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跟在崔祥后,一點都不在意他往哪里走,反正不管往哪里走都是走不出去的,但還是讓崔祥保留一些希吧!
崔祥看走了這麼就還是看到有村子,心里地非常著急,同時總是不斷地張著,生怕自己的邊會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東西。
崔祥覺有什麼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下意識喊了一聲,祁宴被他嚇了一跳,無語地說道。
“你瞎什麼?”
崔祥發現肩膀上的是祁宴的手,瞬間松了一口氣,尷尬地問道。
“怎麼了?”
祁宴盯著周圍,總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他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我們快走,”祁宴靠近崔祥的耳朵旁,低聲說道,“這里不太對勁。”
崔祥環顧著四周,并沒有發現哪里不對勁,不過祁宴本不給他發表意見的機會,扯著他的胳膊就要離開這里。
祁宴剛走幾步就聽到四周傳來嗩吶的聲音,讓人骨悚然。
崔祥下意識抓祁宴,慌張地說道。
“這是什麼聲音?”
祁宴沒回答崔祥的問題,而是謹慎地盯著周圍,突然他的四周漫起霧氣。
祁宴用手揮了揮說道:“不好,我們快跑。”
但是不管祁宴和崔祥往哪里跑都是霧,本跑不出去。
嗩吶聲越來越近,崔祥指著前面,抖著說道。
“看,看那里。”
祁宴的視線沿著崔祥的手指看去,前面的那些霧是紅的,而且霧里約約能看到一些影子。
那些影子朝他們走來,是一群穿著紅服看不到臉的魂,他們抬著一頂花轎晃晃悠悠地走著。
崔祥又呆住了,今晚他經歷的實在太多了。
祁宴發現自己和崔祥擋在了路中間,連忙拉著崔祥走到一邊。
說不定人家就是結個婚,沒空理會自己。
不過祁宴想得太了,他拉著崔祥讓到一旁的同時花轎也跟著轉了方向,還是朝他走去。
祁宴蹙起眉頭,拍了拍崔祥問道。
“你之前有沒有欠過什麼債?”
崔祥沒聽清祁宴說什麼,他低聲說道:“我們,還是跑吧!”
祁宴點頭贊同道:“跑。”
說完祁宴頭也不回的跑了,崔祥反應過來后立馬跟了上去。
他們倆個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跑,反正使勁跑就對了。
祁宴看到一頂花轎從天而降落到了自己的前面,連忙停下,崔祥沒來得及停下,直接撞到了祁宴的背上。
祁宴謹慎地盯著眼前的花橋,冷聲說道。
“我的媳婦是寶珠,你們最好別惹我,不然你們會死得很慘。”
祁宴的話剛說完,花轎里面飛出一紅綢,祁宴反應很快,一個側滾翻躲掉了。
而他后的崔祥被紅綢打飛,祁宴連忙回頭想看崔祥怎麼樣了。
但霧太厚了,而且又是晚上,哪怕有月,視線也沒有白天的好,他除了霧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祁宴沉聲喊道:“崔祥你沒事吧?”
崔祥沒有任何回應,紅綢又朝祁宴襲來,祁宴罵了一句臟話,冷冷地說道。
“沒完沒了了是吧!”
“我都說我的媳婦是寶珠了,你怎麼還不跑?難道不怕找你算賬嗎?”
祁宴邊躲避紅綢,邊喃喃道:“媽的,你的名字怎麼不好使了。”
應付一紅綢祁宴還算游刃有余,但花轎里又飛出三紅綢,一副不把他拖進花轎里不罷休的架勢。
祁宴瞪著眼睛喊道:“不帶這樣玩的。”
祁宴被四紅綢裹了起來,被卷進花轎里,像極了以前妃子要侍寢的樣子。
他想罵娘了,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坐花轎,要是被人知道自己面子都丟了。
而且還是鬼抬的花轎,難道是要當一次鬼新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