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祁宴覺得自己像是上門要飯的,但當飯菜端上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在崔祥那里吃得實在太清湯寡水了。
不,應該說就不是人吃的。
寶珠瞥了一眼吃飯吃得正歡的祁宴,然后看著范金斌問道。
“范廣譯呢?不在家嗎?”
“在在在,馬上就來。”
“不用著急,時間還很寬裕。”
范金斌小聲地問道:“大師你真的肯定我兒子被鬼纏上了嗎?”
寶珠點頭,范金斌臉變得更差了一些,一旁的陸玲著急地問道。
“大師啊,廣譯這孩子特別的乖巧聰明也很懂事,他好端端地怎麼就沾上了那種臟東西?”
“廣譯他也沒做過什麼壞事,怎麼讓他到了這種事?”
陸玲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寶珠淡淡地說道。
“陸士你喜歡孩還是男孩?”
陸玲愣了一下,不知道寶珠怎麼莫名其妙問起這個事。
不過還是想了想回答道:“孩男孩都一樣,是自己的孩子都喜歡。”
寶珠角出一個淺淡的弧度,意味不明。
“嗯,那如果范廣譯不是你的兒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歡他了?”
陸玲皺眉,對于寶珠的問題,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范金斌也有點不悅地說道:“大師你怎麼這麼說?廣譯他怎麼會不是我們的兒子呢?”
寶珠淡然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你們別著急。”
“大師…”
“大師你來啦!”范金斌的話還沒說完,范廣譯就過來了,打斷了他的話。
寶珠微微地頷首,看到范廣譯的臉比之前更差了,開口問道。
“昨晚沒睡好?”
范廣譯頓了一下,點頭說道:“嗯,沒睡好。”
“來找你了?”
看到范廣譯點頭,陸玲忍不住捂住,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范金斌拍了拍陸玲的背后說道:“哭什麼,不是有大師在嗎,不會有事的。”
“大師你快幫我兒子解決那只惡鬼,千萬不能讓傷害我的兒子,不管多錢都不是問題。”
寶珠點頭說道:“范先生請放心,我會把抓住了,只要范廣譯配合就行。”
陸玲手扯了扯范廣譯,提醒他趕表態。
范廣譯立馬說道:“大師,我一定配合,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寶珠點了點頭,然后從自己背的包里拿出一把剪刀,朝范廣譯招手說道。
“過來。”
范廣譯走到寶珠的旁,寶珠提前告知道。
“我要剪一些你的頭發。”
范廣譯了自己的頭發疑地問道:“為什麼要剪我的頭發?”
范金斌瞪了一眼范廣譯說道:“大師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說剪就剪,你別那麼多問題,難道大師還能害你不?”
范廣譯對寶珠說道:“大師你剪吧!”
“嗯,蹲下來。”
寶珠對著范廣譯的頭咔咔剪了幾刀,把剪下來的頭發包到紅布里。
范廣譯還是忍不住又問道:“大師你要我的頭發有什麼用呀?”
寶珠把頭發包好,連同剪刀一塊放進包里,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吃得正香的祁宴,然后開口說道。
“自然是有用。”
“你們這里有空余的房間嗎?”
陸玲連忙說道:“有有有。”
“帶我去看看。”
“好,大師你跟我來。”
這時祁宴也吃飽了,他放下筷子,和寶珠他們一塊走。
寶珠打量著這間客房,滿意地點頭說道。
“嗯,可以,你們先出去,我要布置一下。”
“好。”
寶珠看到祁宴沒,蹙眉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我也要走?”
“嗯,主要就是讓你走。”
“…行。”祁宴轉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