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斌看到鄧仁華和宋淑晚之間的氣氛很不好,他不想因為自己讓他們鬧得不開心。
算了算了,八百塊錢買一塊破玉也沒什麼。
可別因為這八百塊錢影響了自己和鄧仁華的關系,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自己的生意還得靠他照顧呢!
范金斌拿過寶珠的玉,笑著說道:“我買了,稍后就把錢拿給你,這玉細看還是好看的。”
鄧仁華向范金斌,不贊同地說道:“你怎麼…”
“我覺得這玉還行,八百塊錢買了也不算虧,”范金斌臉上笑嘻嘻,心里卻一心痛,“不是讓我過來吃飯的嗎?快開飯吧,我都了。”
范金斌隨手把玉揣到口袋里,完全不把這塊玉放在心上。
宋淑晚連忙說道:“既然了,那就開飯吧!”
宋淑晚讓寶珠坐到自己邊,本來崔祥想挨著寶珠坐的,但一個頎長的影搶先一步坐了過去。
祁宴坐下后,疑地抬頭看向站在自己旁邊一不的崔祥說道。
“你怎麼不坐?”
“…嗯,現在就坐。”
宋淑晚用干凈的筷子一個勁的給寶珠夾菜,同時還不忘懊悔地說道。
“哎呀,剛才忘了問你想吃什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些菜。”
寶珠笑著說道:“喜歡的。”
“那多吃點,千萬別客氣。”
吃完飯,寶珠就和宋淑晚告別了,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沒辦法再繼續待在這里了。
宋淑晚對鄧仁華說道:“你去送寶珠丫頭他們回家。”
鄧仁華一萬個不樂意,寶珠說道。
“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麻煩!”
說完寶珠便離開了,祁宴和崔祥追上的步伐。
祁宴從口袋里出一顆糖丟進里,低頭看著寶珠問道。
“你這幾天是不是忘了有我這個人的存在?我告訴你,我可不想一直待在這個破地方,你別浪費的我時間。”
寶珠瞥了一眼祁宴服上的泥印,挑眉問道。
“你去玩泥了?”
“什麼玩泥?你沒看到是被濺的嗎?”祁宴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泥印,“那個騎車的人就是個瞎子,那麼大的泥塘都看不見。”
這是自己在路上被濺到的,最重要的是和自己走在一塊的崔祥一點都沒事,服干干凈凈的。
你就說氣不氣吧?
寶珠淺淺地笑了,祁宴上的黑氣會影響到他的氣運,所以他會很倒霉。
祁宴瞪著寶珠說道:“你還笑?之前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都被你拋之腦后了?”
“沒有,最近到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等事解決了再說。”
祁宴不悅地說道:“不行,我要回去,你耽誤我的時間。”
“你上我問題不是我說解決就能解決的,我需要時間。”
“你…”
寶珠不想聽祁宴的咆哮,便開口打斷他道:“你們倆有時間嗎?我帶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崔祥立馬點頭回答道:“有空。”
祁宴看到崔祥問都沒問要去哪里就答應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寶珠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出發吧!”
祁宴挑著下說道:“我可沒答應。”
寶珠看著他說道:“那你就自己回去吧!”
崔祥也看向祁宴,有些不放心地問道:“祁宴你知道怎麼回去嗎?要不你還是和我們一塊去吧?”
“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
“他不愿意就別勉強了,讓他自己回去吧,”寶珠意味深長地對祁宴說道,“希你一路順風!”
祁宴:“…”自己被嘲諷了,而且還沒辦法反駁的那種。
“誰說我不去的,”祁宴看著寶珠說道,“你不讓我去,我非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