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直接說道:“就是你太小氣了,讓你多給我幾張符都不肯。”
祁宴聽到崔祥不斷念叨著寶珠,無奈地說道。
“朋友你能不能別說寶珠這三個字了嗎?現在我的腦子里滿是寶珠,快要炸了!”
崔祥哦了一聲,但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要不我們返回去找寶珠吧?”
祁宴滿臉怨氣地盯著崔祥,崔祥立馬說道。
“我說的是寶珠,只有兩個字,沒說寶珠。”
“有區別嗎?”祁宴有些抓狂了,崔祥是想要氣死自己嗎,“還不都是寶珠?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再提了,聽到沒有?”
“好。”
祁宴滿意地點了點頭。
“寶珠!”
祁宴氣得用手按住崔祥的腦袋想捶他一頓,崔祥指著左邊興地說道。m.gΟиЪ.ōΓG
“祁宴你看,寶珠來了。”
祁宴扭頭看了過去,真的看到了寶珠,他放開崔祥,上下打量了一副寶珠。
寶珠的上干凈的,好像并沒有傷。
祁宴盯著寶珠說道:“你怎麼來了?”
寶珠淡淡地說道:“我要是不來,你們天亮之前能走回去嗎?”
祁宴噎住了,然后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來也不見得能走回去。”
崔祥連忙說道:“祁宴,寶珠一定能帶我們回去的,你別擔心。”
擔心?自己擔心個線啊!
祁宴叉著腰著寶珠,冷聲說道。
“剛才你是不是早就在旁邊了?”
“你是指什麼時候?”
“就是遇到花轎的時候。”
寶珠沒說話,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祁宴。
祁宴繼續控訴寶珠道:“好你個寶珠,你明明早就在那里卻不肯出來救我們,看我們被欺負好玩是嗎?”
“你冷,見死不救,無無義。”
沒錯,寶珠是早就在那里了。
今晚出來就是為了除掉那個花轎的主人,沒想到竟然到了祁宴這個倒霉蛋。
花轎是要去接另一個男人的,可能花轎的主人看祁宴長得更好看,所以換了對象。
本來寶珠救下崔祥后就想出手救祁宴的,結果聽到祁宴那麼不要臉的話,所以干脆讓祁宴吃一點苦頭,免得他滿胡說八道。
祁宴看到寶珠不吭聲更加來勁了:“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大師嗎?有你這麼見死不救的大師嗎?”
寶珠冷淡地說道:“聒噪!”
“嘿,你還有臉說我聒噪,剛才見死不救的不是你嗎?”
崔祥對祁宴說道:“祁宴你別這麼說寶珠,剛才多虧寶珠救了我們,寶珠不是那種人。”
“那是哪種人?”
寶珠涼涼地盯著祁宴,祁宴后退了一步說道。
“你想干嘛?殺人滅口嗎?”
寶珠瞇著眼睛問道:“你還記得你之前說的話嗎?”
“什麼話?”祁宴仔細地想了想,不知道寶珠指的是哪句話。
寶珠嘆了一口氣,算了,這種事不好說。
“走吧,回去!”
“誒,什麼話?”祁宴跟上寶珠的步伐繼續問道。
“不知道。”
“不想說就算了,誰稀罕。”
祁宴后退了兩步,不和寶珠并排著了,而是摟著崔祥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像是要孤立寶珠似的。
不過寶珠并不在意祁宴的行為,帶著祁宴他們大概走了一個小時,終于能看到村子里。
崔祥激地說道:“我們回來了,祁宴你看,前面就是我們的村子。”
祁宴下意識看向寶珠,現在他十分確定寶珠不會被自己影響。
寶珠回頭看向祁宴說道:“你質特殊,沒事別出門晃,這次我恰好到你們,下次就不一定了,所以你老實點。”
“誰沒事會出門啊?還不是因為你太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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