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如法炮制又走了幾家,東拼西湊終于將事了解個大概。
自從丈夫跑了之后,李娟就一個人帶著李在湘村開個米線店度日,生意雖然不好卻也勉強過活。
李娟這人做米線是一絕,為人雖然潑辣面很兇,卻也是個善良的人。
三年前的冬天,李娟清晨起來出去進貨,路過村頭一個很大垃圾桶,想著趁著垃圾車沒來收,看看能不能撿點礦泉水瓶紙殼子補家用。
不想能賣錢的東西沒翻到,卻翻出來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孩子。
這個小男孩見過是村西頭老張家張提的兒子,張提自從妻子死后,整天喝大酒本不管孩子,小男孩找要過幾次吃的。
小男孩的很招人喜歡,李娟也是真心喜歡這孩子,這會兒在垃圾桶里看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探了探鼻息,好像還有口氣。
趕抱起孩子,打車去縣城醫院。
也許是命不該絕,經過搶救孩子救回來了,在醫院療養了一段時間,小男孩才恢復健康。
小男孩說的第一句話的是媽媽,這聲媽媽的李娟心都化了,當即決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養著小男孩,不能讓他回去罪。
等李娟帶著孩子回去,才知道張提死了,喝大酒凍死了。
混蛋玩應死了,李娟便開始正式當了小男孩的媽媽,并給他取名李盎。
這些年,李娟對李盎很好,一視同仁,從來不因為李盎不是自己的孩子,而偏向自己的孩子。
姐弟倆的關系也很好,一家三口雖然清貧卻也知足幸福。
聽了自己孩子的遭遇,王楠泣不聲,恨不得親手宰了張提那個混蛋,同時也對李娟充滿了激之。
如果沒有李娟,他們的孩子已經不存在了。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了解了事的經過,就不能使用強制手段搶孩子,畢竟李娟是真心孩子,同時也是孩子的救命恩人。
事仿佛陷了僵局,一時之間沒辦法打破瓶頸。
商議之下,幾個人決定先回去,明天再來一趟。
開車回去已經是下午了,劇組拍攝地堵滿了人,都是來看宋寒聲的。
安言趁著人不注意,悄悄上了宋寒聲房車。
將關于王楠家事的照片視頻以及孩子小時候的照片導出來,開始做幻燈片。
安言打算以真換真,打李娟的心。
幻燈片做了大概三個多小時,才初規模,又用兩個小時的時間修以及加上文字。
看了足足三遍,才滿意的保存起來。
忙完后,看了一眼時間,這會兒已經八點了,宋寒聲還沒有回來。
想著宋寒聲可能沒有吃飯,于是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開始翻箱倒柜的找速食粥。
正找著房車的門由外面打開,走進來一個長相驚艷舉止投足間盡是大家閨秀風范的人。
四目相對,均是一愣。
這個人安言認識,就是那個永遠當宋寒聲一號的安若可。
都說他們是金玉極為般配,可安言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哪里般配,分明就很一般啊!
安若可沒想到宋寒聲的房車里有人,于是問道:“你是宋寒聲的助理?”
子落落大方,一個笑容都顯得極有素養。
才不是助理呢,是未來的朋友。
現在名不正,言不順,安言沒那麼厚臉皮強行承認是宋寒聲朋友,畢竟原主還沒答應呢?
“算是吧!”
安若可好奇的看著安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算是吧!
這張臉好悉,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疑的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不再糾結。
“今晚宋寒聲有場大夜戲,天冷,我給他拿件厚服。”
說了這麼一句,安若可輕車路的去柜找服,那模樣就像經常來一樣悉。
看來沒來啊!
安言憋悶的想著,安若可親自來給宋寒聲取服,張進是死了嗎?
這個張進領著助理的高額工資,反而天天找不到人影,早晚開除他。
安言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走過去,搶過安若可手里的服,笑呵呵的對人家說:“拿服這種小事,就不麻煩安老師了,我去送就可以了。”
“這邊現在閑人多,備不住會拍點什麼傳出去,安老師還是避嫌吧!”
這是不要多管閑事嗎?
安若可嗤笑一聲,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說,對方還是一個小助理。
毫不示弱的將服搶了回來,態度冷了許多,“給自己的未婚夫拿服會招來什麼閑話?”
這會兒安若可總算想明白,一個小助理為什麼要多加阻撓了,這是起了不必要的心思,想著上位的事呢。
娛樂圈這種事司空見過,好多人挖空心思想要當明星的助理,就是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與自己喜歡的人近距離接,這也是好人多不會用異助理的原因。
去掉不必要的麻煩,很有必要。
可安若可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對人避之不及的宋寒聲突然帶了個助理。
這個助理眼生得很,從來沒見過,來這拍戲兩個月,從來沒見過,突然出現有些可疑。
但一想到陸承那個不著調的渣男,就不覺得可疑了,備不住就是那個壞家伙塞給宋寒聲的。
畢竟這種事他可沒干。
“你一個小助理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安若可說道:“助理要有助理的樣子,不要妄想不該妄想的。”
“不管有誰給你撐腰,也不管你長得如何,宋寒聲都不是你可以覬覦的,收了心思回家吧!”
安若可出了勢在必得的微笑,“我看上的人只能是我的。”
直到安若可走安言都沒反應過來,宋寒聲與安若可訂婚了嗎?
怎麼可能呢?
一定在撒謊。
如果二人訂婚了,宋寒聲一定會告訴的,絕對不會騙。
撒謊的只可能是安若可。
安言有些氣,討厭安若可一副宋寒聲就是的樣子,宋寒聲才不是的呢?
從柜子里掏出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跟著跑了出去。
不就是送服嗎?誰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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