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玩的這麼投,我就是把門板拆了你怕是也不知道吧。”
傅驚墨就這樣站在門口,斜倚在門框上,環著手臂,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厲貝貝看著那雙眼睛,就像看著一只老謀深算的狐貍一樣。
厲貝貝也不想同他多說:“這麼晚你來找我什麼事?”
“我自然是來找你做一件你肯定不愿意做的事。”
說完,傅驚墨緩緩的朝著厲貝貝的方向走過去。
厲貝貝看著慢慢近的男人,整張小臉都忍不住皺了起來。
傅驚墨已經走到厲貝貝的跟前,傾了下來。
厲貝貝像只戒備的小貓一樣,一直觀察著這只老狐貍的一舉一。
當他的都快要上的臉頰的時候,厲貝貝罵了一句:“臭流氓。”
說完直接就起,拽住男人的一只胳膊,肩膀用力一頂,就是一個穩穩當當的過肩摔。
傅驚墨直接就摔在床上,厲貝貝乘勝追擊,撐著手臂,敏捷的往床上一躍,曲起手肘就在傅驚墨的脖子下面:“你以為老娘十幾年的跆拳道是白練的嗎?還想占老娘便宜,看老娘不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
傅驚墨被厲貝貝制著,倒也是毫的不慌不,甚至角的笑意都沒有收起,到還有幾分悠閑的姿態:“你一個孩子,不要一口一個老娘的,不文雅。”
厲貝貝的手肘得更:“跟你這種耍流氓的無賴談什麼文雅?”
傅驚墨卻是失笑:“現在到底是誰在耍流氓啊?”
“貝貝,姨親手給你燉了牛燕窩,你要不要……”
門口出現了一抹優雅的影,在看到里面的景之后,溫的聲音戛然而止。
床上的兩個人聽到聲響也同時看向門口。
章齡手里拿著致的瓷蠱,愣愣的站在門口。
靜默了三秒以后。
章齡突然開口:“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說完章齡依舊保持優雅,略帶僵的轉,然后消失在走廊之中。
厲貝貝懊惱極了。
厲貝貝放開傅驚墨,從床上跳起來:“傅驚墨,都怪你,現在被誤會了怎麼辦?”
傅驚墨緩緩的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淺笑的說道:“怎麼怪我呢,是你欺負我又不是我欺負你。”
這個臭流氓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要不是你大晚上過來耍流氓,我會打你嗎?”
“貝貝,我耍什麼流氓了。”男人一臉無辜。
“你說你來做我肯定不愿意做的事。”厲貝貝有點難以啟齒,氣的臉都紅了。
“對啊,做閱讀理解是不是你不愿意做的事?”
傅驚墨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疊試卷:“我特意找了去年高考的出卷老師給你定制了一套閱讀理解的試卷,以后你每天晚上做一篇,練個一個月,我想至能改變你每次閱讀理解全軍覆沒的狀態。”
厲貝貝徹底石化了:“所以,你說的我不愿意做的事,是做閱讀理解?”
“不然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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