：“我也一起去。”

路清明：“……”

夭壽啦，他家表哥不會是被妖怪抓走了吧？難道面前的這位表哥是妖怪變的？

不管路清明多麼震驚，最終還是死皮賴臉地決定跟著表哥混……一起去看看熱鬧也不錯。

幸好應詩雨家里有車子來接，幾個人坐兩輛車直奔王家而去。

路上，金昭跟應詩雨咬耳朵：“席言這是怎麼了，覺好像要黑化的樣子。”

應詩雨聳了聳肩：“大概是清醒了吧？那的今天面目那麼猙獰，有腦子的不會喜歡吧。反正席大爺不腦了，這是好事。”

金昭幽幽嘆了口氣：“就是大爺這顆男心哦，恐怕已經破碎一地了吧。”

應詩雨眼神古怪地打量著他，“你上次說你喜歡忠犬，換你你就同意了——你不會在打席大爺的主意吧？”

“討厭！”金昭翹了個蘭花指，直膛，“忠犬有什麼意思啊，我本命永遠是班長！而且你發現沒，我覺得班長有向著鬼畜的方向發展，清貴冷肅又鬼畜真的好帶！”

應詩雨：“……”

金昭很興地繼續道，“對了，還有大小姐，我真的好！太颯了，跟班長旗鼓相當！”

應詩雨：“你只是喜歡盛世吧？”

說完，自己愣了一下。

明明汐一直戴著口罩，但就是有那種覺，汐是個大人。

算了，席言長得不差，多是個大帥哥，汐的值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