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小妖是真的不敢說話,怕被收拾,而水落落也沒有放過它,讓它抱著瓶子日常掉眼淚,一會認為水寒需要,他里翻滾的能量讓人很是不舒服。
而在人參小妖一邊抱著瓶子,一邊把蔥葉子抹在自己眼睛上的時候,水落落趴在窗戶棱子上看著外面。
剛剛出去的水寒這會正對著抱著老祖宗的父親。
“嗝~~~”
福全不爭氣地開始打嗝。
而他懷里的老祖宗則是脖子,說實話此時笑著的水寒有些嚇人。
“小兔崽子,你那是個什麼眼神?我可是老祖宗。”
老祖宗給自己打氣,很是氣的說道。
水寒看著老祖宗,差點兒把他看炸了。
“為老不尊!”
老祖宗:……
他干瞪眼,竟然被噎住。
水寒也不想跟老祖宗繼續說下去,而是看著自己的父親:“爹,我知道坑爹的,但是坑兒子的怎麼說?”
福全打嗝打得厲害,很是丟人,卻又不好不回答。
“看你這話說的,老子哪里坑你了?老子是明正大的說!我也沒有說錯。”
他還有些上火了呢。
老祖宗都不想看這個孫子,簡直辣眼睛,有眼睛的都看出來水寒生氣了。
下意識的要從福全的懷里下來,然后溜走,哪里想到水寒早就注意到他了,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直接把他掛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果樹上。
“水寒,你爹怕你,我可不怕你,當年小鬼子都沒有讓我屈服,難道你還能夠讓我屈服不?”
老祖宗炸的厲害,恨不得從樹上下來跟水寒拼命。
水寒就那麼看著他,來了一句:“我不是小鬼子!”
老祖宗:[○?`Д′?○]
他當然知道水寒不是,否則早收拾他了。
“我帶腦子!”
水寒說完就不搭理被村子里的人寵著的老祖宗,而是對福全說道:“爹,我是你兒子嗎?”
福全打嗝還沒有停止,看著兒子的眼神里都是莫名。
“你不是我兒子,還打算是誰的?”
福全剛說完,就被旁邊實在聽不下去的陳六娘一掌給在腦袋上:“你兒子是那個意思嗎?他是說他那麼厲害,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老子?”
福全:……
水寒笑了。
“爹,坑兒子是有代價的。”
不等福全那心中不妙的覺結束,就聽見他對陳六娘說道:“娘,我爹在墻角第三塊青磚下面藏了私房錢!”
轟——
福全急了。
他要要跑,卻被陳六娘眼疾手快地抓住。
然后福全就被兒媳婦揪著耳朵進了屋子,現在外面只有老祖宗一個人,他看沒有人幫自己,就不撲騰了,只是氣鼓鼓地看著水寒。
水寒就跟他對視。
最后他沒有抗住,很是無奈地說道:“寒娃子,你要尊老!”
水寒哦了一聲,把人提起來放下來,然后低頭看著他:“我是不是脾氣很好?”
老祖宗卡了一下,看著他。
“很好!”
他都怕自己的舌頭被自己咬下來,實在是違心。
水寒點頭:“下次再八卦我,我就脾氣不會好了!”
老祖宗覺自己真的被威脅了,卻還不能夠吼回去,他確實怕寒娃子,他兇,如同猛下山。
恰好這個時候,主屋里冒出福全的慘,老祖宗脖子:“你娘還是那麼彪悍!”
水寒呵呵一聲:“我是我娘生的。”
老祖宗終于扛不住,直接對著院子里喊道:“寒娃子媳婦,老祖宗今天跟你說,你多跟你婆婆學學,別丟了家的威名!”
說完人就跑了。
水落落脖子,總覺自己被老祖宗坑了。
麻溜地躺回被窩。
“晚了,你男人發現了你!”
人參小妖很是不厚道的說道。
水落落揪著他的葉子直接把它甩進炕道里,然后自己閉眼裝睡。
絕對不能夠讓水寒認為是清醒的,那肯定會很慘。
果不其然很快水寒就過來,看著躺在炕上的水落落,突然笑了起來。
比起之前的笑容,現在的笑容讓水落落到汗都直立。
突然后悔剛剛為什麼不把那些灰能量給清除了?現在水寒就被影響了。
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道隙,結果對上了一張臉,急忙再閉上,卻聽見水寒的笑聲,是從耳畔傳來的。
水落落不爭氣的臉紅了。
水寒卻咬住的耳尖:“還裝睡?”
水落落知道,再裝下去肯定不了,只能夠睜開眼睛,可是卻不了,因為水寒的牙齒在研磨的耳尖。
疼倒是不疼,但是那細碎的刺不斷地襲上心頭,麻麻的電流從耳尖往全飛奔而去,讓不由麻了心尖尖,也了那顆躁的心。
的手指不由地攥,想要把那控制不住的覺下去,卻發現本做不到。
耳尖的溫度不斷地升高,都快融化了那偶爾到的舌尖。
“好燙!”
水寒那比低八度的電流音在的腦海中響起,似乎不需要通過耳朵的傳遞,直接出現在的腦子里,順著那個敏的神經一路向下,進的心里,在里面開始九曲十八彎的盤旋回響,讓徹底被籠罩。
“還睡得著嗎?”
水寒的手探進被窩里,順著水落落的胳膊蜿蜒而下,最后停在了的手上,一的把的手指打開,然后鉆每一個指,完了十指握的就。
你以為只是如此嗎?
那就不是水寒了。
在水落落都要被他給的時候,卻覺到他的手指在的手背上不斷地轉圈圈,甚至帶著的手指舉過頭頂。
一直到意識到自己的樣子肯定很是不好描述,那堪比直擊靈魂的聲音說道:“還想知道發……是什麼意思嗎?”
水落落:ε=ε=ε=(#д)?
覺整個人都要完了。
不想知道了。
可是水寒能夠放過嗎?
這個答案就是,他在的耳畔笑了的靈魂,讓恨不得化作原形起來。
腳趾頭都覺扣,如果可以,此時可以扣一個池塘把自己塞進去。
而在這種時候,的離大腦控制說了一句:
“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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