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如果是別人,王彪就隨便糊弄過去了。但這個人是姜五爺,他可不敢糊弄。
三年沒怎麼面的姜五爺親自前來,必是心里已經認定蘇塵就在原勢,就算他手上沒有證據。
實力越是強悍的人就越不會講證據辦事。
尤其是在青城。
青城就不是一個講證據講道理的地方。
“是、是的,蘇醫生確實在原勢做客。”
“我有些醫學上的問題要請教蘇醫生,一直聯系不上他,聽說他在原勢做客這才冒昧登門來尋。”
姜澈是客氣的。
但誰也不會因他客氣就覺得他是良善人。
王彪可不敢隨意應對,相反,他越客氣,王彪的心就提得越高。
什麼有醫學上的問題要請教蘇塵,姜五爺這分明就是來要人的。
“蘇、蘇醫生是溫爺的客人,我這就去將姜五爺的來意告知溫爺,姜五爺請稍坐片刻。”
說完就匆匆離開。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其他人好生招待。
施煙全程沒話,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
有姜澈在,什麼都不用做。
對于自己沒有發揮什麼作用這一點,施煙沒有半點想法。
不可否認,是個很獨立的人。很小的時候,就能靠自己有獨立的經濟來源,就算沒人養,也能很好的養活自己。
但著實算不上一個喜歡事事親力親為的人。
甚至有點懶。
的隨其實就是懶的一種表現。
有人可靠的時候,是樂得清閑什麼都不考慮的。
就好比現在,有姜澈擋在前面,什麼事姜澈都會理好,完全不會覺得沒有表現的機會。相反,很這種待遇。
本來就是沒什麼大追求的人。
施煙看著站在一旁的姜忠言唐拂說:“你們也坐吧。”
開口了,三人自然沒有推辭,相繼落座。
“煙小姐不用擔心,看王彪的樣子,蘇醫生應該沒什麼危險。”言寬道。
言其實是有點自責的。
如果能探清楚蘇塵在原勢的況,煙小姐就不用特地跑這一趟了。是很希煙小姐能來青城玩,卻不是這種闖別家大本營將自己置于危險中的玩。
施煙點頭:“我知道。”
有人上茶,但幾人誰都沒喝。
另一邊,王彪離開后并沒有走遠。
出門走了約莫二十米就敲響一間辦公室的門。
王彪推門進去。
辦公室很大,不是尋常辦公室的古板裝修風格,更像私人娛樂場所的裝修,酒柜之類的陳設一應俱全,連調酒的吧臺和臺球桌等都有。
燈閃爍,有音樂聲。
好在音樂聲不算大,沒有震耳聾的覺。
沙發上坐著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人。人妖嬈,坐得離其中一個男人很近,不難看出就是這個男人的伴。
沙發另一側坐著一個男人,二十幾歲的樣子,上有一子戾氣。
他坐在沙發上,高腳杯在手里打轉。
將妖嬈的人攬進懷里,那人看著他說:“你又何必執著于一個男人?香香的人不好嗎?蘇塵又不是什麼姿容絕之人,值得你為他折損掉那麼多地盤和人手?”
男人顧孜,二十五六歲的模樣。
上也帶著一子戾氣,不過和郁溫相比,他上除了戾氣,還有一風流氣。
郁溫一口將杯里的酒飲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對蘇塵是這種心思?”
“對他不是這種心思,你又為什麼為了將他困在邊不惜折損那麼多?我可是聽說了,你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半點不曾為難他。郁溫,認識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一個人如此特別,你這不是對他有意是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倒是你,怎麼突然來青城找我?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那番惦念故友前來探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信。”
顧孜笑說:“怎麼就不能是惦念故友前來探?”
“我聽說你為一個男人,不僅折損地盤和人手,還在被青城的兩方勢力聯合找上門的況下也不愿放人,很是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能讓你昏聵到這種地步。”
“我大老遠跑來,你不會這麼小氣,把人藏著不讓見吧?說起這位年名的蘇神醫,我也是久聞大名,卻是一直沒機會得見。”
“你也說了他年名,這世上欠著他恩的人不知有多,在他答應我的要求之前,我不會允許他見任何人,畢竟誰知道找上門來的人是不是曾欠過他的恩為將他帶走而來呢。”
顧孜聞言,將懷里的妖嬈人推了出去,瞇眼看他:“你的意思是,你連我都信不過?”
已然不悅。
但他凌厲的目毫沒有影響到郁溫。
淡定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郁溫漫不經心地端起來:“何必反應這麼大,我又不是針對你一個人。”
“是人就有生老病死,而這個世上怕死的人很多。還神醫的恩或是讓神醫欠一個人,這是很多人都會做的事。我好不容易才將人找到帶回來,有點防備心才正常不是?”
“郁溫,我們認識也快有十年了吧,你竟連我都不信,可真我傷心。”上說著傷心,顧孜臉上卻半點沒看出來。
不過,他上的戾氣更重了。
郁溫似笑非笑:“眼下青城就有兩方勢力在針對我,我的現狀用‘四面楚歌’來形容都不為過。在這種況下,我還空出時間來親自接待你。”
“顧孜,你管這不信你?我可是在原勢勢力最中心招待的你。”
原勢辦公大樓他這個老板的辦公室,可不就是原勢勢力最中心?
“既然信我,見一面而已,你怎麼就是不同意呢?你也說了這是原勢勢力最中心,我還能在這里、在你面前把人帶走不?”
他笑著看向郁溫:“還是說,你怕我對他做什麼?”
他帶笑的眸子似還帶有點別的東西,郁溫微愣,而后皺了皺眉:“所以,你確實是想對他做點什麼?”
顧孜又將妖嬈人攬進懷里,一口喝了杯中酒:“誰知道呢。”
王彪就是這時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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