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得知肖云琛看到慕清的頭發暈過去,角不搐。
這人究竟是怕蛇怕到什麼地步。
簡直令人發指,不敢想象。
也不知道肖云琛以前究竟有怎樣的影,被蛇如何傷過,導致他怕蛇至此。
迎上長淵探尋視線,秦阮移開目。
低咳一聲:“那就是你的事了,想辦法克服你家主子怕蛇,你也不用一次次抹除他的記憶,每日躲躲藏藏不能現。”
還以為秦阮能想到讓主子不怕蛇的辦法,不曾想得到這麼個回應。
長淵臉上出失。
他手勾起披在肩上的長發,臉都氣鼓了。
直接下逐客令:“既然事都解決了,你們趕走吧,別耽誤我家主子休息。”
“你護主不利,我們幫你收拾了厲傀,你就這態度?”
秦阮有些不高興了。
長淵神輕蔑:“那麼個玩意兒,本傷不了主子!”
秦阮挑眉:“若是你被其他邪祟困住,你說慕清會不會傷了你家主子?”
“方圓百里的邪祟都怕我,不敢招惹我。”
“之前與肖云琛結了桃花煞的傀呢?你被絆住,你說慕清會不會對打你家主子的主意?”
“……”長淵無言以對,瞪圓了雙眼。
他從未想過這個可能。
秦阮滿臉嫌棄:“以后長點心吧,多吃點核桃補補?”
越過對方,往肖云琛前走去。
“核桃?”長淵面茫然。
秦阮頭也不回道:“補腦子用的!”
“你罵我!”長淵控訴道。
“你說的是事實!”
秦阮拿過大理石桌面上的背包,對路文斌,喬南淵抬了抬下。
“路叔,喬叔,我們走。”
“好——”
兩人異口同聲應道,各自收拾東西。
秦阮眼尾余掃向倚靠在沙發上,還在昏迷的肖云琛上。
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角勾起詭異弧度,眼底流出戲謔芒。
路文斌,喬南淵收拾好東西,秦阮轉往門口走去。
在路過長淵的時候,秦阮對他意味深長道:“你保重。”
“不用你費心。”
長淵還冷著一張臉,就很生氣。
如今的秦阮在他看來,就是特別狡猾的存在。
而且,只要遇到就沒好事。
現在說的話,長淵也覺不懷好意。
事實證明,他沒有多想。
秦阮三人前腳剛走,長淵打量著屋七八糟場景,心道他一會又有活干了。
他轉走向肖云琛。
只一眼,他就發現不對勁。
他家主子垂放在沙發上的手握拳,渾繃著,閉的雙眼睫微。
肖云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了。
那麼他們之前的談容,肯定被他都聽了去。
長淵整條蛇都不好了!
“主子……”
長淵聲音干啞,不安與心慌涌上心頭。
還夾帶著對秦阮知而不告的惱怒。
他就說秦阮是個狡猾的人!
“你,別過來!”
肖云琛不敢睜眼,他克制著不控制的哆嗦,聲音微。
“主子,我不會傷害你的。”
長淵站在原地是一不敢。
“你不要過來!”肖云琛嗓音尖銳,他是真的怕了。
他一直不知道邊竟然有條蛇存在!
這人是妖吧!
只要回想曾經的無知,肖云琛覺渾哪哪都不自在,骨悚然的覺席卷他全。
醞釀了好久,他終于鼓足勇氣睜開雙眼。
肖云琛看到站在數米距離外的長淵,眸微,眼底瞳孔驟。
他雙目盯著長淵,一時間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主仆二人就這麼無聲對峙。
過了好久,肖云琛說出了,睜開雙眼的第一句話。
他說:“你不要再纏著我了,我不是你主子,你走吧。”
就這麼一句,把長淵給惹了。
“不行!”
長淵聲音堅決而狠戾。
這樣的要求,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
“主子,你我早已是一,我不能離開您!”
長淵抬腳靠近肖云琛,后者連滾帶爬地在沙發上。
毫不減見之前的僵,作靈活快速。
肖云琛嗓音不控制提高:“別,你別過來!”
就算長淵現在是人,只要想到他這麼大的人,蛇還不知道有多可怕,他渾的懼意再也無法躲藏。
肖云琛怕極了,都想要哭了。
長淵將他這無措,害怕,驚慌盡收眼底,眸中涌現出無限悲意。
“主子……”
“你別喊我,我不是你主子!”
肖云琛死死抱著沙發上的抱枕,害怕又警惕的盯著長淵。
生怕對方會沖上來。
長淵低嘆一聲:“主子,我不會離開您的,這麼晚了,您該睡覺了。”
話音剛落,他瞬間來到肖云琛面前。
對上他目眥裂,驚過頭的驚懼神,長淵出修長食指,快速點在他眉心。
別無他法,他只能一次次消除主子的記憶。
肖云琛眼皮輕輕闔上,繃的放松,慢慢下落在長淵懷中。
“主子……”
長淵抱著他,神是既悲傷又無奈,眼底泛起淡淡的迷茫。
對于未來,他心底茫然又無措。
……
秦阮,路文斌,喬南淵三人走出肖家,在門口看到等待他們的霍梔。
倚在車前裹黑似是特工,扎著馬尾,簡又干練。
見三人出來,霍梔站直了。
對秦阮輕輕頷首:“秦小姐。”
因秦阮之前的叮囑,霍梔在人前不喊三夫人。
秦阮走到霍梔打開的副駕駛門前。
上車前,問站在車前的路文斌:“路叔,您一會去哪?”
“這麼晚了,我去老喬那住一晚。”
秦阮笑了:“我也正有此意。”
霍梔聞言眸微閃,卻也沒有說什麼。
為主人的喬南淵自是熱烈歡迎:“我一會兒給小九打電話,讓收拾兩間客房出來,家里別的不多空房還是有的。”
三人上車,低調奢華的豪車,在黑夜中緩緩行駛離去。
……
秦阮躺在床上,睜開雙眼,滿疲憊席卷而來。
于很累的覺。
事實證明,在陌生的環境本休息不好。
這一覺并沒有讓得到上的放松,反而緒于糟糕狀態。
一整晚都在做夢。
夢到的都是前世經歷過的記憶畫面,瑣碎又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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