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準備回去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村里的拖拉機,他們就搭了趟順風車。
回去的路上非常順暢,祁宴都不太適應,平時他多多都會遇到一點問題。
但好像只要和寶珠待在一塊,一切都會非常地順利。
好像真的很不一樣!
寶珠淡淡地說道:“你眼珠子是已經固定在一個方向了嗎?”
祁宴默默地別開眼睛問道:“你是怎麼看出那塊石頭里有羊脂玉的?”
“無可奉告!”
自己的天眼能看到很多東西,用來找玉石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祁宴深深地看了一眼寶珠,沒再說什麼了。
…
幾天后,范金斌開車準備去自己的工廠里看看,突然前面有一個大車沖了過來。
他本來不及躲開,車子被大車碾了廢鐵。
范金斌從車里爬了出來,整個人都懵了,呆呆地看著變廢鐵的別。
他用力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不敢相信地喃喃道。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哈哈,我沒事!”
開大車的那個司機撞到范金斌后,立馬下車,看到范金斌如同癡傻了的樣子,他以為范金斌的腦子被撞壞了,連忙上前詢問道。
“喂,你怎麼樣了?哪里傷了?”
范金斌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拉住那人的手說道。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那人心想,完了,自己把人給撞傻子了。
他把范金斌送到醫院里檢查,還讓范金斌給他家里人打電話。
范金斌沒有拒絕,因為他也想檢查看看自己有沒有傷什麼的。
范金斌的老婆陸玲和范金斌的兒子范廣譯趕了過來,陸玲看到范金斌后,打量著他的,著急地問道。
“有沒有事?你哪里傷了?金斌你說句話。”
范廣譯也關心地問道:“爸,你沒事吧?”
范金斌搖頭說道:“我沒事,你們看,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陸玲松了一口氣,坐到一旁,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發了,生怕范金斌有什麼事。
“沒事就好,你在電話里說你出車禍的時候把我嚇死了,幸好你沒事。”
范金斌劫后余生道:“那時我也以為我死定了,結果我的車都變廢鐵了,我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陸玲雙手合十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們可怎麼辦啊!”
“你們別擔心,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范金斌突然想起前幾天寶珠說自己會有之災,他便開口說道,“前幾天有個人說我有之災,沒想到竟然被給說中了。”
陸玲驚訝地問道:“誰呀?”
“難不是哪個大師?”
范金斌搖頭說道:“一個小姑娘罷了,怎麼可能是大師,當時還賣了一塊玉給我,八百塊錢,說是能給我擋災。”
陸玲連忙問道:“那玉呢?”
“玉?”范金斌了自己的頭,過后都把那塊玉拋之腦后了,“我想想。”
陸玲著急地說道:“哎呀,那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沒和我說?那個大師呢?人現在在哪里?”
范金斌嗤笑道:“你還真的信是大師啊?仁華都說是騙子了,那個年輕,怎麼看都不像大師。”
“那人家怎麼知道你會有之災?還給了你擋災的玉?”
范金斌噎了一下,這個確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想了想說道。
“我這不是沒事嗎?也沒靠那什麼擋災的玉,你別信這些有的沒的。”
范金斌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手在自己的子口袋里索著,然后從里面拿出一塊裂好幾塊的玉。
他和陸玲四目相對,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陸玲說道:“快,快把那位大師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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